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觉醒与牺牲
“二號舰和四號舰放弃了继续攻击我们,她们忽然开始下降高度了!”
战术分析员大声报告道。
“怎么回事?”舰长皱著眉头询问道,“是三號机和八號机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回防了吗?”
“l力场浓度扩散,原爆点·加略山地狱之门暴露了!”赤木律子说道,“那是被五名adams打开的永久通往负宇宙的大门,源渡打算发动下一次衝击了!”
隨著她的话音一落,祈祷號和救赎號星舰就在背部的三个天线上张开了巨大的光之翼,黑之月在她们的影响之下,开始进行著有规律的律动。
在二號舰和四號舰的控制之下,巨大的黑之月逐渐被分成两半,然后快速变形成两把原本並不存在的“枪”,漂浮在地狱之门的正上方,缓缓地旋转著。
“三號机和八號机的通讯线路被二號舰和四號舰散发的l力场干扰了,无法联繫到驾驶员!”
“哼,这果然是个陷阱吗,”舰长低声骂了一句,但却並没有感到任何意外,“所有武器系统瞄准四號舰祈祷號,做好抗衝击准备,接下来我们要拼命了!”
而就在破军號调转炮口瞄准祈祷號的时候,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轮炮击,將破军號的轰离了最佳射击位置。
“是三號舰原罪號!”战术分析员大喊,“她之前一直藏在l力场偽装膜之中!”
“可恶,prima这帮傢伙,这不还是一丘之貉吗?!”舰长大骂道,“舰体受损情况报告!”
“舰炮系统损伤率73%,只有少部分还能继续开火!”战术分析员回答,“但对方並不在剩余舰炮的射界之內!”
三號机插入栓中,铃原东治紧闭双眼,血泪自眼角流出,布满了他的整个脸颊。
“全限制解除.:.!”虽然双眼依然能感到决裂疼痛,但铃原东治的声音此时却並没有一点颤抖,“..后门代码三个九!”
驾驶舱內的全周天显示系统中显示的,並不再是三號机眼前的景象,而是变得一片漆黑,同时环绕著大量深红色的十字架图案。
铃原东治的双拳紧握,蓝色的辉光透过他的眼皮照射了出来,那是象徵著使徒神性觉醒的顏色。
脖颈佩戴的dsschoker上,大量诅文字开始快速流传,这意味著觉醒停止系统侦测到了佩戴者进入了觉醒流程,而一旦觉醒判定值超过了“神化”的那条线,这条项圈就將毫不留情地自爆,摧毁佩戴者的实体肉身,终止神化流程。
““pattern:blue!”破军號战术播报员大喊,“侦测到nerv总部地面的第九使徒信號!”
听到这里,舰长沉默不语,就连葛城美里也咬紧了牙关,这证明铃原东治已经用出了最后的手段进行搏命,不论成功与否,他都不可能再活下来。
大量如同飞鸟一般的蓝色十字架,充斥了三號机的魂之座內,铃原东治体內的使徒已经进入了快速醒阶段,不论做什么,这时都再也无法停下了。
铃原东治猛地睁开双眼,他咬紧了牙关看向前方,似乎某种事情已经明悟,
他所剩的人生中不再有迷茫,而终结十三號机的的醒就是他最大的使命。
“三號机,全使徒之血脊椎封印系统解除!”
和原时空中二號机使徒化,需要注入大量三號机的感染血液不同,三號机本来就已经使徒化过一次,再次使徒化只要將脊椎內插入的所有封印栓全都排出体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完成使徒化。
只见三號机剧烈地颤抖著,背部脊椎骨上数十个封印栓快速解开限制排出体外,发出阵阵低吼。
原本的嘴部限制器也因使徒化觉醒而被崩开,全身上下绽放著强烈的光芒,
头顶升起巨大的光环。
由at力场的剧烈爆发而引起的爆炸,以觉醒的三號机为中心展开了,从爆炸中现身的是散发著明亮的光芒,身形不断膨胀的三號机。
的背后已经生长出两对如同蝉翼一般的翅膀,头部的眼晴从两个变成了八个,就连双手之中所握持的十字钉桩,现在也被无穷光芒所包裹著,变成了象徵著审判的光之十字架。
而两对羽翼中的一对,在铃原东治的操纵之下,快速变形成了额外的一对双手,这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十三號机所激发的三號机本身的at力场,开始用力向两边撕扯。
铃原东治驾驶舱內的lcl已经沸腾了,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盯著at力场那一边的十三號机,只要他成功將封印钉桩打入对方的核心,那么这场火绝之战就会画上句號,碳源渡的野心也將被终结。
但是,就在使徒化的铃原东治,凭藉自身的at力场撕破三號机at力场的一瞬间,地十三號机忽然睁开了四只眼睛。
一束突如其来的十字光炮直接蒸发了三號机的手持封印钉桩的双手,连同封印钉桩一起被烧成了灰。
如果三號机的at力场仍然在为其本身服务,那確实还可以抵挡一二,但铃原东治此时的at力场已经和三號机的at力场相互抵消,这就意味著他和三號机在十三號机面前毫无防备。
“...什么?十三號机早就完成了醒了吗?!”
铃原东治已经顾不上双手的剧痛了,他的脑子一团浆糊,千算方算没有算到十三號机躺在这里是完全地在“装死”,就等著他上鉤。
十三號机被在十字架上的那双手,像是没有骨骼的软体生物一般,轻易地摆脱了束缚,然后一把掐住了三號机的脖子,剩下交叉在胸前的那双手,则摆出了手刀的架势,狠狠地插入了使徒化三號机的胸膛。
而在此刻的三號机驾驶舱中,铃原东治的dsschoker已经完全启动了,一圈微型aa炸弹正环绕著他的脖子缓缓转动,隨时都可能会终结他的生命。
但令他最在意的却不是这点,而是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正不著寸缕地抚摸著他的脸颊。
“樱...?”铃原东治的声音颤抖著说道,“不,你並不是樱,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