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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在底线边缘疯狂试探
    “不,不……臣妾会好好反省,臣妾会改的。”赵婉寧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磕头求饶。
    她不能失去王妃的位置,她將来是要当皇后的!
    裴墨染只觉得烦,不想再看见她。
    他让府医给这些婢女看病,给了些赏赐,之后又给清心阁换了一批婢女。
    这些婢女都是万嬤嬤的人,如若赵婉寧敢造次,万嬤嬤必不会袖手旁观。
    赵婉寧如同活在监视之下,她当日气得呕出了一滩血。
    ……
    裴墨染陪云清嫿回了玄音阁。
    “王爷恕罪,方才妾身口出狂言,衝撞了王妃。”云清嫿正欲跪下,她的膝盖才微屈,就被裴墨染扶住。
    裴墨染將她抱去了贵妃榻躺著,心中最后一丝不悦早就烟消云散。
    他早就知道文人的嘴厉害,骂人不带脏字。
    方才蛮蛮的话完全是往赵婉寧的心口捅刀子,杀人不见血。
    但他怪罪不了,因为蛮蛮没错。
    “方才是王妃出言不逊在先,蛮蛮觉得委屈才爭辩罢了,不怪蛮蛮。本王答应过你,你可以生气,本王还记得。”他望著她的双眸。
    云清嫿扬起俏丽的脸,双眸噙著晶莹,感动地望向他,“夫君……”
    裴墨染颳了下她的鼻尖,柔声问:“安胎药可喝了?”
    “夫君餵我。”她撒娇道。
    “本王就知道你怕苦。”裴墨染宠溺道。
    他亲自餵她喝下药后,將她圈在怀中。
    跟蛮蛮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他觉得趣味横生,身心鬆快。
    云清嫿的上半身慵懒地靠在他怀里,手里捏著针线,给孩子绣起了肚兜。
    “当心扎著手,这种事交给绣娘做就行。”裴墨染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脸颊。
    她瞥了他一眼,娇娇气气地说:“不行,我给孩子绣的,跟绣娘绣的岂能一样?我还做了虎头鞋跟虎头帽呢。”
    飞霜立即將绣篓里的鞋帽呈上来。
    裴墨染拿著一对虎头鞋把玩,它们很小,连他的掌心都占据不满,可爱极了。
    他的眼神倏而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了一抹笑。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他跟蛮蛮的儿子,穿著虎头鞋蹣跚学步。
    云清嫿看著裴墨染嚮往的表情,眼神闪过狡黠。
    男人跟女人不同,孩子出生前,男人跟胎儿没有连接,所以对胎儿並不会產生多么深厚的感情。
    只有无限拉高裴墨染的期待,让他参与其中,不断付出,失去“孩子”时,他才会痛苦、难过、愤怒!
    “蛮蛮,我们的儿子,本王定会亲自教养。”裴墨染郑重的承诺。
    云清嫿敷衍地应了一声。
    这让裴墨染有点受挫,蛮蛮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吗?
    他们的儿子,他会尤其重视。
    但裴墨染又想到她不慕名利,根本不在乎这些殊荣,当下更心疼她了。
    他看著她雪白的颈子,有些口乾舌燥,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颈后落下一吻。
    云清嫿的身躯条件反射般的轻颤,她的双颊晕开一抹红霞,作势要下榻,“您坏死了!討厌!”
    裴墨染嗤嗤地笑了,他攥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
    “唔……”云清嫿起初抗拒,可后来渐渐软了身子,瘫倒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二人在屏风后吻得难捨难分。
    裴墨染其实很牴触亲吻,他觉得脏。
    那些女人,他一个都不曾亲过,每次都是例行公事。
    可亲吻蛮蛮,每次都是情不自禁,让他欲罢不能。
    突然一阵咳嗽传来。
    云清嫿嚇得一惊,慌忙狠推了下裴墨染的脸。
    裴墨染的脸被推得一偏,他被扫了兴致,很不悦。
    他理了理衣袍,正襟危坐,咬牙切齿道:“何事?”
    “王爷,清心阁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万嬤嬤福身。
    裴墨染察觉是万嬤嬤,语气缓和了几分,“本王相信你,退下吧。”
    他斜眸,看见躲在他身后,脸蛋通红的云清嫿时,心都软了,他伸出手,故意用掌心的茧子磨她的脸。
    万嬤嬤没动,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万嬤嬤还有事?”他问。
    “咳咳……”万嬤嬤有些难以启齿,“王爷,云侧妃怀胎不到三月,正是胎儿不稳之时,要克制啊。”
    此话一出,云清嫿当即把小脸埋到他的背上,没脸见人了。
    裴墨染想笑,又觉得无奈,“知道了。”
    “胎儿得之不易,王爷跟云侧妃一定要当心,民间妇人怀孕,夫妻都是分房睡的。”万嬤嬤又晦涩地提了个醒。
    “知道了。”裴墨染见身旁的小女子都快羞死了,他赶忙催促著万嬤嬤离开了。
    “都怪你!裴墨染,你真的是坏蛋!羞死了,我日后还怎么见万嬤嬤?”云清嫿的眼中闪著晶莹的光,粉嫩的唇瓣撅著,惹人怜惜。
    裴墨染並不会怪罪,她唤他名字时,別有一番风情,让他喜欢得紧。
    他哄她,装作懊恼:“本王还气呢,难道本王像是昏庸重色之人?万嬤嬤至於这么警惕?”
    她抬起眼皮看他,眼神是明晃晃的嫌弃,“您像!”
    “哪里像?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裴墨染歪曲事实。
    云清嫿的小嘴半张著,似乎被他的不要脸给震惊到。
    他每次一折腾就折腾大半夜,难道不重欲?
    裴墨染看著她震惊的小表情,觉得又傻又可爱,他继续顛倒黑白:“本王向来清心寡欲,要不是为了蛮蛮早日怀孕,本王才不愿辛苦。”
    云清嫿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表情就像在说,每次在榻上,死皮赖脸求著她的人是谁?
    怎么成她的错了?
    云清嫿拉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嘶……”裴墨染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
    她咬得使劲,但裴墨染皮糙肉厚,痛感不算强烈。
    云清嫿咬了一会儿,觉得解气才鬆了嘴,他的手背上当即印出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蛮蛮,你属狗的?”裴墨染並没有生气,甚至还打趣她。
    確定裴墨染没有生气,云清嫿鬆了口气。
    方才也只是试探,她想要看看,裴墨染给她的偏爱究竟有多少。
    “哼!我就是属狗的啊。”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裴墨染哑然,他瞪了她一眼,“待孩子出生,本王再收拾你。”
    她像是嚇到了,立即扑进他怀里,耍赖撒娇:“夫君是蛮蛮见过最英勇大义、宽宏大量的英雄,您怎会跟蛮蛮计较?”
    没有人不喜欢被捧著。
    更何况是缺爱的人?
    赵婉寧素来傲慢,就算喜欢裴墨染,但也不肯流露出崇拜。
    裴墨染对云清嫿的夸奖很受用,他的心飘飘然。
    这一刻,他感觉到他对蛮蛮的喜欢汹涌得要溢出来。
    他望著她的双眼,也想得到她的回应,“蛮蛮,你可心悦本王?”
    “……”
    云清嫿当然不会给出答案,她就是要钓著他。
    轻易的表白是不会被珍惜的。
    她的表白,一定要化作一张有力的王牌。
    可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容易矇混过关。
    云清嫿伸著脖子,正欲吻他,可裴墨染却皱著眉头,扶住她的肩膀,他追问:“嗯?上次蛮蛮还没回答。”
    她羞红了脸,“您不知道答案吗?”
    裴墨染不喜欢留白,凡事一定要清清楚楚。
    “本王又不是蛮蛮,本王怎会知晓?”他的面色一沉,严肃的问。
    她为何一直不肯说出口,这让他有种不安感。
    他需要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