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晶壁钻孔实验
    “这就是所谓的『晶壁”吗..：”橙子站在青子的身旁，看著她紧张兮兮地操纵著密瑟能核，用巨大的魔法能量衝击著原本『不存在』的晶壁，“...果然我们过去对『宇宙』的认知还是太肤浅了。”
    家『晶壁』被你“钻了一个洞』后，这个『洞』会永远存在於这里吗？”有珠问出了她担心的问题。
    “当然不会，”青子分心回答道，“晶壁是『宇宙规则”的体现，即使有小部分破损，也会在我们穿越之后很快就被修復，这些东西毕竟是直接从根源之涡流出的產物，並没有那么容易损毁，除非...“
    “除非你使用第五魔法把某个晶壁系烧成热寂是吧？”橙子接话道，“我懂、我懂~”
    青子白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橙子说的確实是事实，第五魔法就是这种东西，在宏观层面上对宇宙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一种魔法，消费之理的终极体现。
    晶壁系的大小在型月宇宙里，实际上有点“观察者效应”的意思，在青子这个半外来者带著异宇宙规则降临之前，这里的晶壁系分割实际上是非常模糊的，
    大多数都是以“规则”范围来界定，从哪到哪规则突然变了，那界限就在这，晶壁就在这。
    那个时候，晶壁还没有实体，型月宇宙的各种智慧生命也没认识到这一点。
    作为“主角”的地球本土生物（包括神灵）活动范围基本没超过太阳系，那么这里的晶壁系范围就是太阳系。
    再后来，青子从天而降，和本地的土著青子合二为一，再到她第一次前往异界，这就让“实体晶壁”这个概念逐渐在这个宇宙里生根，成为不同领域的“界限”。
    某种意义上来说，青子干的事情有点像是马里斯比利，至少在恶劣程度上不相伯仲。
    橙子感嘆地看著青子控制著密瑟能核的魔法能量製造了一台黑漆漆的突破天际的钻头，凭空在宇宙空间里衝击著一面之前完全不存在的晶壁，想像著这玩意外面到底有啥。
    燃素海里的燃素到底是种什么东西，光是听青子解释实在是太过抽象，而且就连经常穿越世界的青子也没有亲自看过。
    但如今，逐渐破碎的晶壁碎块在橙子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些无色、或者五顏六色的半透明六边形砖块，这些东西隨著青子的“衝击钻”的动作越来越多，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因为晶壁碎块不用多久就会消失在实体宇宙里，就像蒸发了一样。
    晶壁的自我修復能力在自发地对抗著青子衝击钻的破坏力，但这毕竟是无意识的进程，当然无法对抗蓄意破坏的第五魔法使。
    在橙子的脑中，青子钻破晶壁的一瞬间，好像响起了“啪嘧”一声类似於玻璃破碎的声音。
    按理来说在真空的宇宙空间中是不可能传播声音的，但是晶壁的“破碎声”却並不是橙子想像中的错觉，而是规则界限“破碎”的这个概念向周围传达过程，被她敏锐的大脑捕捉导致的结果。
    这是她作为魔法使精神能力强大的体现，都是好事儿。
    “这就是燃素海吗..：”
    青子通过水镜魔术看向半位面之外被她钻出的大洞，洞里翻涌著无穷尽的琥珀色液体。
    如果是普通的魔法船，就要趁著这段时间儘快通过了，但她们今天只是来试试到底能不能钻破这个玩意儿，所以並没有进入燃素海，仅仅是看著破洞一点点恢復。
    这些琥珀色的液体在破洞的另外一边翻涌著，但没有任何一滴越过洞口流淌到青子这边的宇宙空间里，这是由燃素本身的特性决定的。
    燃素海中的燃素在神秘学意义上“非水、非土、非火、非气”，易燃易爆，
    但却不能流入晶壁系內部。
    如果说它是物质，燃素却不能进入物质界，且船只进入燃素海之后也会进入到一个空间和时间都十分混乱的环境。
    燃素“易燃易爆”的特性是法师们通过特殊办法强行取样实验的结果，当最大胆的法师尝试在燃素海里点火时，这些燃素却又没有发生想像中的大爆炸，这种特性实在是令人费解。
    法师和学者们得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那就是燃素並非“物质”，而进入主物质位面的某种实体化的“现象”。
    因为魔法船在燃素海里前进的一部分动力，实际上是依靠燃素形成的某种“洋流”，那为什么在燃素海里会有“洋流”？最可能的答案就是这些燃素在不停地发生“爆炸”。
    这导致某些晶壁系之间的燃素海通道行驶起来很容易，而另外一些又很费力，行驶在不同路线上的魔法船消耗的能量或者燃料的量就变得不同了。
    “看起来你的实验很成功？”橙子对青子问道。
    “是我们的实验，”青子纠正了橙子的用词，“毕竟，这次我们是一起行动的吧？”
    “呵呵，你说得对，”橙子笑了笑，对青子的说法表示肯定，“上次和你一起去交界地的时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到地方了，根本没什么旅行的感觉。”
    “毕竟异界传送和魔法船的原理完全不同，而且异界传送魔法能带的人是有限的，”青子回答道，“而这次我们用半位面当做魔法船穿越晶壁系进行旅行，
    才是最『正统』的做法。”
    “对了，”青子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关於新世界的详细情况，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和上次橙子去过的地方相似吗？”有珠淡淡地问道。
    “不，硬要说的话，那里和我们这里的地球差不多，”青子摇了摇头，“那里也是“地球”，你们可以认为是类似平行世界的地方，而且时代差不多是近未来，差不多是几十年后？”
    “哦？”橙子挑了挑眉头，“是『神秘”进一步衰微的未来地球吗？”
    “怎么说呢...某种意义上算是正相反吧，”青子斟酌了一下说法，对橙子解释道，“那颗星球上的人类非常特別，虽然看起来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但本身就是由某个伟大存在分化而成的...只不过，在我观察到的时间点，那里的人类已经有大半『死亡』了。”
    “那可真是多灾多难，”橙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什么值得我们获取的东西吗？”
    “有。”青子用认真的目光看向橙子，把橙子看得有些发毛。
    她想起来，上次青子这小妮子这么看自己的时候，还是她下决心要打倒自己的妹妹，夺取苍崎家刻印並认真展开行动的时候...只是后来的结果不太好看，因为青子的报復心真的很重。
    “那个世界，可能是第三魔法使发挥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