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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涉水(九)h
    乱吐淫水的肥雀,沉甸甸垂在腿间,可怜,又娇气地引诱着小妹。
    程璎脑海中胡乱拼凑出一些淫荡不堪的画面,刺激之下,深埋在甬道内的性器又迅速充盈血液,比方才还要敏感、肿胀,她稍稍动一下,他便哭喘不止。
    “萤萤,别动,我好难受……”
    “阿兄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要……”
    肿大的雀首撑得她穴心酸涩,漆萤逐渐感到不适,耐心耗尽,冷淡道:“一点都不乖,这次,我真的会把你丢到雪里去。”
    她起身,试图脱离那根性器。
    然而他哭得梨花带雨,下意识抬起腰身,娇媚而不自知地去挽留她,断断续续道:“不要,萤萤不要走……”
    他不知道该抱住她,还是推开她。
    “阿兄做错了什么?萤萤,为什么要这样欺辱我?我不是,荡夫。”
    “别再欺负我了,别再威胁我了……”
    “我好难过……”
    他似乎疯得厉害,桃花眸水色潋滟,瓷白的面颊上尽是泪痕,痛苦又不知所措地望着那坏女郎,漆萤盯着他殷红的唇,依稀听见他最后说:“萤萤,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对我好一点……”
    “怎么要?”
    “吃了我……”
    漆萤放开他双手的禁锢,他扶着她的腿根,向上挺动腰身,性器整根没入软穴,一声闷哼后,又咬着唇肉退出些,在温热水潮的甬道间,青涩而鲁莽地试探着,来回抽送。
    好软……
    “唔,萤萤,我的萤萤……”
    本就病得糊涂,高涨的情欲使他暂时忘却了什么,性器被裹挟得舒爽至极,他忍不住更用力地去顶撞那云水一样的花洞。
    直到全然深陷进跌宕起伏的浪潮。
    他又哭又喘,楚楚可怜的神色,像一株骤雨催打的芙蕖,胯下却撞得越来越沉重、急促,肆意摆动细腰,抽插出噗噗水声,搅动得淫水乱溅。
    好舒服,但是还不够,这还不够,他只想更深一些,把自己全部埋进去,那里像温吞的云水一样,缠裹着、吞纳着他……
    到如此境地,他还要控诉:“萤萤,我好难受……”
    漆萤被他发疯一般的顶撞弄得腰身酸涩,眸中浸着漓漓水色,勉强撑着身子,馥郁的芙蕖香盈满帐中,好甜,她仿佛饮下甘醴,说话都变得迷离慵懒,“阿兄哪里难受?”
    “别夹那里,我疼。”
    “我没有。”
    “你有的,萤萤,总是在欺负我,啊……”
    她伏在他胸口,去感受性器深入甬道而激荡起的酥意,恍惚中感觉有细织的香雨,缠缠绵绵落在她魂魄上,充盈、沉醉。
    她咬着他的皮肉,猫瞳微缩,身下涌出淋漓清液,餍足地埋在他怀中。
    程璎还在哭,“萤萤、萤萤,对我好一点,别欺负我了,求求你……”
    “阿兄还是第一回,已经给了萤萤,对我好一点吧……”
    濒临高潮之时,他仰着头,眸中铺开酽浓的欲色,又恍惚说起胡话:“萤萤,阿兄身下这只淫雀生来是给萤萤吃的,阿兄把它切下来,好不好,给萤萤用……”
    他颤抖着身子,射在里面。
    不堪重负的情潮退去,仿佛从山巅跌落至冰河,失神地看着散落在他身上的,妹妹的墨发。
    他意识到,自己引诱了妹妹,像菟丝一样纠缠着,与她有了不伦的情事。
    -
    床榻上到处都是淫乱痕迹,乳白色的,是他的,透明的水液,是萤萤的。
    程璎失魂落魄地跪在一片狼藉中,床角还挂着一件水粉色抹胸小衣,他拾起,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水痕,是刚才萤萤擦拭下身用的。
    他的腰身慢慢塌陷下去,伏在衾被上,皂角的清香被精水的腥涩掩盖住,他埋首在那件抹胸上,泪如霪雨。
    他恍惚间想起曾在萤萤体内射出过精水,喉间倏地涌上一股腥甜。
    强撑着,收拾好一切,昏昏噩噩走出房中。
    “郎君要去哪里?外面还下着雪。”
    尤青见他穿得单薄,便去屋内取了一件玄色鹤氅为他披上。
    “去牵马来。”
    “再过不久便要宵禁了,郎君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暮色冥冥,雪絮纷乱,他策马离去,纤薄的身影消失在大雪中。
    西院内,一灯如豆,缃烛缥缈,漆萤在榻上打坐,枕微教她如何炼化从程璎那掠取的阳气。
    一个时辰后,已是深夜,万籁俱寂,漆萤忽地睁开双目,那一点属于野鬼的戾气和顽劣消散去,周身清清净净,不染尘俗。
    “漆萤,你回来啦?”枕微惊喜道。
    “嗯。”
    “唉呀,若不是那小贺扭扭捏捏,你早早采补了他,两日前便已经记起来了。”
    “不过我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那日你被太上殒心咒所伤,情急之下,我把你带到程家祠堂,受了他家的香火,但是窃取有主香火,日后是会遭受反噬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有件事要问你。”
    漆萤瞳仁幽深,看得枕微莫名心虚。
    “什么?”
    “荡夫,细腰,肥雀,你从何处学来的这么多淫词艳语?”
    “啊,都是听别人说的……这可不关我的事,还不是怪那小贺忸怩不从,我只是担心你,你不记得事情了,我比乌圆还心急!”
    “真的么?”
    “真的真的!那日你险些就要魂飞魄散,我都快吓死了,那什么太上致虚咒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将你伤成这样?”
    “致虚的意思是,我无法干涉任何人的既定命数,若事涉生死,便不得伤人,或是救人。”
    “也就是说,那日的小娘子本应被惊马践踏而死?”
    “是。”
    枕微欲言又止,最后伏在漆萤肩上,扒着她,怏怏道:“我们已经是死人了,的确不该干涉活人的命数。”
    “但这未免太不公道,若非未雨绸缪,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只灵智有缺的野鬼了。”
    “女郎,女郎!”
    说话时,尤青过来叩门,朝屋内唤道:“郎君请你过去一趟!”
    漆萤开了门,“何事?”
    “我也不知道,女郎去问郎君吧。”
    “嗯。”
    “欸,等会。”枕微叫住她。
    “我想了个办法,要不你认程璎为义兄如何,这样,便不算窃盗别人家的香火。”
    “你骗他一同向三清上圣祈禳,交换信物,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礼数作成,日后就能够名正言顺地享用安定公府的香火了。”
    枕微自认此计两全其美,“怎么样?”
    “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得太久的。”
    “啊?你要走?”
    漆萤未答,便往东院去了。
    房间的门窗未关,有点点细雪飘落进去,屋内有浓郁的涩苦气味,那郎君端庄地跽坐在桌案边,漆萤进去时,他仿佛一株春末的,将要凋败的荼靡。
    ……
    “萤萤,你来了。”
    他朝她浅笑,“过来,到阿兄这里来。”
    “这是什么?”
    “避子药,阿兄喂萤萤喝了,好么?”
    漆萤饮下,顷刻后,把干净的碗给他看,“喝完了。”
    “萤萤,阿兄给你看一样东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