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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雪吟酣战浓,开荒至天亮!
    第98章 雪吟酣战浓,开荒至天亮!
    直到庄重把他们送到地方,田海容还有些不可思议,
    总觉得今晚从自己飞机落地,就开始了奇幻之旅,只不过自己是其中之一。
    当然,跟她的震惊相比,庄重直接被陆一鸣这一波秀麻了。
    他以为的祝贺,是女朋友打电话过来:“真棒,恭喜你啊。”
    而陆一鸣的一田海容专程回来庆祝不说,到了就献上香吻和拥抱。
    这也就罢了,看到田海容隨后拿出来的礼物:衣服和皮带,庄重虽然表面保持平静,但心臟已经缩成柠檬的形状,还朝外挤著汁水,酸气瀰漫。
    偏偏半路上田海容又来一锤子:
    “庄总,等会儿能麻烦你从汉中路走一下吗?”
    “怎么了?”
    庄重也怪自己嘴欠,不问不就行了?虽然最后还是会知道,但总归能晚酸一会儿,也好过提前受刑。
    而这么一问,田海容就道:
    “我从横店走得急,就电话从这家24小时店订了一块蛋糕,和一束鲜。
    庄重:“o(t_t)o.———.“
    语言已经很暴力,等到了甜品店,看到蛋糕和鲜,攻击直接加倍。
    “恭喜你。”鲜递给陆一鸣,他们俩是演员,自己是看客,庄重差点都想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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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和陆一鸣之间的差距,是省略了这么多,恭喜你和恭喜你之间,也差了飞回来+香吻+拥抱+衣服+皮带+蛋糕+鲜。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
    呵呵———你以为的太早了。
    到了田海容小区门口,一个制服打扮的小伙子站在那里,田海容报出號码,对方把一个木盒递了过来。
    庄重晚了一步目不斜视,就看到了东西,以他的经验判断,这大概是—-红酒,是从酒窖现取出来的红酒。
    嘆了口气,庄重看向下车后来到车窗外的陆一鸣,沉默了一会儿,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开眼?”
    “有没有收穫?”
    今天下午,庄重发现陆一鸣看到自己时,露出的也是这个表情,现在转了一圈,似乎是一个小小的轮迴,但陆一鸣已经走上了人生巔峰,至少在庄重眼里是这样的,而对他来说,也是一次观念的顛覆。
    “离谱,太踏马离谱了。”庄重难得的爆了句粗口。
    陆一鸣哈哈大笑:“看来庄哥是有收穫的。”
    “要不要进去坐坐?”陆一鸣朝小区里面指了指。
    庄重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升起车窗,掉头,一个加速离开了。
    望著他的车瀟洒的拐了个弯离开,陆一鸣自言自语道:“这是个好人啊。”
    田海容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一鸣笑了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他现在短暂的痛,总好过以后长痛,我其实也是个好人。”
    “我信你个鬼,你就是找了个免费的司机,和让你炫耀的观眾。”田海容一针见血的指出。
    陆一鸣揽腰的手又紧了一些,把她揉进怀里:
    “至少在这个过程中,对他是一次亲身体验的教育,没有开阔这个眼界,他一直以为井口趴著的那只呆头鸭就是最好的。”
    田海容被逗笑了,隨即又疑惑道:
    “以他的职位,按说不应该啊,尤其他那个系统,里面的美女可不要太多,有的是人想投怀送抱。”
    “我问过他。”陆一鸣笑道:“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田海容还真好奇了。
    “他说到了这个职位后,觉得示爱的都是另有所图,不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而是他的职位,
    而且那也不是示爱,是勾引。”
    田海容想了想:“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之前那个女朋友,不是因为他的职位?
    、
    “他说是在他升职前两人开始交往的。”
    “难怪。”
    “难怪什么啊,升职前交往的不一定就不图什么,有没有可能是她本身就质量不高,然后那时庄哥的职位,已经让她满意了?”
    田海容愣了一下,念头又开始摇摆了。
    见她在那儿困惑,陆一鸣揉了揉她的大波浪捲儿,笑道:
    “別想那么多了,男才女貌,这个词就是很好的解释,两情相悦,不就图男人的才或者財產的財,图女人的貌,如果男人没有財或者才,幽默风趣的口才也是一种,总得有一样吧。”
    田海容盯著陆一鸣:“你懂得还挺多嘛?”
    “自学成才。”陆一鸣脸不红心不跳。
    田海容也没多想,转而好笑道:“那你图我的什么?”
    “图你的大波浪啊。”陆一鸣低头嗅了一下:“挺香的。”
    田海容愣然的看向陆一鸣:“就这?”
    “你不要妄自菲薄,这可是三个优点,一般人很难凑齐呢。”陆一鸣笑道。
    田海容终於回过味来,横了陆一鸣一眼:“你又开始耍榴芒了。”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陆一鸣笑了笑:
    “你肯定不止这三个优点,性格好,脾气好,温柔,会疼人—多著呢。”
    田海容忍俊不禁,脸上满是被夸的甜蜜之色,哪怕旅途劳累也都一扫而空。
    其实,现在才二十九岁的田海容,真不算大,如果回到陆一鸣重生前的2024年,那些95也都二十九岁了,但能记住名字的寥寥无几,却不妨碍很多都鲜嫩可人。
    但这些小,远不如同龄的霓虹艺人一一马场富美加给陆一鸣印象深刻,因为马场確实挺富有的,是美的加分项。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了田海容的房子。
    这一夜,自然是摇晃金玉床,醉入美人乡;雪吟酣战浓,开荒至天亮。
    好诗,好诗!
    当浮一大白!
    睡醒后,陆一鸣想起昨天的事情,忽然好笑道:
    “有一首叫做《四喜》的诗,你听过没?”
    田海容慵懒道:“好像没有吧—“
    “说內容估计你就知道了。”陆一鸣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不是那什么人生四大喜嘛。”田海容恍然道,
    “就是根据这首诗来的。”陆一鸣看向她:
    “因为我忽然发现,昨天一天,这四件事都经歷了,也挺巧的。”
    田海容忍俊不禁:“我发现你对这些倒是孜孜不倦,特別喜欢钻研。”
    “谁说的。”陆一鸣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纠正道:
    “这是恰好的时间经歷恰好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的想到了。”
    说完陆一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说这四件事,结果你只关注那件事,还说我孜孜不倦?”
    “没有,我没有!”田海容强自辩驳,不过跟陆一鸣单独相处,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隨即好奇道:
    “金榜题名是你得票最高?那他乡遇故知是什么?”
    “就是昨天去参加总决赛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庄重,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上次在火车上偶然见面。”
    “哦哦。”田海容笑道:“勉强也算吧。”
    说完她自己也好笑起来:“这么说好像还真是,你昨天应该去买彩票的,没准能中五百万。”
    “那玩意儿就是糊弄鬼的。”陆一鸣之以鼻。
    “看来你意见很大啊。”
    “有那钱我还不如去买股票呢。”陆一鸣道,隨即想起上次买股票的事情:
    “对了,上次本来说借你的钱做彩铃,后来跟移动签约了,那钱也没用上,我看石油济柴又跌下来了,我就把那些钱还有我的都投进去了。”
    田海容愣了愣:“全部都投进去了?”
    “我就是有种预感,他跌下去了,应该还会涨。”陆一鸣胡道。
    田海容哭笑不得:“还说彩票糊弄,我看你买股票更糊弄。”
    “就一个月吧,十一的时候不管涨跌都卖了,以后再也不买股票了。”
    陆一鸣这么说,一来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觉得自己对股票有经验还想这么搞,但陆一鸣除了那些大火的股票外,这些小支大涨的,他也只记住这一个。
    但那些大火的股票现在还没到暴涨的时候,陆一鸣也不急著买。
    先把从石油济柴赚来的钱,拿去做唱片,以及投资影视就行了,等以后到了差不多时间,手里的钱也多了,再拿点出来买那些长线持有。
    见陆一鸣这么说,田海容想了想:“也行,你对股票没什么了解,这次就当你练练手吧。”
    这些钱对她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小钱,但也不算大钱,再说股票也不是一下子跌到0,原来她的本金就是五万块钱,上次赚了差不多十万,就算再跌,也不可能比五万还少,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陆一鸣又跟她杀了个回马枪,然后再才起来。
    而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出去吃了顿饭后,田海容带著陆一鸣去办註册公司的事情。
    有她的关係,这方面倒也顺利,至於註册地址,先写的田海容的工作室,等以后陆一鸣找到合適的再去更改就行了。
    “好了,等一段时间过来拿证就行了。”田海容那个朋友笑道:“有你操劳来办,他倒是很省事。”
    说的时候,她那朋友还朝田海容眨了眨眼睛,一脸挪输之色。
    田海容不介意,但她怕陆一鸣介意,只不过转过头,却发现陆一鸣跟没事人似的,反而还笑道:
    “有姐姐不操劳,难道找妹妹吗,什么都不懂,还得我操劳,你说是吧?”
    那朋友一,然后目瞪口呆的看著田海容把陆一鸣拉走了,背对著她挥手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回头请你吃饭。”
    如果是以前,田海容还不觉得这词有什么问题,但跟陆一鸣在一起多了,她看什么词都觉得有种虎狼之气。
    更不用说操劳这个词,现在直接不忍直视了。
    所以,她哪敢还继续留在这里,
    现在她算是发现了,陆一鸣根本不用担心他被人说吃软饭的难堪或者尷尬,反而还觉得挺美的自得其乐。
    路上陆一鸣还好笑道:“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了你那朋友。”
    “我是怕她把你吃了。”田海容白了他一眼。
    说完又道:“对了,上次你说驾校,之前我忘了,今天才想起来,刚才打电话问了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明天就可以去学。”
    “还是等一段吧,我明天就要去苏州,新戏要开机了,这部我的戏份不少,估计得一段时间,
    等回来再说。”
    “也行,那边不急,说你什么时候有空直接去就行了。”
    陆一鸣看向田海容,下意识的又伸手揉了揉她秀髮:“你怎么这么好,我都快感动了。”
    田海容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狗,你老揉我头干什么。”
    说完又想起什么,嘱咐道:“你以后少折腾我点就行,昨晚上都快被你摇散架了。”
    “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
    “我谢谢你啊,你要知道有个词,叫適可而止。”
    “那我回头帮你找个妹妹,为你分担解忧吧。”
    “我有妹妹!”田海容哼道。
    “那正好,省得我帮你找了。”
    田海容“噗”笑了,伸手拍了陆一鸣一下:“净会胡说八道。”
    晚上田海容买了点菜,两人又过了一下二人世界,吃得饱饱,睡得好好。
    到了第二天,田海容又去坐飞机回横店,陆一鸣送她到门口。
    田海容道:“看我好吧,来回一两千里,就为了陪你一天半。”
    陆一鸣跟她抱了抱:“我也不差啊,让你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田海容这次秒懂,伸嘴咬了他一口:“你就是个大榴芒!”
    把她送走后,陆一鸣去学校报了个道,又去给班主任范易松请假,然后就回赵麟的工作室。
    跟他说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拍戏的事情,赵麟表示让他先忙自己的:“音乐是个长期学习,不是学自行车,学一下以后就会了。”
    “我明白,在剧组我也会自学的。”
    中午做了顿午饭,吃完后,赵麟则让徐海潮开车把陆一鸣送到火车站。
    正在候车的时候,庄重打来电话:
    “我感觉你那天的事情,还是不对。”
    “怎么不对了?”
    “田海容对你来说,是高一层级的,无论从財產、年龄还是经歷,所以她照顾你,这种关係对於我来说,正好是我的角色,所以也没问题。”
    陆一鸣有些无语,都一天半了还没转过弯呢?
    於是他直接道:
    “我现在要去苏州拍戏,你要不要去见识一下,一个財產、年龄和经歷都比我低的,又是怎么照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