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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这是谁的【像】
    第101章 这是谁的【像】
    “先生,我並不是默然者。”
    “我也从没有感受过默默然的黑暗力量,”柯勒笑道,“我的老师发现了我体內压抑混乱的魔力,他提前阻止了另一种未来。”
    “哼哼,幸运的小东西(littleguy),”酒吧老板嘟曦著,又气哼哼地说,“作为个可能的默然者,我劝你离邓布利多远一点。”
    “您不也是邓布利多吗?”
    “『邓布利多”?除了他谁能用『邓布利多』?”他粗暴地说,“他肯定没和你提起,他还有个弟弟叫阿不福思,有个妹妹叫阿利安娜。,
    “阿利安娜是油画上的那个金髮姑娘吧,她看起来和小羊(littlegoat)一样可爱,”柯勒眨著眼晴答道,“阿不思先生和我说过,他想让我帮他画张———-新像。”
    脏兮兮镜片后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明亮、锐利的蓝眼睛,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很像。
    “小鬼(littleimp),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纽特的头快垂到了胸口,埋到了登记册里,猪头酒吧的终身禁止人员可能又要多一个了。
    柯勒慢慢把包转至身前,打开了锁扣,伸手慢慢拿出了一副半成品的画像一一上面是个温柔笑著的金髮女孩。
    “您看,我可没有说谎,”柯勒笑眯眯地说,“阿不思先生说我,有成为画匠的天赋,所以我一直在练习。”
    “哦,是吗?”阿不福思说,“他会让一个小巫师做这种事情?”
    “这只很不靠谱的老蜜蜂,让我做的事情可不少,”柯勒不断地从包里拿出东西佐证,“让我学人鱼语和人鱼魔法,让我帮福克斯顺毛,让我研发新的健齿魔药,让我替他抽跳跳蛙卡片,让我去食堂帮他偷甜点,还让我对付一一”
    “一一那个人,”柯勒把红色的魔法石放在所有物件的旁边,摊了摊手,“所以,他真的能做出让我帮他画像的事情呢。”
    瞬间,柯勒便感受到了阿不福思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同情和牴触情绪,连斯卡曼德先生的身上,也飘散出浓浓的同情。
    “小崽子(littlepup),当我这里是收杂货的店铺吗!把你这些东西收回去,尤其是那块石头,別再拿出来了。”阿不福思了一口,“別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坏主意,想知道我哥哥的那些破烂往事,嘿一一”
    “我偏不告诉你,”他的眼镜半掛在他的鼻樑上,用那双瞪得大大的蓝眼晴从眼镜上方窥著柯勒,“你就等著吧,看我那个浑身上下全是秘密的哥哥,会不会对你诚实!”
    “我会耐心地等待,只是希望他能撑住时间,別把一切都带到坟墓,”柯勒边说边把东西收回包里,“我不想当掘墓人。”
    阿不福思扶正了眼镜,把一切藏进鬍鬚和镜片的反光之下,嘴唇蠕动著,像是一只老山羊在咀嚼乾巴巴的草,柯勒的目光转向了壁炉台上的那幅少女画像。
    画里的阿利安娜正微微地笑著,沉默把房间填满,月光透过四格窗照射进来。
    纽特格外专注地盯著酒馆的登记册,泛黄的纸张,偶有几页格外皱曲,那是不小心沾上酒水导致的。
    终於,在沉默的气氛彻底凝固前,他的目光定格在一行信息上,纽特开口问道:“柯勒,能將你的分析再说一遍吗?我找到了两个惯犯的名字,但他们的入住记录和你路上说的好像有些对不上。”
    “这是我的失误,我应该根据环境的变化,及时更正分析,”柯勒说,“斯卡曼德先生,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
    纽特张了张嘴,尷尬地用手搓著脸上的雀斑,想说点什么,可还没有在脑子里扒出合適的词句,柯勒就接著道。
    “这里应当长期没用过水来清理,或者只用了魔法清理表面,而且一一我有观察到木质吧檯的桌板底下还有著不少油脂,所以气味留存的时间推断还要再放宽一些。”
    “按照现在的气味留存程度,”微微思考后,柯勒道,“如果是五至六个月前,那枚蛋至少要在这里停留一个月,三至四个月前就是两周,两个月的话,也需要在此停留一周左右的时间,我才能闻到这样程度的气味。”
    “如果只是这一个月內,我就无法再提供什么时间上的参考信息了,因为只要它曾出现过,我就能闻到它的味道,但这也是个好消息—“
    阿不福思逃脱了刚刚的情绪,他歪著身子靠在椅背上打断了柯勒的话:“狗鼻子。”
    “噢,”柯勒睨了他一眼说,“是啊,狗鼻子和野狗很配。”
    阿不福思和柯勒互相对视著,但柯勒脸上的那副嗅嗅面具让他一下子没了意味一一眼洞下是双明亮的绿眼睛,嗅嗅的长鼻吻刚刚还让这小东西喝不到饮料一一老人忽的意识到和个小孩讲这么多话实在没必要,他元自起身去收拾油画下的壁炉台。
    “咳咳,这样的话,”纽特边左右打量两人,边说:“我已经找到目標了,安德鲁和罗伯特在两个月前入住,又在这里停留八天,柯勒,我们走吧。”
    “这就走了?”阿不福思转过身,柯勒知道,他刚刚根本没在收拾东西。
    “嗯,我恰好知道他们的几个窝点,所以越快越好,”纽特站起身把登记册放在了壁炉台上,面对著阿不福思郑重地说,“谢谢,你又救了一只神奇动物——不,两只。”
    瞪看纽特的鹰首面具,阿不福思心底有股莫名的火气上涌,他气哼哼地吼道,“把酒钱给我就赶快给我滚蛋!禁止进入我的酒馆一一你这个戴著儿童面具的成年白痴!”
    古怪的酒馆老板隨手抄起旁边摆著的拖把,像扫垃圾一样把纽特扫下了楼梯,又把他给扫出了酒馆的门,脾气极不好地著关门,把其他顾客也赶了出去。
    最后,他盯著已经溜到一楼大门口的柯勒,作为被审视的对象,柯勒再次在心中確定阿不福思和阿不思有著一双相似的蓝眼晴,但又完全不一样。
    “还不走,等著我用它把你扫出去吗?”阿不福思说。
    柯勒看著拖把上已经凝固成块的未知污垢,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他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加隆拋给了对方。
    “先生,剩下的就当作是我们的赔礼了。”他喊完便跑了出去,身后传来金幣落地的清脆声音,以及门门插进插销的闷响。
    柯勒跟著纽特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在他认为要幻影移形时,对方却从夹克里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皮包,他把拉链拉到一半,又合了回去。
    “柯勒,你和阿不福思说的——”
    “都是真的,”柯勒笑眯眯地说,“没有一句谎话。”
    “嘿,可恶的小傢伙(kiddy),你敢把我当乞弓施捨?”阿不福思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巷子口,拎著他的脏拖把大步走了过来,拽出柯勒的手,硬塞给他一把硬幣,“16个银西可,这是找钱!”
    “我劝你別想他的事情,免得你也步入我妹妹的后尘!”他粗暴地凑到柯勒的耳边说,“她和你一样,是个不完全的默然者,她一一死了!”
    纽特拉过了柯勒,把他挡在身后,然后他看著阿不福思尷尬地说了句:“上次的黄油啤酒你收了我两西可,你是不是多收”
    阿不福思拿著拖把,把两人出了霍格莫德村,可惜三人走的、跑的都是小路,没有人看见这样好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