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约定的幸福（月底衝刺求月票~求订阅~）
    青子和橙子的身影，突元地出现在了月面墓地上空的宇宙空间之中，在此之前没有任何预兆。
    她们二人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坐在自己棺材上的少年，並未首先开口。
    少年所坐的棺材两侧，更多的棺材一直延伸到月面地平线的尽头，一半已经被打开，一半仍然被关闭著。
    少年微笑著看向她们，好像在看著自己许久未见的朋友们。
    “你们，看过各个他体里的记录了吧？”灰发的少年对青子和橙子问道，“有何感想？”
    “不知所谓。”
    青子冷冷地看著他，直抒胸臆，但她的声音却直接传入了灰发少年的心中，
    嘴唇无半点动作。
    “不过是一个死了老婆的中年巨婴拖著全世界陪他一起发癲罢了，”青子锐评道，“唯比起妻子，更像是源渡的母亲！”
    灰发少年闻言一愣，他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可真是足够新奇的评价。”少年说道，“但你说的也没错，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在某些时候確实是重叠的，特別是在包容某些孤独灵魂的方面。”
    “让我们別再重复这些没有意义的对话了，”青子乾脆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但你主动接触，到底是你自己的意志，还是你背后的seele的命令？”
    “李林的祭司们看不到这场对话，二位可以放心，”灰发的少年愉快地说道，“接触二位的理由，主要是我看到了打破轮迴的新可能。”
    “说说看？”
    “看到那边的墓碑了吗？”少年抬起手，伸出手指指向月面的某处，那里停放著一座孤零零的石碑，“由於白之月不会受到各各他体重置的影响，所以每当一个轮迴过去，这里的『人们』就会在上面增加一些年份..：”
    “这是自初始轮迴开始，我所经歷过的第十三个千年（millennium），”灰发少年继续说道，“李林之王一次又一次地抵达神之所，又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一切，重新开始，所以我才会仍然留在这里。”
    “你想要什么？”橙子对这个灰发少年的说法提起了兴趣，开口问道，“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结束这一切，”灰发少年表情变得有些悲伤，“至少，让真嗣君获得真正的幸福。”
    “你这说法也太笼统了..：”青子忍不住吐槽，“幸福可是相当主观的感受，
    永远离开他那个脑袋有问题的爹是不是幸福？”
    “也许吧，”灰发少年笑了笑，“作为真正的『死海文书”记载之外的你们一定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不是吗？』
    “哼，”青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那我们能得到什么？”
    “所有的一切，”灰发少年乾脆地说道，“不论是adams的遗產，还是李林的智慧结晶，只要你们拿得走，那么就都可以给你们。毕竟，对於一个真嗣获得幸福的世界来说，这些东西都是不必要的，不是吗？”
    “哦？”青子挑了挑眉，“听起来倒是不错，但方式呢？”
    “隨你们喜欢，”灰发少年说道，“我会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展开行动，毕竟我也是在剧本里的角色...算是身不由己吧，但你们是自由的。”
    “虽然和我们这里的情况不同，但我可以看出二位是『补完后”的人类，是不受神束缚的存在，不是吗？”
    “...为什么在过去的十二个千年里，没人尝试过消除所有eva？”橙子问道，“各各他体中可以办到这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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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没有获得『真正的幸福』而不甘心，大概，”灰发少年的回答很模糊，但青子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有些时候，在外力的介入之下，不完美亦是一种完美，你们的话，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好吧，那就说定了，”青子挥了挥手，凭空变出一张用拉丁语写成的自我强制证文，“这是灵魂的契约，將你的血液滴在上面，我们之间的协议就达成了，违者的灵魂將会遭到摧毁。”
    当然，青子不会用自己的灵魂放在赌註上，这张协议是不平等的，受到约束的只有第一使徒的灰发少年一人，即使他这副人造的肉身被摧毁，这份契约也不会失效。
    灰发的少年没有任何犹豫，他伸出手臂，手掌的中心处就自动裂开了一道伤口，鲜红色的血液自行流出，附著在了自我强制证文的表面上。
    契约就此成立，羊皮纸燃烧了起来，灰烬化为了两股魔力，一股飞向青子，
    另外一股进入了灰发少年的身体。
    “现在，暂时离开月球吧，”灰发的少年提醒道，“我屏蔽李林的祭司们的时间是有限的，在计划展开之前，你们最好不要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至少不要在这里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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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就是一片血海嘛，”橙子咂了咂嘴，看著这片赤红色的地球海洋评价道，“第二次衝击净化了海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反宇宙看到那些灵魂的原因？”
    “借来的东西终须归还，这是不变的真理，”青子评价道，“地球的生命是莉莉丝赋予的，那么最终会被人以某种方式收回，第二次衝击只是一次预演罢了》
    “那么，我们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展开活动？”有珠喝了一口红茶之后问道，“日本吗？”
    “不，现在不是去那边的时候，”青子摇了摇头否认道，“虽然seele这么多年没干什么好事，但他们的好东西还是很多的，就让我们从欧洲找起吧！”
    “哦？”阿尔托莉雅眼神一动，“从不列顛吗？”
    “很遗憾，这个世界的不列顛已经在第二次衝击里完蛋了，”青子乾脆地说道，“我和橙子计划从欧洲开始，法国就是个很好的切入点，那里存在不少seele
    的下属机构，可以方便我们浑水摸鱼，进入他们的內部进行活动。”
    “怎么样，要和我们一起吗？有珠？”青子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同居人少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