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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先败刘备再说吧
    第168章 先败刘备再说吧
    扶风,衙岭內。
    张飞休整三日后,先行出发。
    连日来的山道走的他这个幽燕大汉头晕脑胀,好在现在遇到敌军,可以接敌。
    打仗对张飞来说,並不是枯燥的事情,甚至还十分享受。
    关中军阀在陈仓道、褒斜道等通道设下警戒,警戒兵马人少,多被何平、沙摩柯等截获,俘虏。
    陈仓道同样也有兵马出击,不过是疑兵,以赖恭为主將。
    至於子午道,骆道,则全然放弃,这里不利於大军行进。
    且,分兵太多,则无法形成兵力优势。
    张飞等人早上吃饱饭后,就立刻带著冯习、李异、宗预等人,前去敌阵破阵。
    夏侯兰为后继。
    驻守在这里的兵马,来自李堪所部,李堪,候选、程银三位来自河东的军阀,被安排在了褒斜道驻守。
    张飞率领冯习等人来到对方营寨前面,对方也已经出阵。
    冯习看了一眼对方,不屑笑道:“將军,区区一千人的小寨子,我去討平!”
    张飞斜眼冯习,来的时候,赵少杰特意拉著他的手,忠告他,不要以为对方兵少弱或者无名就心生骄傲轻慢情绪,牢记徐州之失。
    这话可把张飞说的惭愧无地,若不是他失徐州,刘备哪里需要等到现在才能崛起。
    要是不相熟的人说,张飞只怕巴掌就甩了出去。
    但张飞也知晓,此次关中作战,对刘备集团十分紧要,现在刘备的赫赫威名,就是建立在战无不胜,如有神助的天命论上,一旦遭遇挫折,那么刘备治下的人心必然动盪。
    虽然不至於倾覆,但想要统一天下,只怕极为困难。
    “休元,你要知晓,战阵之事,不可轻敌,一旦轻敌就是大败!”张飞呵斥一句。
    冯习立刻脸色一,他確实有些兴奋,他们这些青年一代的將领,受到刘备看重,辅佐张飞、
    庞统、赵少杰等人,將来必然要接受重任。
    骄傲情绪自然滋生。
    他不知道,歷史上就是他轻敌,被陆逊所趁,导致夷陵大败。
    “喏!”冯习尷尬应道。
    李异瞅了一眼冯习,咧嘴轻笑,他虽然也勇猛,但年岁也不小了,自然比不过冯习的前途光明。
    其他將领看了看冯习,同样脸色挪输。
    毕竟,冯习受到特別关照,他们也心存嫉妒。
    冯习看到眾人眼神,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大意轻敌,如果没有当好副將,只怕看上去打开的升迁之路,马上又会关闭。
    张飞见冯习神色认真起来,这才点头道:“好,就由你去破寨!”
    冯习高声道:“喏!”
    冯习立刻带著本部出击。
    张飞带著李异等人在后方压阵。
    前方营寨早有兵马出来,了一眼黑压压的大军,脸色惊慌。
    领兵將领看向左右:“去通知將军了吗?”
    手下人应道:“已经通知了!”
    將领点点头,带著兵马前去阻击。
    因为处在山道,道路狭窄,无论是冯习。还是李堪部眾,都不可能摆好阵型,两边都是在狭窄的道路上徐徐而行,互相推进。
    看到距离差不多了,冯习立马喝道:“放箭!”
    箭雨立刻从天而降,落在李堪军队之中。
    李堪军队自然也用弓箭还击,但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局面发生了。
    他们的箭雨落下,刘备军稍作抵挡,举起盾牌,或者低下头,精甲士兵就可以扛过去。
    但他们的军队却被箭雨袭击,损失颇大,一些没有盾牌护体的人,被从天而落的箭雨,直接扎入身体,有的甚至是突破鎧甲。
    而且,这一千人,披甲率並不高,没有鎧甲,自然战斗力大打折扣。
    其实冯习的判断是正確的,这一千人,只是李堪魔下的普通兵马,战斗力並不强。
    看著敌方箭雨如此厉害,许多没有披甲的士兵,开始骚动。
    李堪魔下將领,立刻提起长刀喝道:“不许乱,敢后退一步的人,立刻斩首!”
    他这边还在控制军队,冯习已经看到了时机,看了一眼左右,喝道:“今日破敌,我等为头功!
    左右知道冯习已经被刘备看在眼中,只要冯习立下军功,必然升迁,他们自然也会受益,纷纷应道:“愿从將军!”
    冯习立刻手持长枪,往前突阵。
    后面的人紧隨其后。
    有一句话叫狭路相逢勇者胜,在这种地方打仗,敢拼命才是制胜法宝。
    冯习看到对方军心动摇,自然要趁势猛攻,他悍不畏死的突前,带领的士兵也同样不甘落后。
    一手长枪,翻飞如雨,打得对方前部溃不成军,不一会儿,这些人就开始后退,冯习在阵前大吼:“贼子,天命左將军魔下冯习来也!”
    李堪魔下將领还在中军安抚士兵,突然听到骚动,抬头看去,冯习竟然直接杀了过来,心下一惊。
    赫然又看到,冯习等人如同砍瓜切菜,疯狂屠戮,己方士兵,稍作抵抗就开始步步后退。
    紧跟著,冯习更是囂张狂吼,目光直视於他。
    他刚要鼓动士气,前去迎敌,可不想,前部的混乱,已经波及到了中军。
    这地方如此狭窄,不能前,只能后退,旁边的山势,十分险峻,根本无法攀爬。
    再说他们这些河东人,也不擅长爬山,新徵召的兵马,也都是关中人,爬山也不行。
    冯习趁势猛攻,一往无前,顷刻间就来到了李堪魔下將领的附近,长枪一指:“贼子,还不投降!”
    李堪魔下將领,看了看左右人都从他身边抱头鼠窜,虽然气恼,可也不敢进击,大声喝道:“我把此地让给你,看你有何作为?”
    说著,拨马边走。
    冯习见状,自然紧追,可对方不顾手下人的性命,踩踏而出,最后也没有追上。
    张飞看著这一幕,授著粗壮的茂密鬍鬚,哈哈大笑:“这才像话嘛!”
    他最喜欢这种可以以性命血战的猛將,冯习突阵就很合他心意。
    敌將遁走,张飞立刻和冯习一起,占领对方营寨,收降俘虏之后,询问情况。
    张飞眉头一皱,恨道:“这些贼子,居然想把我们堵在山里,你们有什么良策?”
    褒斜道出口的地方,十分险峻,都是这种狭窄山道,虽然不如通往汉中那一边的褒谷口,但也差不了多少。
    在山势险峻的地方,设下营寨,同样也可以阻挡刘备的部队。
    宗预说道:“火攻如何?”
    沙摩柯提议道:“我带领大军,从山上居高临下,一举破围如何?”
    李异冷声道:“自然是一个个破围过去,趁著现在对方立足未稳,营寨也不坚固。”
    冯习也说道:“贼军精锐兵马不多,可以强攻!”
    张飞頜首一笑,说道:“主公把先锋重任给我,我等必须儘快突破斜谷口,一面火攻,一面上山突破,一面强攻,三路齐下,必能破寨!”
    为了更快打通斜谷道路,张飞不做停留,带著士兵就继续前进。
    果然,不一会儿,眾人就看到了一个营寨,营寨还没有完全修成,但先前逃跑回来的士兵,已经告知了对方,刘备军前锋兵马十分精锐,还是不要力战,固守待援即可。
    眾人一边准备,一边前去劝降。
    对方自然不会投降。
    张飞带领冯习等人四面围攻,放火箭射击,沙摩柯带领土兵,绕山进击。
    一时之间,小小的营寨,忽然陷入了重围之中。
    营寨里面大火升起,黑烟直冒,营寨外面,各处都在进攻。
    这种情况下,营寨之內,自然人心动盪,这些军阀士兵,虽然也悍勇,可也是人,看著四面八方的敌军,自然心生惧意,尤其是一队士兵还从山上飞来。
    这山十分陡峭,他们根本都无法攀爬,但武陵蛮所部,却能在上面游走,让人震惊不已。
    突然,侧面李异率先突入,口中高呼:“营寨已破!”
    声音传来,营寨之內的人,立刻陷入骚动,再次变得无比混乱,许多人也不去灭火了,只呆愣愣站在原地,看著四面八方的兵马鱼贯而入。
    前方张飞在打通斜谷口。
    后方,赵少杰、刘备等人也在检查物资情况。
    尤其是刘部、向宠带领的秘密部队,赵少杰亲自查验,询问隨军工匠,看看是否有损伤。
    了解了一切之后,眾人又在这里修建转运粮食的邸阁,
    到了这会儿,刘备也坚定了信心,哪怕用人命堆砌,他都要击败马超主力,绝不和马超陷入持久的僵持之中。
    看了一眼回来復命的赵少杰,刘备沉声道:“今日入关中,希望你的好运能再次垂青我军!”
    赵少杰被刘备这郑重其事的胡言乱语嚇了一跳,不过微微一想也明白过来,虽然他告诉刘备后世很多事情,但刘备始终是汉代人,自然迷信这些。
    “父亲放心,肯定会的!”赵少杰也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刘备莞尔一笑,拉过赵少杰的手,笑道:“你莫要觉得入了关中之后,你再无用武之地,现在的你足以领一路兵马!”
    赵少杰对自己的斤两还是知晓的,摆了摆手,“矣,我不行。”
    刘备看了看赵少杰,却没有说话。
    忽然,法正走进来,拿著战报说道:“主公,张將军连破敌方营寨,前路已经畅通,大军可行刘备点点头,看了一眼法正:“孝直,此次占领关中,我必让你以尊荣归故里。”
    法正闻言,脸色一抖,高声道:“多谢主公。”心情也十分激动,想当年,他和孟达逃难入益州,在刘璋手下,那想过以尊荣归故里,现在却近在眼前。
    刘备看了一眼眾人,喝道:“好了,大军进发!”
    扶风,安汉县。
    这地方以前叫县,后来改武功县,又撤销,又復设,总而言之,现在在渭水北面,叫安汉县李堪、程银、候选三位郡公自然不会苦哈哈的呆在山里面等候刘备。
    三人都在城池中的屋舍內休整。
    这一日,忽然手下人来报:“褒斜道遇到刘备军前锋张飞,张飞一路连破数个营寨。”
    程银看了一眼对方,问道:“是刘备军主力吗?”
    手下人摇摇头,“暂不知晓!”
    程银看向李堪、候选,轻声道:“张飞虽然只是巴西太守,但早早跟隨刘备,不是赖恭可以比擬,赖恭號称灭占城,在南方拓土万里,可毕竟是打得南方小国,根本不足以论武略,我以为,刘备必走陈仓道!”
    张飞,刘备魔下宿將,人称万人敌。
    赖恭,荆州新贵,主持南方战事,覆灭占城国,拓土万里。
    这两个人为前锋。
    刘备的主力会跟隨那一路,確实是个问题。
    不过,程银等都是北方人,对南方从来都瞧不上,別说赖恭號称拓土万里,就是万万里,他们也保持怀疑谨慎態度。
    而且,按照刘备以往的行事风格,自己一路,张飞或关羽一路。
    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李堪笑道:“即便不是刘备主力,我们就不去了?”
    程银笑道:“当然要去,不过不用著急,我等再享用了这美酒美人再去!”
    三个人正在举办宴会,自从封了郡公,不止是他们仁,其他军阀也一样,愈发的追求享受,行事也越发肆无忌惮。
    这些美味都是城內大户供给,美人也是从民户中抢掠而来。
    候选哈哈大笑:“说得对,享受之后,再去不迟!”
    李堪微微頜首,看了一眼过来的人,吩咐道:“你且回去,告诉他们继续坚守,如果碰到刘备主力,再来通报。我会遣送一军,隨后就去。”
    手下人应道;“喏。”
    看著手下人下去后,李堪看向程银、候选二人,淡淡道:“不知道马孟起迎接到了韩遂没有,
    也不知晓韩遂什么態度!”
    程银、候选闻言,目光看向西方。
    西边,扶风,陈仓。
    马超营寨。
    留下三个河东军阀驻守褒斜道,马超带著张横、成宜、马玩来到了陈仓驻守。
    这一日,得到韩遂大军即將过来的消息,马超立刻带领兵马前去迎接。
    为了给自己状声势,马超特意把新徵召的兵马也都带上。
    其实,马超也有一个担忧,除了怕韩遂小瞧自己,还有就是害怕韩遂黑吃黑。
    毕竟,大家都是军阀,还都是公爵。
    概率不大,以防万一。
    从渭河通往凉州的这一段路,十分险要,韩遂带领兵马过来,一路都走的极慢,还和路上的上卸等地的守军闹得不愉快。
    兴致缺缺地来到关中之后,韩遂强行打起精神。
    马超带著兵马,亲自等在路边,看到韩遂过来,立刻过去,施礼说道:“见过韩叔父!”
    韩遂呆了一下,往日马超可没有这么多礼节,尤其是对他,毕竟两家仇深似海,只好同样也回礼说道:“秦公就不用如此多礼了!”
    马超哈哈一笑:“朝廷以叔父为凉公,我为秦公,不过是驱虎吞狼罢了,但如果我等吞狼吃人,又当如何?”
    韩遂一证,看著马超亮晶晶的眸子,心下点头,果然不愧是少年人,一个封號,就让人如此变化,马超以前是桀驁不驯,但野心並不算大,现在居然想著割据一方了。
    “我们入营说话!”韩遂没有正面回答。
    马超也不著急,带著韩遂进入营帐,为了让韩遂安心,还特意留出营寨的一半给韩遂军队驻守韩遂感觉马超这般“通情达理”简直不可思议,洗漱的时候,特意招来阎行、成公英:“你二人可发现了什么异样?”
    阎行、成公英都是摇头。
    韩遂咧嘴冷笑道:“我杀了马腾妻儿,逼得马腾不得不入朝保命,马超却对我如此礼敬,看来,马超异心之重,已然不顾家人了啊!”
    阎行恨声道:“马超乃羌人孽种,自然无父无母,將军可不要受他蛊惑!”
    成公英却说道:“將军还没有做出抉择,倒是可以和马超虚以委蛇。”
    韩遂頜首一笑,说道:“且再看看。”
    洗漱之后,韩遂去往主营寨。
    马超也在和董种等人商议。
    “韩遂老儿,志气消减,定然不可能割据凉州,秦公只要以子侍父,必然动摇韩遂心意,届时,雍凉在手,自立一国,何足道哉?”魔下人继续给马超出主意。
    马超却冷著脸,他自然不爽韩遂,倒不是韩遂杀了他名义上的母亲,以及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是,韩遂在凉州,阻碍了他的发展,而他还得对韩遂卑躬屈膝。
    这太让他憋闷了。
    看了眾人一眼,马超淡淡道:“为图大事,我可以不顾顏面,但大事若定,我当———“
    正在说著,忽然手下人来报,韩遂来了。
    马超脸上的狠色立刻消失不见,笑吟吟的起身出去迎候,再次施礼:“见过叔父。”
    “贤侄不用如此!”韩遂开口说道。
    马超笑著拉著韩遂进入营帐,二人並肩而坐。
    马超一挥手,酒水,美食上桌,马超立刻举起一杯:“敬叔父。”
    韩遂拿著酒杯笑道:“也敬贤侄。”
    眾人饮酒下肚。
    马超沉吟了一下,说道:“朝廷以我二人主导雍凉,现在刘备贼子引军来攻,根据各道消息,
    陈仓道乃刘备魔下凉州刺史镇远將军赖恭,此人曾主导交州战事,灭占城,拓土万里。”
    “褒斜道乃是刘备魔下万人敌张飞。”
    “子午道,骆道没有兵马出没,想来刘备主力就在陈仓道、褒斜道之中,我让李堪等人守褒斜道,我自守陈仓道。”
    “不知有何疏漏,还请叔父指教。”
    韩遂闻言,頜首笑道:“贤侄布置並无不妥。”
    马超哈哈一乐:“叔父也是用兵大家,既赞同,那我军此战必胜,刘备贼军穿越山道而来,只要堵住山道,贼军无能为也!”
    韩遂笑了笑,应付道:“是也。”
    马超看了看其他人,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压住了,他也知道羞耻,人多,不宜开口。又道:“来,我们饮宴,饮宴之后,再行征伐!”
    眾人开始喝酒,又有舞女前来助兴。
    宴会欢乐,直到晚上。
    韩遂回到自己的营房,都准备休息了,突然得到通报,马超来访。
    韩遂嚇了一跳,虽然不知道马超为什么这么晚来找自己,但还是选择了接见。
    马超进入营房,看了一眼韩遂,说道:“叔父,我有大事商议!”
    韩遂笑道:“贤侄请说,我若能助你,定然不会负你!”
    马超吞了吞口水,忽然脸色一凛,沉声道:“叔父也知晓,我等本来聚眾一方,不过是为了行事自主,逍遥快活,可曹操却封赏我等公爵,把我等逼上绝路。”
    “此战打败刘备,曹操不会放过我等,被刘备所败,刘备也不会放过我等。”
    “叔父以为然否?”
    韩遂微微点头,说道:“不错。”
    马超继续道:“既然如此,我等何不自领一方,主宰一方?如今名位在手,何惧曹刘?先破刘备,后阻曹操,若稳固了根本,再行征伐,天下之事,未可知也!”
    韩遂脸色变了变,问道:“我已经年老,且子嗣在许昌,天下大事儿,我为之奈何?”
    意思是说,我这么大年龄,儿子也不在身边,真自立一方,能逍遥多少日子,名位又无法真的传给儿子。
    马超立刻说道:“欲行大事,必有捨弃,如今,我马超弃父,以韩叔父为父。韩叔父亦当弃子,以我马超为子。”
    韩遂当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回答。
    原来未来的歷史上,马超认韩遂为父,是为了更好的统合人心,让韩遂和他们一起对抗曹操。
    现在曹操没有来,刘备来了,但马超也有新的想法,那就是自立一国,韩遂这么大的势力,不拉拢肯定不成。
    韩遂被马超近乎疯狂的想法惊得目瞪口呆,眼中划过一丝嘲弄的情绪,看著等待的马超笑道:“你就如此確信,我等可以击败刘备,屹立雍凉?”
    马超沉声道:“若按我谋划,必然不会出差错!击败刘备,自立雍凉,你我合兵,其他人皆不足虑!”
    韩遂心中感慨,果然,野心是会膨胀的,如果他再年轻几十岁,只怕也会和马超一样了,开口说道:“先败刘备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