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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连夜爬床(微h)
    人睡不着的时候会做什么?
    数羊?回想自己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编一个适合睡觉的故事哄自己沉浸进去?
    虞晚桐躺在虞峥嵘身边,用她被烟草味熏得昏沉沉的脑袋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太行,今天哥哥和我做的时候好像就那么一会儿,是有点快,他不会是阳痿吧?”
    虞晚桐猛地摇头,把这个可怕的猜想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然后开始回想今天一天都做了些什么。
    “高考、高考采访、高考结束后回家泡澡、泡澡醉酒,醉酒扑倒哥哥、和哥哥做爱……”
    虞晚桐再次叫停了她的思绪,她今天已经吃哥哥吃得够够的了,再吃就有点腻了,大半夜该想点清淡的,否则容易消化不良。
    “话说虞峥嵘在军队的级别应该够分单人宿舍的吧?如果我去驻地找他,他会让我进他的宿舍吗——”
    打住打住。
    第三种睡不着的消遣方案也被虞晚桐画了个大叉。
    她发现才触发一个“单人宿舍”的关键词,她的脑海中就开始自动弹射和虞峥嵘宿舍play的想象画面,黄暴程度一点不逊色于免费资源中夹杂的色情小广告。
    这让她无语至极。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这样一个脑子里除了搞颜色就只剩下搞颜色的大黄丫头呢?
    虞晚桐觉得这都应该怪虞峥嵘,怪他玩得太花,给她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不然她一个矜矜业业,每天忙碌于读书和社交的三好学生,去哪里接触到这些东西,又哪里能如此自然地想象和丰富这种画面呢?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虞晚桐心安理得地把责任推在了虞峥嵘身上。
    他醒着的时候都尚且要迁就她,睡着的时候更是没办法为背锅一事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一想到虞峥嵘现在不能反抗,虞晚桐心底的恶趣味忽然就冒了上来。
    “既然哥哥今天睡这么沉,拍他脸都没反应,那我是不是可以拍拍摸摸其他的地方?”
    当这个大胆又放肆的念头从虞晚桐脑海中滋生,就像是电脑病毒一样无可控制地扩散,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内存,全身上下所有的程序,都围绕着这个念头开始运转。
    虞晚桐没敢一上来就把手伸向虞峥嵘那些敏感而私密的地带,而是先伸向了他的脸。
    毕竟虞峥嵘终究只是睡着了而不是下药昏迷,倘若一上来就过分激烈,给他闹醒了,后面就没得玩了。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屏住呼吸,虞晚桐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大气也不敢出的紧张状态。
    明明刚才拍他脸蛋时拍得十分随意,但她现在的动作却小心极了,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半个肩膀倚住床头,  然后将手指轻轻扣在虞峥嵘唇上。
    软软的,不是凉的,是一种肌肤该有的温温的感觉,因为干燥缺水而略微起皮,就像壁炉里烘得很干的柴禾,有一点点戳手。
    “哥哥的嘴只有在不说话的时候是软的。”
    虞晚桐戳着虞峥嵘的唇,想到他上次用手指撬开自己的嘴,就没忍住用了点力,只可惜虞峥嵘的牙齿长得相当整齐,牢牢的挡住了她想继续深入的手,她只能遗憾地抽回,伸向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比如喉结,比如锁骨。
    虞峥嵘睡觉的时候不穿睡衣,所以从锁骨再往下时,虞晚桐的手就直接落在了虞峥嵘的胸上,软软的,像是一团解压捏捏玩具。
    “原来男人的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软的。”
    虞晚桐张开五指覆盖在虞峥嵘的胸上,意犹未尽地揉捏。
    她自己的脑袋也靠在虞峥嵘的胸膛上,被迭压的耳朵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层滚烫肌肤下平稳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
    此夜万籁俱寂,唯剩下她和虞峥嵘的心跳还醒着。
    虞晚桐攀附在虞峥嵘身上,手指静静地停留在他的胸侧,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
    但或许是她停得太久,手掌又一直停留在同一处,掌心难免沁出些汗珠来,黏糊糊的,有些沾手。
    在虞晚桐试图把自己的手拿开,继续“探索”的旅程时,虞峥嵘动了。
    虞晚桐只见他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然后便身体转动,从标准的正躺姿势变成侧卧,长臂一伸,正好将虞晚桐圈进了怀里。
    虞晚桐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睡梦中的虞峥嵘却还嫌不够似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桐桐,别闹……”
    虞峥嵘的声音有些含糊,就像是从喉咙里随呼吸滚出来一般,浅淡得几乎脱口而出的刹那就要消散在空气中。
    但虞晚桐还清晰地是听到了。
    她悚然一惊,下意识去看虞峥嵘的眼睛,还好还好,是闭着的。
    虞峥嵘并没有醒。他闭着眼,眉头微蹙,似乎沉在一个旖旎又暧昧的梦境里,而在梦境中,他和虞晚桐显然不是现实中那样互相推拉试探的焦灼关系,而是可以亲密依偎,从紧密相贴的肌肤中汲取力量的关系。
    他极自然地搂着怀里的虞晚桐,将鼻子抵在她蓬松的发间,像是吸猫那样狠狠地洗了好几口,发出满足的低哼声,同时还不忘了用手把她箍得更紧,像是要直接把她揉进骨肉似的。
    虞晚桐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要被虞峥嵘揉碎了,融进他的骨头里了,再不济也是一个被他的胸肌憋死的倒霉结局。
    虞峥嵘身体的重量大半压在她身上,他又没穿衣服,胸肌自然裸露着,搂住她的同时,因为手臂发力,胸肌自然地挤出沟壑,将她的脸深埋其中。
    虞晚桐艰难地动了动脖子,但这除了让她的脸更深地陷入到虞峥嵘两胸的夹击之间,并没有起到其他的任何的正向作用。
    甚至更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因为这一次不成功的转动而偏向一侧,而她的唇又好死不死地正好停留在虞峥嵘的乳头边。
    她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尽可能不让自己唇畔的温热刺激将这颗敏感的小豆唤醒。
    但人的憋气能力是有尽头的,而虞晚桐只是一个肺活量普普通通的女高生,平时的体测也不过堪堪拿个中上的成绩。因此她憋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但她又不敢出气。
    缺氧的难耐感觉几乎把她逼疯,再加上大脑不进气儿的时候或许就是会笨拙愚蠢些,于是她心一横,咬牙做出了一个有些荒谬的决定——
    她张开嘴,将那颗小豆含入了唇齿之间,然后用舌头轻轻舔了舔。
    下一秒,虞晚桐就能感觉到一股巨力将她掀翻,虞峥嵘原本松缓的胸腹肌肉全部因瞬间发力而绷成铁板一块,将她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虞晚桐?”
    虞峥嵘开口时眉眼之间还带着没睡醒的困倦,但下一秒这困倦就变成了难以置信,和压抑在荒谬下的怒火。
    “你夜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