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晚神色一紧!
她中的是媚药?
魅心!
那片田!
宋曦晚想清楚关键点,眼中儘是杀意。
门锁已经在被人撬动,偏偏这个时候她没有半点克制力气,只能选择逃离。
宋曦晚封住几处穴道,让这药性儘量慢点发挥,至少要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熬过去。
她翻过窗时,门锁刚好就被打开。
“从窗户那边逃走了!”
那几个男人还第一时间发现她的逃走路线,快步追了上来。
宋曦晚真想骂人,可一刻都不敢停,路过看到一个湖时候都想直接往下跳,可前世临死的记忆再次浮上来。
压根不敢靠近!
宋曦晚都有一丝绝望,拖著这不受控制的身躯,她能逃多远?
没多久,后面的人就追上来,將她包围住。
“这娘们长得可真好,肤白貌美还特別嫩,一定很好玩。”
“待会我先,你们几个稍后。”
“去你的,凭什么好处都让给你?当然是一起上啊!”
“……”
一个个嘴里还说著污言秽语,让宋曦晚更是恨不得杀了他们,可她连去摸匕首的力气都没有。
这魅心確实很强!
宋曦晚咬著舌尖,那一丝血腥味让她理智暂存。
就算死,那也得清清白白的!
这个信念支撑著宋曦晚摸到藏在腰间的粉末,在他们衝上来的瞬间,她就撒了出去。
“啊!!”
几人无一不痛叫,毕竟这是她用来保命的毒粉。
一旦沾上,皮肤就会溃烂。
可惜份量太小,不能直接把他们都给弄死,反而把这几个人的怒火给勾出来,边骂著又要衝过来。
宋曦晚已经快到极限,眼看著就要倒下,却看见面前几人身形戛然停在原地。
脖子处都有一条血线,隨后冒出血珠,最后变成止不住的鲜血。
这是被杀死了!
宋曦晚眸色一紧,只觉淒凉。
被下药就算了,怎还有刺客埋伏在这?
她还想提起劲反抗,身体就被拥入一个坚实怀抱中,耳边响起谢丞騫冷冽入骨嗓音。
“尸首不必留下。”
“是。”
宋曦晚一阵无奈,怎又是他来救她。
偏偏这人身子还裹挟著凉意,挨近的时候让她体內的燥热有一丝缓解,情不自禁想要更靠近些。
谢丞騫额头青筋一跳,垂目看著怀中人儿不停往他怀里钻,心中的冷硬瞬间化为绕指柔。
他声音都禁不住沙哑几分,“曦晚,別动。”
宋曦晚不悦嘟囔,“我好热!”
谢丞騫面色绷得更紧,活了两世都没见过她这般娇媚姿態,將他一向的自制力勾得溃不成军。
谢丞騫一忍再忍,搂住她上了马车,冷声吩咐。
“回王府。”
木云难得听到王爷声音如此隱忍,不敢耽搁,加速回去。
可这短短一刻钟时间,谢丞騫遭到有史以来最大难关。
宋曦晚实在不安分,身子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不停贴过来。
细腻滑嫩的脸颊蹭著他下巴,还皱著脸蛋骂道:“好痛!你这怎么还长刺了?”
谢丞騫面带无奈,“我有剃鬍子……唔。”
宋曦晚盯著谢丞騫极其好看的薄唇许久,著实没忍住,仰头就凑上去。
软软的,还带著些许冷香。
谢丞騫心中大震,整个人不敢动弹。
……
暄王府。
宋曦晚靠著本能索取凉意,压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惊骇之事。
每当被推开一些,她就强行扑回去!
这到底是什么?
摸起来触感很凉,似乎又有一些弹性,偶尔会有一些凹凸不平的沟壑,是她从未见识过的。
谢丞騫咬紧牙关,垂下幽深眼眸看著她不知何时摸入衣裳內的柔软小手。
她的指尖像是带了小火苗,所到之处都极其火热,让他难耐。
“曦晚。”
谢丞騫沉哑嗓音里带著一丝危险,试图让她停下。
奈何宋曦晚压根没听出来,手还在往下。
谢丞騫浑身一僵,根本来不及阻止!
宋曦晚只一瞬就嫌弃原路返回,小声嘟囔,“好烫。”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王爷,许神医的药来了!”
“放门口。”
谢丞騫克制到极致,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木云眼皮一跳,放下后把周围的人全都差遣开来,可千万不能让人听出这动静。
谢丞騫想要起身去取药,奈何宋曦晚像只树懒不肯鬆手。
他满目无奈地抱著人过去,取来后就餵她喝。
宋曦晚一闻就偏开头,“苦。”
这可怜模样再次勾起谢丞騫內心深处的邪火,捏著碗都不禁用力,可还是耐心劝说:“喝了才能解药。”
宋曦晚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抱著他,脸往他脖子处使劲蹭,还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谢丞騫额头青筋暴起!
这样下去,该喝药的人是他了。
谢丞騫清楚意识到不能跟宋曦晚讲道理,端起药就喝了一口,而后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朱唇。
焦苦药香味在两人唇间流连,莫名带了一丝甜。
宋曦晚乖乖喝了下去。
如此来回几次,一碗药都灌了进去,可谢丞騫还是依依不捨地亲著她柔软唇瓣。
这药似乎不管用。
怎还把他努力克制的火热给刺激得不轻?
不知不觉间,谢丞騫將宋曦晚压在床榻之上,墨色眼眸里是理智和衝动挣扎,不知饜足地延长这个吻。
本就凌乱的衣衫敞开来。
谢丞騫眼角泛著些许红,紧盯著她浮上一层浅粉雪肌,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曦晚。”
他像是失了智,只懂得不停重复叫唤她名字。
宋曦晚药效发作后已经睡了过去,颇为不耐地推开他,翻过身子就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谢丞騫:“……”
片刻后,他轻嘆一声,为她盖上薄被,转身出了房间。
“给本王准备冷水。”
不远处等待命令的木云一脸错愕,怎么还要冷水?
而且,王爷黑沉面容怎还浮现可疑暗红?
这一夜,宋曦晚睡得颇为安寧,醒来时候还打了一个大大哈欠,下意识想喊秋竹,可目光落在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內时,声音戛然而止。
这里该不会是谢丞騫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