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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进警察局
    迟敘正跟他们说话呢,就看见一直不说话玩游戏的江肆野站了起来,朝著打架的地方走去。
    “酒精过敏,骗谁呢,给我喝。”男人抓著隨茉的头要往她嘴里灌酒。
    江肆野不是个爱多管閒事的人,第一次听见隨茉的名字时他以为是巧合,可第二次又听见女孩说酒精过敏的事。
    他站了起来,万一呢?万一是呢?就算不是他来看看,能帮一把也是好的。
    可当他走过来时,看见隨茉被扯著头髮餵酒的那一幕,怒上心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隨茉长发被男人扯的松鬆散散的,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周边的人不是拍视频就是害怕的看戏,没一个人说上前帮忙的。
    江肆野顺势捞起一把椅子走上前,直接砸在男人的背上。
    男人吃痛的鬆开了抓著隨茉头髮的手,看著冷著脸的江肆野,骂骂咧咧:“你他妈的找死,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说著,他冲了上来,朝著江肆野的脸打了过来,江肆野嗤笑,眼神凌厉的犹如看死人一样。
    他单手抓住男人的手向后一掰,想起刚刚的那一幕直接一用力,紧接著男人的惨叫声传来:“啊!我的胳膊!”
    “她在我家我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动,你找死。”江肆野冷著脸,漆黑的眸子淡漠凉薄。
    “隨茉,隨茉怎么了?”因为江肆野的到来,阻拦他的几个男人都去对付他了,司恬被一个男人扶了一把站了起来。
    她想去看看隨茉,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隨茉坐在地上手里抓著个打碎了的啤酒瓶,浑身颤抖,眼神有些呆滯。
    司恬伸手要去扶她,却被她拿著啤酒瓶对著:“隨茉,我是司恬啊,没事了,你先把手里的瓶子放下来,会伤到的。”
    她说话间想要靠近,可隨茉就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手里始终举著碎了的酒瓶子。
    江肆野听见声音回头就看见隨茉呆滯了无生气的样子,意识到不对劲后,他跟丟垃圾一样鬆开手里的男人,对落后一步的迟敘几人说:“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迟敘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虽然有满心的疑惑,但也明白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看著地上倒一片的人,他直接上去继续揍了。
    几个人里只有许佳年不会打,所以他站在一旁顺手扶了把司恬。
    江肆野站在离隨茉一两步的缓缓蹲下身子,轻声道:“隨茉,我是江肆野,没事了,坏人被我打跑了,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小心弄伤自己。”
    隨茉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往日灵动清澈的眼眸含著眼泪,夹杂著恐惧不安。
    她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拿著碎了一半的酒瓶子举著。
    “隨茉,不怕,坏人都被打跑了,我带你回家,找姐姐好吗?”江肆野冷静的低声哄著她。
    知道她一贯黏著隨愿,所以將她说了出来。
    果然,他一提到隨愿,隨茉稍微有了些反应,趁她不注意,江肆野动作极快的去抢她手里的碎瓶子。
    他伸手的瞬间隨茉下意识的一挥手,那碎了的瓶子在江肆野手心划过,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江肆野忍著疼將瓶子丟远,看著隨茉激烈的反抗,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把將人抱进了怀里。
    隨茉疯狂的在他怀里推搡他,犹如一头髮狂的小鹿一样横衝直撞。
    推不开他,隨茉困在自己的情绪里,张嘴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江肆野闷哼一声,顾不上其他,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轻轻的拍著她的后背。
    “小茉莉,不怕了,我是江肆野啊,坏人被我打倒了,不怕了,他没办法伤害你的。”
    司恬没见过江肆野,不知道他是谁,但看他叫隨茉的样子好像认识她,就一直在旁边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隨茉咬著他的力道慢慢鬆开,在他怀里逐渐平静下来。
    江肆野见状继续跟她说话,告诉她自己是谁,让她別怕。
    见她稳定下来,司恬想要上前,却被一旁的许佳年拉住:“別去,你朋友应该是创伤性应激障碍,不能受到刺激。”
    司恬扭头看了眼他问:“你是医生?”
    面前的男人长的一副小白脸样子,脸上带著眼镜看著斯斯文文的,倒也算是个帅哥。
    许佳年顿了顿回答:“我是宠物医生。”
    司恬哦了声:“原来是个兽医啊。”
    她扯了扯身上拉扯的有些变形的上衣,伸手揉了揉被拽的生疼的头皮。
    许佳年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女孩的嘴怎么跟江肆野一样,动不动说人是兽医,真没礼貌。
    他目光一转,落在她露出半个肩头的t桖上,犹豫几秒解下系在腰上的格子衬衫。
    “遮一下吧。”
    司恬穿的是个露背的短袖,早在拉扯间被弄的不能看了,大半个背都在外面露著。
    她低头在他手里看了眼,伸手接过来笑著说:“真丑,不过还是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许佳年看著笑的司恬,有些佩服她。
    若是换做別的女孩子恐怕现在早已哭哭啼啼的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迟敘跟言泽把地上的人打了个半死后,纷纷走了过来。
    看著江肆野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安慰的样子,迟敘扬了扬下巴:“这什么情况啊?”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可没见过阿肆对女孩亲近过,难不成是回国刚认识的?
    迟敘满心疑惑,虞听晚开口:“那个女孩叫隨茉。”
    “姓隨?难道是宴礼哥的小姨子?”迟敘扬声道。
    江宴礼跟隨愿结婚的事情前些日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帝都人人都说江宴礼结婚还附带照顾小姨子的,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
    半个小时后,帝都警察局。
    隨茉披著衣服躲在江肆野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她紧紧的攥著他的衣服,看起来依旧很害怕。
    江肆野手上的伤在来的路上草草收拾了下,如今一行人都在警察局坐著。
    看了眼怀里的隨茉,江肆野看向迟敘,眼神阴鷙狠戾:“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带著律师跟我嫂子来警察局,不把他们告死我就不姓江。“
    他嗓音低沉泛著寒意,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大家都明白江肆野是真的生气了。
    迟敘点头不敢耽误,转身往一边走了些然后给江宴礼把电话打了过去。
    “药买来了。”许佳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把手里拎著的塑胶袋递过来。
    江肆野一个手抱著隨茉,一个手受伤,没有办法拿。
    司恬伸手接过,拿出氯雷他定片又弄了点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递给江肆野。
    刚刚虽然江肆野来的及时,但隨茉还是或多或少的被那混蛋灌了些酒,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些红疹子。
    再加上被推来拉去的胳膊手腕上小腿上到处都是擦伤。
    江肆野把药拿在手里,低头看著隨茉,小声道:“小茉莉,吃药了,吃了药身上就不难受了,乖!”
    隨茉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但还是有些没有缓过神来,因为江肆野是在场跟她相处最多的人,所以她比较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