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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飞身而去问道:“大景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安寧頷首:“回陆太岁,有您上次以铁血手段的敲山震虎,大景內部,无一敢对殿下不从。”
“安寧自己也告別了父母,一切妥当,请您放心。”
陆鼎好奇问著:“现在新城搞这么大,大景內部就没人,动什么歪心思,赌我贏不了的?”
毕竟许多小说都写了。
主角那边一出事。
原本臣服低头的势力,瞬间跳了起来。
觉得主角对付不了谁谁谁。
安寧笑著:“太岁爷您別开玩笑了。”
“他们赌不起。”
“要是真如您所说,您要是贏不了,那他们,还要对付我父王,在大景,我父王,还是有几分实力和信誉的。”
“既然答应了您,就不可能变卦。”
“您要是贏了,那到时候,他们的躁动,必定会化为血流成河。”
“左右都有风险,谁敢去赌啊。”
陆鼎想想也是。
旁边傅星河说道:“安寧郡主,您可算是来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手机,可以从我这边分享一定权限,上面有各种资料。”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这边还需要我看著。”
说这话时,傅星河感觉人都轻鬆了很多。
虽然让安寧陪著有些不太妥当,她现在毕竟还不是749的人。
可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嘛。
傅星河继续补充:“后局长,麻烦您先把您的执法记录仪,给安寧郡主用用,待会儿您再回去打个条子,拿个新的。”
后德海也是没有犹豫,直接把自己的执法记录仪扯了下来递给安寧。
她接过手机和执法记录仪。
“多谢傅秘,多谢后局长。”
戴好执法记录仪,把玩著手机。
虽然,安寧是大景封建王朝的郡主。
但是科技,她也有接触。
只是不多而已。
大景虽然没有网,但是手机她还是把玩过的。
基本的操作都有点概念,人也聪明,傅星河只是稍微提点了几句重要功能的使用,安寧便可以熟练使用749app功能了。
至於其他的。
她再摸索摸索,要不了多久。
陆鼎的声音响起:“既然人也到了,那就出发吧。”
“这边你盯著,我带安寧先过去。”
后德海一听,怎么回事,现在我都上不了台面啦?
有些急了问道:“太岁爷,那我呢?”
陆鼎看他:“你?”
“钱进在处理娘娘庙的杂事,龙老在枯骨道,你得在家里看著防止被人偷家啊。”
后德海张了张嘴,好像也是。
人多了。
地盘也多了,事情自然也是多了。
反而没有原来那么自由,可以跟著陆太岁爭战。
后德海想想还是有些鬱闷的。
但他没有其他意见。
对於陆鼎的决定,他会说,且能说的,只有一个字:“是。”
后德海转身离去。
傅星河也重新飞回了叩经塔。
陆鼎带著安寧,看了一眼方向后,直接飞了过去。
路上。
安寧用出了自己百分之百的本事,开始查看,记忆关於新城,关於枯骨道的资料。
虽然她可能还有些没准备好。
毕竟刚刚到来,就被委以重任,跟陆鼎一起干活儿。
但这种被重视的感觉。
真好!!!
此时,修罗街內,灯火通明。
不对。
不准確,应该说,新城时辰重定之后,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夜城。
多年不见的漫天星斗,高掛悬月。
令无数人,享受著夜晚的到来。
杏花酒家。
修罗街,最为出名豪华的酒家。
此时的其中,人来人往。
今天,是娘娘庙,混乱的日子,同样,也是修罗街749特派员,閆雅歌,招待飞皇集团强者的日子。
杏花酒楼第三层,至尊包间內。
推杯换盏。
欢笑声四起。
听其中传来交谈声。
“雅歌,上次一別,应该是去年吧?”
说话的,是飞皇集团最年轻,也是最有天赋的部长,人送外號,惑魔下叩的乱姬。
玄冥教空降天骄,登神七重,战力非凡。
与閆雅歌是旧相识。
在听闻閆雅歌被派遣到新城修罗街,当了特派员后,她便主动请缨,来参加针对陆鼎的行动。
至於閆雅歌。
出身大汉三十六省之一的天武省749,登神六重修为,实打实的天骄,拥有美名,送入阎门,閆雅歌。
也是个杀伐不眨眼的主。
俩人算是不打不相识。
听著好友的话。
閆雅歌笑著:“准確来说,应该是去年二月,刚过完年。”
乱姬故作疑惑:“是吗?”
桌子下,被简单短裤包裹的两条匀称大腿,互相交叠,二郎腿微微一架。
裸足上,带著的脚链,反射著宝石的火彩。
脚踝间掛著铃鐺一响。
粉色雾气渐起,桌下黑暗涌动间,钻出一眼冒爱心,脸长暗纹的青年,痴迷的对著乱姬那涂著鲜红猫眼的脚指头,是蹭了又蹭。
这也是她惑魔下叩的外號由来之一。
魔!!
真正的魔。
非一般炼神可比的魔。
“我倒是有些记不清了,我自罚一杯。”
乱姬说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展示酒杯已空。
就听她继续说道:“再相聚之时,上次的分別是多久,已然不重要了。”
“雅歌,现在你被派到修罗街当特派员了?”
閆雅歌看她:“你要支持我啊?”
乱姬笑的花枝招展:“支持,一定支持,等你打进东部,到时候不止是我支持你,我还发起投票,让飞皇集团一起支持你。”
閆雅歌听著嘆气:“难啊.......”
“別说打进东部了,现在西部,我还没有把握呢,先不说恶狱口,贏勾那个暂时还没动作的变態,就是占据白岭,枯骨道,两大区域,现在正在对娘娘庙动手的陆鼎,我也没有什么信心能贏他。”
閆雅歌眼珠一转:“人以养天,贏勾,我略有耳闻,解尸太岁,陆鼎,更是如雷贯耳。”
“这俩人对你来说,確实是大敌,你要想以一人之力,解决他俩,不容易。”
閆雅歌白她一眼:“我谢谢你的委婉,何止是不容易,简直是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