第144章 各国反应与八岐大蛇（6800）
    白宫南草坪玫瑰园內，此时乱成一团完全没有往常的秩序，密密麻麻的记者与摄影机將这一块区域给填满，cnn，bbc，福克斯，nhk——-各个国家的记者都像疯了一样，想要挤到前面的位置，
    向前面演讲台上的几人提出自己的疑问。
    “总统先生！请问您如何看待这次的洛杉磯事件！”
    “总统先生！传说中的路西法降临还將洛杉磯占据，我们的军队能否將洛杉磯重新夺回来！”
    “总统先生！路西法所说的世界末日到底是不是真的！”
    演讲台上的奥利奥总统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底下的那些记者如同电影里的丧尸群一样，如果不是有安保人员阻拦，他估计自己会被底下的那些记者给直接生吞活剥。
    在他身后，副总统，国土安全顾问，国务卿，五角大楼代表，並排而立，神情沉重。
    但副总统乔治却隱隱的鬆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圣迭戈的时候奥利奥没有下台，要不然现在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他了。
    之前圣迭戈港的时候，反对党拼了命的想要把奥利奥赶下台，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干久一点，毕竟这么大的烂摊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处理好的。
    奥利奥总统深吸一口气，他强压下胸腔里那股想要咆哮的衝动，展现出自己作为政治动物的本能。
    他抬起手，向下压了压，这个动作重复了三四次，现场的喧囂才勉强降低了几个分贝，但快门声和记者们压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声依旧清晰可闻。
    “女士们，先生们！请保持秩序！我理解大家的担忧，每一个艾美莉卡人，乃至全世界的人民都在关注著洛杉磯，我们將逐一回答大家的问题，但请保持冷静！”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问题作为开场。
    “关於洛杉磯发生的事件，这是艾美莉卡乃至全人类歷史上从未遭遇过的，不可想像的挑战。
    ”他的措辞极其谨慎。
    “我们正在动用一切可用的国家资源，包括最顶尖的科学顾问团队，情报分析系统和军事评估单位，对事件的本质进行全力分析，目前將其定性为一场极其特殊的，具有超自然特徵的重大灾难。”
    但这样的回答显然无法满足记者，立刻有人高声打断：“总统先生！您的意思是政府承认超自然现象的存在了吗？这是否意味著过去所有的否认都是谎言？外星人是不是也同样存在！”
    奥利奥的脸色更加阴沉，他身边的国务卿微微上前半步，接过话头：“过去没有可信的证据证明超自然现象的存在，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政府的职责是基於事实做出判断和应对。”
    “我们现在討论的重点是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而不是追究过去，而且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外星人的存在。”
    又一名记者几乎跳起来喊道：“那我们的军队呢？国民警卫队失败了，灭火飞机全军覆没！我们的军队还能做什么？他们还能不能保护好国民的安全！”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刺中了现场所有人最敏感的神经，现场一片譁然。
    这次洛杉磯的情况彻底將艾美莉卡这个世界最强军队的脸打得啪啪响，之前圣选戈港的事情被压了下去没人知道，但是这次可是全球直播啊。
    “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的军队依旧可以保护好国民，必要时我们也会动用最终的手段！”奥利奥继续说道。
    眾人再次譁然，所有人都知道最终手段是什么东西，这时又一名记者提问道。
    “政府会不会对洛杉磯进行核打击！？难道每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都要动用核弹吗？我们的国土可以遭受几次核打击！”
    “总统先生！那些被打上烙印的人，还有那些变成怪物的人，他们还是艾美莉卡的公民吗？您是否放弃了他们吗？”
    “核打击是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並不会动用，而且我们也已经找到对抗超自然力量的办法，至於是什么办法事关重要机密，恕我不能在这里做出回答。”奥利奥继续说道。
    “至於那些被打下烙印的人，只要他们还保有作为人类的意识和自己身份的自我认知，他们就仍然是这个国家的一员。”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每一个公民，无论他们身处何种境地，但现在的情况极其复杂，我们需要区分哪些是被胁迫者，哪些是彻底的变异者，这需要时间来判断，也需要我们来制定从未有过的——新的法律和伦理框架。“
    这个回答根本无法平息疑虑，反而引发了更多关於“如何区分”，“谁来判断”一类的追问。
    “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正在洛杉磯外围建立大规模的难民接收点和援助中心，我们呼吁所有能从洛杉磯安全撤离的公民，儘快向军方和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的人员报到，对於城內的情况，我们正在尝试建立通讯渠道副总统乔治试图缓和气氛在旁边开口说道，毕竟这样的事情要奥利奥一个人扛確实压力太大了，这也是其他人和奥利奥一起来的原因。
    “是尝试和路西法建立通讯吗？”一名记者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大声喊道。
    “政府是否正在考虑与一个自称恶魔的傢伙进行谈判？”
    奥利奥总统即使作为这个星球上顶级的政治生物，但在这样的压力面前他脑海中的那根弦也已经绷到了极限，他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演讲台上，目光扫视全场，做出了发布会的总结陈词。
    “听著！艾美莉卡正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但我在这里告诉你们，告诉所有国民，我们不会屈服於恐惧，也不会向黑暗低头！”
    “我们將动用这个国家所有的科研力量，军事的力量，去理解它，对抗它，並最终战胜它！我在此宣布，国家正式进入紧急状態！我们將成立一个由军方，科学家，伦理学家和国际盟友组成的特別应对指挥部，专门处理此次事件及其衍生危机！”
    “愿上帝保佑艾美莉卡！”
    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爆发的更加激烈的提问，猛地转身，在安保人员的护卫下，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演讲台。
    副总统和其他內阁成员也紧隨其后，留下一群没有得到满意答案，更加焦躁的记者。
    奥利奥走进自己的椭圆办公室，不过他並没有没有走向那张著名的坚毅书桌，而是环视跟进来的那些高官说道。
    “战爭开始了。”
    “现在，所有的党爭，所有的爭吵，他妈的所有的政治算计都给我扔进垃圾桶！如果有人认为我没有能力领导这场这场我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的战爭，或者认为你自己有更好的办法，现在站出来我现在就可以把这张桌子，这个位置，还有这个该死的烂摊子让给你，我绝不阻拦。”
    他摊开双手，环视全场，但是房间里落针可闻，没有人动弹，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副总统乔治更是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很好，既然没有人想坐这个位置，那么从现在开始，直到危机解除，一切应对行动由我直接指挥。”
    他几步走到坚毅书桌前，当仁不让的坐了下去，现在的他正式成为艾美莉卡的战时总统，拥有著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力。
    “全国所有关键基础设施，电网，水源，通讯网络，交通枢纽，安全级別提升至战时状態，国民警卫队向所有大城市周边集结，不是去打仗，是去维持秩序！”
    “我要你確保洛杉磯的混乱不会在全国其他城市上演，有任何大规模骚乱或恐慌性迁徙的苗头，立刻以最强硬手段扑灭，必要时，授权使用非致命性武力驱散人群。”
    “是，总统先生。”国土安全顾问立刻应道，额角渗出细汗。
    “五角大楼那边的研究要儘快展开，把全艾美莉卡的最优秀的研究人员都给叫过去，必须將阿修罗给完全解剖，研究出可以对抗那些恶魔的力量。”
    “就连印度都可能研究出来一些东西，你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大脑，不要让我失望，计划的名字就叫做『普罗米修斯”。”奥利奥继续说道。
    普罗米修斯，传说中的盗火者，他希望那些在印度抓捕的阿修罗能和普罗米修斯一样，为人类带来新文明与技术的开端“现在立即联繫我们的盟友，现在必须团结起来，还有动用一切资源，我要知道洛杉磯城內每时每刻正在发生什么，路西法在做什么？那些被打上烙印的人状態如何？那些怪物有没有组织？还有印度！派人去接触白梵教，我要知道那个白梵圣主到底是什么东西！”
    奥利奥环视全场，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在玫瑰园被记者围攻的狼狐总统，而像一名被迫踏上未知战场的指挥官。
    “先生们，我们没有时间爭吵，也没有时间害怕，现在散会，立刻执行我下达的命令！”
    没有多余的废话，所有人迅速转身离开椭圆办公室，最终只剩下奥利奥一人。
    他缓缓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看似依旧平静的华盛顿特区，但他的目光仿佛已经穿越了数千公里，落在了那片被黑暗笼罩的西海岸，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带领艾美莉卡打贏接下来的战爭。
    俄国，国防部大楼，这是类似於五角大楼那样的机构，但是此时总指挥室內，所有人都紧张的看著前面那道身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俄国总统瓦洛佳背对著眾人，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正目不转睛的看著前面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播放著那场在洛杉磯爆发的惊天之战，旁边的一块屏幕上还播放著艾美莉卡总统的发言。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微微眯起的眼睛和紧抿的嘴唇透露著他內心的惊涛骇浪。
    这时一名军官走进指挥室打破了寂静。
    “报告总统，艾美莉卡那边发来消息，似乎是想要和我们合作——“”
    听见那名军官的报告声，指挥室內所有人的目光“”地一下集中过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瞟向瓦洛佳的背影。
    瓦洛佳没有立刻回头，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屏幕上路西法消散的那一幕，沉默了近十秒钟，他才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合作—看来这场危机比想像更加强大啊——”
    瓦洛佳曾经也尝试过和艾美莉卡和平共处甚至幻想过加入北约，但是被戏耍了一番后他就拋弃了这个幻想。
    北约需要一个强大的假想敌，没有了敌人的北约毫无意义，俄国虽然没有往日的强大，但是依旧不容小，勉强可以继续当艾美莉卡的对手。
    但是现在艾美莉卡要来和他谈合作了，这证明那恶魔造成危机已经远远超过了俄国可以造成的威胁。
    “伊万诺夫那边还没有將我们想要的东西给带回来吗？”瓦洛佳继续开口说道。
    “伊万诺夫上校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捕捉了一些实验样本，但是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实验样本还需要费一些时间，而且他还申请了支援。”旁边的另外一名將军开口说道。
    “他要多少支援就派给他多少，让他加快速度，我们已经落后了太多太多了，至於艾美莉卡那边，我会去和他们接触。”瓦洛佳说道。
    “是，总统先生！”旁边的將军们立刻领命。
    “对了，想办法去接触这个白梵教—“
    东京市谷，防卫省本部大楼的指挥中心內，气氛与白宫和莫斯科的凝重压抑截然不同，这里瀰漫著一种被极力压抑的兴奋感。
    防卫大臣中川透太和周围的高级官员们，同样目不转睛地盯著大屏幕上那毁天灭地的景象，但他们脸上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近乎病態的潮红，呼吸都因激动而略显急促。
    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观看一场灾难直播，更像是在观摩一场神圣的献祭或神跡展示。
    炎魔，路西法，俱利摩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置信。
    “斯国一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一名头髮白的老將官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敬畏与渴望。
    “哈依—”旁边有人下意识地附和，眼晴死死盯著屏幕上路西法那对遮天蔽日的黑色羽翼。
    “报告长官，首相那边发来消息，问八岐大蛇的情况怎么样了。”这时一名事务次官在旁边朝防卫大臣说道。
    当事务次官低声匯报首相的询问时，中川透太大臣没有立刻回头，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屏幕上的力量所吸引。
    “八岐大蛇”中川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丝与眼前全球灾难格格不入的笑意。
    “告诉首相大人，八岐大蛇的进展非常顺利，很快，我们就不需要再仰望別人的神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甚至是一丝傲慢，其他官员也纷纷点头，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与其他大国的被动应对不同，东瀛早已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变中，悄悄地为自己谋划好了一条自己的道路，他们在印度的行动收穫颇丰，並且迅速投入了应用。
    “艾美莉卡还在为洛杉磯焦头烂额，而我们！我们即將拥有属於自己的国津神！”中川透太转过身，对看指挥室內的眾人狂热的说道。
    国津神，日本神话中掌管大地，现世的神灵，与以天照大御神为首天津神相对应。
    “这才是大和民族在这个新时代立足的根本！依靠別人？合作？都是弱者的选择！我们必须牢牢將八岐掌握在自己手中！它將成为我们最强的盾，和最锋利的剑！”
    “哈依！”指挥室內眾人齐声应道，眼神狂热“走吧，去看看我们的神现在怎么样了。”中川透太继续说道，隨后带著人前往防卫装备厅，
    技术研究本部，这是东瀛最隱秘的顶尖研究机构之一，负责研究先进科技和对外武器的研究。
    防卫省大楼的地下，经过数道需要虹膜，指纹和动態密码验证的厚重合金门，中川透太一行人乘坐专用电梯持续下降，最终抵达了位於极深地下的技术研究本部特別生物研究区。
    这里的空气冰冷而滯重，瀰漫著强烈的消毒水气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混合了金属与腐败物质的腥甜气息。
    走廊墙壁是冰冷的金属原色，头顶的led灯发出惨白的光芒，將每个人的脸色都照得有些诡异。
    中川透太脸上的狂热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严肃，他身后的官员们也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好像怕惊扰到什么。
    一名穿著全套白色防护服，戴著厚重眼镜的首席研究员早已在最后一道气密门前等候，他朝著中川透太深深翰躬说道。
    “中川阁下，欢迎蒞临蛇窟。”
    “情况如何，吉川博士？”中川透太直接问道，目光已经投向了气密门上的玻璃观察窗。
    “请您亲自检视。”吉川博士的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有些沉闷，他熟练地在旁边的控制面板上输入一串指令。
    厚重的气密门无声地滑开，露出其后更加巨大的空间，这是一个如同地下体育馆般的广阔实验室，中心是一个巨大的，由数层强化玻璃围成的圆柱形观察区，或者说——囚笼。
    中川透太等人走上环绕观察区上方的环形平台，向下望去。
    眼前的景象让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的防卫大臣也瞳孔一缩，呼吸为之一室。
    底下是一条有著八个脑袋的巨蛇，巨蛇长十几米八个脑袋互相依偎著似乎正在沉睡。
    “体型还是太小了。”中川透太回过神来开口说道，之前堀田梔子也拍了几张娜迦的照片，现在的八岐大蛇和娜迦还有著天壤之別。
    “八岐还有著非常大的成长空间，现在还远远没有到达它的极限。”吉川博士在旁边说道。
    “那我们有没有操控它的手段，我们要的是一件可控的兵器，而不是一个单纯的怪物。”中川透太继续说道。
    “我们在它的八个脑袋里都安装了控制器，通过外部信號，我们可以施加极其强烈的痛苦、愉悦，或者直接阻断其神经信號，理论上可以强制其服从指令，目前的基础控制测试，如刺激其移动某个头部、张开嘴等，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吉川博士开口说道。
    中川透太凝视著下方那盘踞蕴含著恐怖力量的生物，眉头微，声音格外严厉的说道，
    “理论上？目前？吉川博土，我要的不是理论上的控制，我要的是绝对，彻底的掌控！你要明白，如果这东西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吉川博土立刻躬身：“哈依！阁下明鑑！目前的控制手段確实-存在局限性，最大的挑战在於其惊人的进化它的身体在不断適应並试图分解，排斥植入物，我们需要持续升级抑制系统和电极材料，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们怀疑它拥有某种初级但极其强大的集体意识，八个头並非完全独立，它们共享著某种东西，我们安装的控制器是针对单个大脑的，但它的意志似乎是一个整体，强烈的外部刺激有时会引发所有头部的同步狂暴，反而可能削弱控制效果。”
    “也就是说，它可能在装睡，甚至在等待某个时机反抗？””中川透太冷冷地说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阁下。”吉川博士承认道。
    “但只要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和研究经费，我相信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会为你们多申请经费的，不过你们人体相关的实验也不能落下。”中川透太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
    “哈依！阁下请放心，蛇蜕计划也在同步进行中，绝不会耽误。”吉川博士再次深深鞠躬，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与决心。
    他操作控制台，主屏幕的画面切换到了另一个相邻规模稍小但安保措施同样严密的实验室，这里的景象更加令人不適，充满了某种禁忌对褻瀆生命的感觉。
    数十个圆柱形的透明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一个里面都浸泡著一个赤身裸体的人类，他们性別，
    年龄各异，但都处於深度昏迷状態，身上插满了输送营养液和未知药剂的管子。
    他们的身体表面，或多或少都呈现出诡异的变异特徵，
    有的人皮肤下方不规则地凸起坚硬的，类似蛇鳞的角质物；有的人四肢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向扭曲，仿佛正在向爬行类结构转变。
    更有甚者，口中不时无意识地吐出分叉的，几乎不成形的舌头，或是眼脸下也是爬行动物般的竖瞳。
    “这些是適应性载体的测试体，我们正在测试不同基因序列，体质，精神力的人类对大神细胞碎片的耐受性和融合度，目標是筛选出能够稳定承载大神部分力量的容器。”
    他的语气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所有志愿者都签署了最高级別的保密协议和免责声明，他们及其家族將为东瀛的未来做出伟大贡献。”
    “很好。”中川透太点了点头。
    “两条腿走路，八岐本体要控制，蛇蜕计划也要加速，我要的是一支能够真正运用神之力的队伍，而不是只有一个不受控制的怪物，经费和资源我会解决，我只要结果。”
    “哈依！定不负阁下所託！”吉川博士及其身后的研究团队齐声应道，眼神中燃烧著混合了科学狂热与极端民族主义的火焰。
    中川透太最后看了一眼下方沉睡的八岐大蛇和旁边实验室里那些痛苦挣扎或异化的人体，转身离开。
    东瀛的野心，建立在冰冷的技术，残酷的人体实验和对超自然力量的贪婪取之上。
    他们不仅在製造一件生物兵器，更在试图批量生產人形之神，其手段之激进，目標之危险，已然走到了所有国家的前面，也踏入了未知而黑暗的领域，
    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一小块碎肉寄生在一条大白鯊的身上来到了福岛周边的海域，它能够感受到前面有对它有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