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没必要立这样的遗嘱……”乔沁迟疑了一下道。
“我说过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白景成道。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他所有的一切,只留给她!
“好了,签字吧,这样我也好安心些。”他说著,把笔放在了她的手中,然后执起她的手,放在了合同的签名处。
“我们迟早会和我父亲对上,若是我因此受伤躺在医院里,无法对白家以及白门集团下达命令的时候,有这份遗嘱在手,你也可以全权接手我的势力,成为白家的统领者。”
“还是说,你想要便宜了我父亲那个卑鄙的人?”
乔沁瞪著白景成,有些生气地道,“你不会出事的,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怔怔地看著她。
“我不喜欢听到你这种悲观的话,白景成,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最爱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声音坚定,神情是那么认真。
他只觉得眼眶有些微微发烫。
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他微笑著道,“嗯,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他怎么捨得让自己有事呢!
他还要陪伴她日日夜夜呢!
————
最终,为了让白景成安心,乔沁还是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律师和助手离开后,乔沁瞪著白景成。
“怎么了,这么看著我?”白景成抬手,抚了抚乔沁紧锁的眉头。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著我?”她问道。
总觉得今天签字感觉怪怪的,尤其是他一副好似將来要把集团和白家都交给她的態度。
“我该说的,都已经和你说了。”白景成道。
“那不该说的呢?”乔沁盯著白景成。
“不该说的,你若想听,我也对你说。”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沁沁,我又想了……”
“你……”
乔沁一愣,白景成已经低下了头,唇贴著她的脖颈亲吻著,吸 吮著……
他细碎的髮丝,蹭得她脖子微痒。
“昨晚不是才……那个过吗?”她咕噥著道,虽然因为怀孕,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的,也都做了。
“那是昨晚,还是说……你不想要了?”白景成呢喃道,缓缓抬起头,漆黑的凤眸,带著一丝诱人的嫵媚。
乔沁只觉得喉咙变得有些乾涩,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 应。
他好像越来越能轻易地撩动著她了,让她沉迷在他所给予的这份欢愉中。
“我记得你昨晚,不是很快乐吗?”白景成浅笑著道。
乔沁脸微红了一下,赶紧抬手捂著白景成的嘴巴,“你怎么说这个!”
他动作温柔地拉下了她的手,“这里又没旁人,用得著捂嘴吗?不管我说什么,也只有你能听到。”
乔沁一囧,正想要把手抽回,白景成却低头,薄唇轻启,含 著她的指尖,那撩人的眼神中,带著某种明显的暗示。
“沁沁,你也想要我的,是吗?”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宛若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不断地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心,都在渴望著他。
“是,我想要!”她没有遮掩自己的这份欲 望。
因为爱他,因为他们是夫妻,所以这份欲望,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又如此的天经地义!
白景成把乔沁小心翼翼地抱坐到了床上,动作温柔地解开著她衣服的扣子。
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印记。
她的身子微微轻颤。
他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温润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是討好般的,薄唇轻轻地 蹭 著她柔软的唇瓣。
“別担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做到最后,也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他道。
乔沁只觉得肌肤,在他的亲吻 抚 摸下,变得越来越灼 热。
唇瓣,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担心。”她说著,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手慢慢地往下……
她也想要他欢愉,不想要他只为她“服务”。
他身子颤动著,喉结滑动,口中动情地唤著她的名字——
“沁沁……沁沁……”
低哑的声音,带著情 动的欲 念,不断地飘散在空气中。
床上,两道身影交 缠著。
有多相爱,就有多缠 绵!
————
第二天,乔沁和闻兰娜通视频电话的时候,闻兰娜眼尖地瞅著好友脖颈上的“草莓”印记。
“你和白景成这么激烈的吗?就算你现在怀孕快三个月了,可以那啥,不过还是小心些比较好吧。”闻兰娜轻咳两声提醒著。
乔沁脸微红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至少,他们其实並没有真正的……做。
闻兰娜眨巴了一下眼睛,那该是哪样啊!
“那个,我这里的工作文件,你看一下。”乔沁岔开话题,说到正事上。
闻兰娜於是也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態。
在接收了文件后,就文件上的內容,和乔沁进行著討论。
莫约一个小时后,工作上的事儿弄完了,乔沁提起了关於起诉闻兰娜继母的事儿,“律师那边,你有碰过面吗?”
为了避嫌,闻兰娜这次起诉继母和继兄,並没有去找易寒。
毕竟易寒和卫斯年经营同一家律所,若是找易寒的话,就等於是找了卫斯年。
乔沁在知道后,自然就让白景成介绍律师了。
於是白景成一个电话打过去,京城有名的大律师当即接了闻兰娜的案子。
原本白景成是打算律师费一起帮闻兰娜给付了。
不过闻兰娜坚持要自己掏这钱,“一码归一码,律师费对方已经是卖了白先生你的面子,给了我一个很优惠的价格,我又怎么好意思继续占便宜呢!”
白景成见状,便也没再坚持。
“一会儿下午的时候,就和接我案子的高律师碰个面。”闻兰娜回答道。
只是下午,当她和高律师在茶楼碰面,正谈著案子的时候,几道身影,走进了茶楼。
卫斯年的身影,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