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涛出了娄振华家,开车朝著观塘驶去,现在虽然才八点多,可在酒店里还有个孕妇需要安慰,还是儘快办完事回去才好。
他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位於观塘海边的西式別墅区,这里是港岛政府高官的居住区,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山进入別墅区,上山的路口有著警察署的固定值勤点,二十四小时有警察值班看守。
耿涛在离值勤点两公里的时候,就把车停在路边,这时的港岛市区是最热闹的时候,所以路上的车辆还不少,耿涛等了五分钟,才找到机会把汽车收进空间。
然后,施展隱身术和御风术朝山上跑去,很快他便来到位於半山腰的別墅区,耿涛发现在別墅区的门口,居然有约翰牛士兵在站岗,他也没有作任何停留,只是稍微放慢了点速度,直接从那些守卫的士兵前面走了进去。
进去后看了下別墅的布局,很快便找到了目標四號別墅,他来到四號別墅的旁边,先利用空间技能仔细查看了下別墅里面的情况。
发现现在的別墅里面只有两个菲佣,她们正一个在厨房清洗蔬菜,一个在客厅擦拭著昂贵的红木家具,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了什么。
耿涛屏住呼吸,目光扫过楼上主臥墙上掛著的全家福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正是他此行要找的目標人物,而此刻別墅內除了这两个忙碌的菲佣外,再无其他人影。
他不免有点烦躁,看来目標人物目前並不在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既然来了,也別歇著了,就先开干吧。
耿涛施展御风术,跳进院子,来到正在打扫卫生的菲佣身后,一个手刀,然后直接把菲佣收进了空间,接著,又来到厨房,同样的把另一个菲佣也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接著,他迅速来到楼梯间,这里是进入地下储藏室的入口,本来耿涛在上面也能收取储藏室里的东西,但是现在主人不在,等著也是等著,所以他决定亲自下去看看。
因为刚才在外面查看的时候,就知道里面堆满了价值不菲的东西,在外面他也没仔细看具体是什么。
来到入口发现,一扇小门居然是包著钢板的防盗门,这些在耿涛眼里都形同虚设,利用空间三两下就打开了防盗门。他按亮旁边的开关,只见三米高度,三十多平的地下储藏室都堆到了顶上。
里面最多的就是一米见方的木箱,耿涛查看了下,发现有大部分是各种古董字画和珠宝玉器,其中还有两箱金条,另外就是整捆的现金,最多的就是港幣,估计不会少於一亿,还有就是英镑和美金,数量也不少,总价值不比港幣少。
另外还有二十来箱价值不菲的红酒,耿涛意念一动,储藏室里的木箱瞬间就都消失了,接著一挥手,那二十多箱红酒也进入了他的空间。看著空空如也的地下储藏室,耿涛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转身朝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的主臥,这里还有一个不小的保险箱,耿涛没有连保险箱一起收走,这里面他也查看过了,里面整整齐齐摆放著的,都是一根根大黄鱼,最上面是一摞不记名支票。
踏马的!这个詹姆斯一共来港岛三年多,就攒下了这么多的钱和宝贝,那其他鬼佬呢?得找时间好好搜刮他们一遍,港岛的钱就只能留在港岛,不想留钱就留命。
收完后,耿涛又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发现並没有什么遗漏,便来到楼下的客厅,关上灯坐在沙发上等了起来。
没过多久,院外传来了停车的声音,耿涛眼神一凝,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知道,这应该是詹姆斯那个傢伙回来了。
果然,外面的铁艺大门被打开了,接著一辆小车开进了院子,停好车开车的司机快走两步来到门口,先用钥匙打开了別墅大门,就在这时,司机眼前景色一变,就出现在了耿涛的空间里面。当然了,进了耿涛空间的人,他是不会让他活著离开的。
紧接著詹姆斯也走进了客厅,边走边说道:“托尼!怎么不先把灯打开啊!”说著隨手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后颈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许动,否则我不保证这把刀会不会在你脖子上开个口子。”耿涛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著不容置疑的威胁。
詹姆斯浑身一颤,刚才进门时的隨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匕首上传来的寒意,以及脖颈处皮肤被刀刃压迫的刺痛感。
他不敢有丝毫动作,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喉咙里发出“咕嚕”一声,像是想说话又被嚇得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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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涛能感觉到詹姆斯身体的颤抖,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又贴近了几分。
“別紧张,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耿涛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著一丝戏謔,“说说吧,你这些年在港岛,除了攒下那些宝贝,还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詹姆斯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顺著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在这漆黑而寂静的客厅里,这声响显得格外清晰,也让詹姆斯的恐惧更加深了几分。
他知道,自己今晚是栽了,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善茬,从他刚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以及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就能看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因为过度紧张,声音变得嘶哑而微弱,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耿涛皱了皱眉,手上又加了点力道:“大声点,我听不见。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詹姆斯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得更厉害了,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脖颈处匕首的冰冷触感,以及那越来越强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皮肤就会被划破。
他拼命地咽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
耿涛的眼神越来越冷,像是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他缓缓俯下身,在詹姆斯耳边低语:“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也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