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瞳孔微缩,下一秒,他掌心用力抓握,一手掐著腰,一手托著人屁股,將人猛地按在了柜上——!
芸司遥被那股寒意激得一个激灵,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再无半分遮掩。
僧人肌肉绷紧,每一寸都透著压抑到极致的克制,偏生那张脸仍是素日模样。
眉峰未蹙,眼底也无半分情潮翻涌,只平静地垂眸看她,仿佛眼前的抵/死纠/缠不过是过眼云烟。
芸司遥的目光胶著在他脸上,呼吸都带著点不稳的烫。
他就那样看著她,睫毛垂落的弧度都与往日诵经时无异,眼底平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古井,別说涟漪,连风都吹不进半分。可抵在她身上的**、掐著她腰的力道,却又在叫囂著全然不同的东西。
芸司遥帮人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此时,她將手顺著他紧绷的腰线往下滑,专挑那些能让他呼吸微滯的地方作乱。
指尖拼命合拢。
也只能勉强圈住大半。
余下的灼热仍在肌肤上跃动。
她要的从不是温吞的回应,她要看这僧人破功,看他眼底染上和她一样的情与欲。
动作太过於生疏。
几次都没有找到窍门。
时而用力过紧。
时而又骤然鬆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却完全没有结束的前兆。
掌心沁出的薄汗濡湿了他的肌肤,黏腻得让她有些狼狈。
芸司遥终於泄了气。
她猛地鬆开手,“臭和尚,你……”
话音未落,手腕却忽然被他攥住,按下。
那力道有些重,难以挣脱。
芸司遥一愣,转头便撞进他眼底。
方才那片古井似的平静不知何时已起了波澜,暗流在深处翻涌。
他带著她。
重又覆了上去。
芸司遥觉得自己陷在一片温软的云里,身子轻得发飘,又沉得挪不动分毫。耳边的声音都隔了层水,嗡嗡地混在一起。
鼻尖似乎縈绕著一股清苦的药香,混著点淡淡的檀香,像极了他衣上的味道。她想抬手去抓他的衣服,指尖却软得没力气,刚抬起半寸,便又重重落回原处,带起一阵细碎的麻/意。
“和尚……!”
回应她的是更重的压迫。
柜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掌心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芸司遥眼尾微红,声音沙哑的骂道:“……你他妈疯了吗?!”
他扣著她腰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抵著骨缝的力道让她疼得吸气。
“不准说脏话。”
玄溟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蹭到她汗湿的鬢角,气息里的檀香混著灼人的热意,烫得她耳廓发麻。
“你管我……”芸司遥咬著牙,声音被碾碎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眼尾的红意顺著眼角往下淌,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急的,濡湿了鬢角的碎发。
意识像是被水浸过的纸,慢慢发皱、沉落。她最后看到的,是他垂眸时眼底翻涌的暗潮,比最深的夜还要黑,还要沉。
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禪意,只剩下要將她一同拖入深渊的疯狂。
“我……我受不住了……”
她想骂些什么,舌尖却像被烫到一般发颤,剩下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芸司遥只觉得自己像被捲入漩涡的叶,而他是那漩涡中心,带著她一起往下坠,坠向那片比夜更黑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