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印堂发黑啊,兄弟
怪盗基德逃跑后,芥川彦拿著他留下来的预告函,找到了等待消息的铃木史郎。
【四月十九日,莎莉贝丝號將从横滨港出航,船上那颗货真价实的黑暗星辰珍珠,我要定了。
怪盗基德参上】
这一次铃木史郎虽然同样因为这挑的话感到生气,但到底没有做出把预告函撕掉之类的举动也不知道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所以忍下来了,还是因为有这么多外人在场,所以没有发作。
亦或者,这次怪盗基德使用的白话文,没有再用他那怪盗式的谜语让人看不懂。
距离怪盗基德的作案,还有一段时间,芥川彦准备去药材市场买一些药材,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这声音有些熟悉,芥川彦很快就从记忆中翻出了好几个—星期前的记忆:“冲野洋子?”
走在路上偶遇案件,这本来是主角团的专属被动,没想到居然这就碰上了,虽然这尖叫声有些奇怪。
觉得自己有些转运,事件体质逐渐养成的芥川彦压下心中的喜悦,面色严肃地朝著尖叫声响起的方向跑去。
不过,尖叫声响起的地方,並没有发生案子。
踏上一道长长的台阶,经过一块写有“米神社”的石碑和鸟居后,能看到两座石狮子,一只在咧看嘴笑,另一只则哭丧看脸,
一个看起来胸口中了一刀的男人倒在地上,满脸悔恨的冲野洋子跌坐在不远处,一把染血的刀落在冲野洋子身前。
按理来说,眼前儼然一副知名女星杀人现场的模样,芥川彦应该立刻报警並保护现场才对。
如果周围没有那么多人和摄影机,並且死神三巨头在一旁看著的话。
而且,“死者”胸口上的伤只是逼真,血也不像人血,而且还不新鲜,“死者”虽然控制住了胸口起伏,但鼻腔还有气流进出。
“卡,非常好,这一幕就算过了!”
导演挥舞著手中的扩音器,夸奖道:“洋子,演得很好啊!”
毛利小五郎更是疯狂鼓掌,给这位偶像捧场。
柯南率先发现了一旁的芥川彦,连忙挥手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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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芥川彦和几人打招呼,导演便以不符合他身形的灵活姿態,插入两人之间:“哇,是芥川君啊,久仰久仰,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演连续剧?”
没等芥川彦回答,这名导演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部侦探连续剧的剧本有多优秀,肯定能捧红不少新人,如果有芥川彦的强势加入,一定会更上一层楼什么的。
见芥川彦不为所动,又夸奖起芥川彦的外形条件,以及拥有深厚的粉丝基础,肯定能一炮而红。
可惜,芥川彦对此並没有什么兴趣。
倒不是没自信,而是演出连续剧什么的,收入和付出的时间不成正比。
一部连续剧矣,就算边拍边上映,中间也至少要隔著一个月的时间吧,这柯学的一个月,要发生多少起案子啊。
別忘了那一千多集,时间也只过去了半年。
一个月到处跑,到处取景拍摄,没办法蹭柯南的案子,岂不是亏死。
这么算下来,当明星的收益哪有当侦探高。
见芥川彦不语,只是一味地拒绝,导演只得塞给他一张名片,让他仔细考虑,在选角结束之前,隨时都可以联繫他。
“哼,导演还真是天真啊,侦探和演员可是两码事,不是所有容貌出色的人,都能有大帅哥那智真悟一样优秀的演技的。”
饰演受害人的那智真悟理了理头髮,颇为自恋地说道:“不过,如果你要向大帅哥我请教的话,说不定还能学到一两分精髓,足够你闯荡演艺圈了。”
柯南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完全是因为毛利小五郎被拉过来当顾问,他也就跟著一起来罢了。
他老妈工藤有希子在坠入爱河之后就直接退休了,属实没有培养起他对演戏的喜爱。
在这里待著,还不如去找彦训练呢。
柯南无聊地都开始玩起了凳子上的挪火柴棍的游戏了,移动三根火柴,很轻鬆就把鱼头的朝向改变了。
“喂,不要隨便乱碰好不好!”
听到训斥声,跟著毛利小五郎去给冲野洋子递毛巾的毛利兰连忙跑回来:“非常抱歉,那智先生,都是我没有看好他,对不起。”
看到毛利兰抱歉的样子,那智真悟一愣,接著手扶额头,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嘛嘛,谁叫你长得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责怪你了。”
毛利兰鬆了一口气:“谢谢你,那种火柴棒组合的游戏,也是你的兴趣吗?”
那智真悟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当然,大帅哥的兴趣爱好,也是如此知性的。”
紧接著,那智真悟转过身来挑道:“这位芥川先生,平时除了当侦探四处破案,还有什么兴趣爱好呢?”
芥川彦看了一眼得罪了柯南,眼看就要倒霉而不自知的那智真悟,决定不跟他计较,只是淡定回復道:“培养新人吧,毕竟案子实在太多,而且总有些人不知检点,出轨啊、当小三什么的....
那智真悟脸色骤变,哼了一声径直走开了。
小兰倒是没听懂芥川彦的言外之意,只觉得芥川彦说的確实是实话,他很喜欢把柯南带在身边培养,怎么那智真悟突然就走了?
柯南倒是看到惹人厌的傢伙跑开,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凑到芥川彦的脚边,拉了拉他的裤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过,没等芥川彦回答,另一边突然吵了起来,
名叫安西守男的摄影师,出言对即將结婚的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话里话外都有知道一些什么的嘲讽。
芥川彦看著这个印堂发黑的男人,只觉得他实在不懂米町的生存法则,勒索的人在米町可是很难有好下场的。
而他不仅勒索两个,其中一个还是非常急切地想要结婚的女人,双重buff下,这个男人恐怕难逃一死。
而且让芥川彦感到迷惑的是,他一个当初的主犯,是怎么敢勒索到一个从犯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