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关云长在此
    雉县，水南岸营寨。
    关羽看著苏非、吴班，皱眉道：“敌军这么快就做出了和我等一样的少杰咆？”
    吴班说道：“我在船上看的清楚，那东西和我之少杰咆形制相似，威力相似，確实是少杰咆。”
    关羽知晓少杰咆的威力，也因为赵少杰、诸葛亮的多次叮瞩，责怪人的心思减少了许多，有什么想法，战后再说，现在反而以安抚为主，凝重点头道：“既如此，这不是你二人过错，贼军这般快速就製作少杰咆，我也是没有想到！”
    跟著又问：“可知谁人帮他们製作了少杰咆？”
    吴班道：“徐商扬言，乃是刘哗所制。”
    关羽皱眉道：“汉室宗亲？”
    吴班看了看苏非，不確定地说道：“应该是吧！”
    关羽闻言，脸色瞬间难看，刘汉宗室，竟然为曹操效力，还破解了他们的少杰咆，当真令人愤怒，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既如此，那就不再进军，我等以坚守为要！”
    “你俩带领水军，守护水道，使贼军不可过水！”
    苏非、吴班应道：“喏。”
    关羽现在还不知道三辅战况，但他对刘备、赵少杰有信心，赵少杰带领孤军两万，都可以攻破长安，刘备兵力不弱马超，如何破不了马超！
    一旦马超被破，战事预期目標就已经达成。
    他和曹操在此相持，有利则进，无利则退。
    不过，听到曹操一方也有了少杰咆，他马上又派遣郭睦一部，去往博望，帮助吕常守城。
    安排好了各项事务，关羽走出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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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对面，但见大军云集，仿佛没有尽头。
    河水中虽然自己的船只横行，但滴水不是汉水、长江那样的大型水系，狭窄的地方，只有十几米，足可以用浮桥走过。
    关羽带著亲卫过来，刚到这里，就看对面发起了进攻。
    领兵之人正是徐商，徐商等人把徐晃骂了个狗血喷头，徐晃一直忍著，现在曹操到来，徐商等人再向曹操本人请战，曹操自然答应下来。
    徐商站在十几米外的河岸旁边，大声喝道：“我等先渡河，为首功，若破贼，为大功！二三子用命！”
    呼喝之后，徐商立刻让士兵把长长的浮桥开始往水面上放置，驻守此地的关平，一边修筑堑垒，一边命人用弓箭射击。
    河水中，苏非所部的水军，开始划著名小艇过去，偷袭杀人。
    关羽看了一会儿，感觉问题不大，又去巡视其他军营。
    巡视了一圈之后，关羽返回营帐，看著杨仪气道：“若不是东里袞等人烧粮，我定要使军北进，直逼中原！”
    杨仪笑道：“我等破宛城、定西鄂，已足够功勋，些许瑕疵，不遮將军之功！”
    关羽已经知晓徐庶让霍峻、文聘去强拿走了孙权的粮食，估计孙权的爆发已经很近了，为此，
    他不能再抽调后方的军力，反而还要派送回去一些。
    赵累他就派回去，统管水军，辅佐徐庶。
    前线军力减弱，也是他小心的原因之一。
    关羽授须微笑，自己先破宛城，俘虏曹仁等部眾两万，胡修等荆州兵马归降一万余，再破于禁三万，徐晃数千，加起来五万俘虏，又雄踞南阳这等沃野之地。
    功勋完全足够。
    想著，关羽立刻召集眾人，
    眾人来到关羽营帐。
    “诸君，我等此次北伐，战果斐然，但曹贼十几万兵马前来爭夺，我等功勋能否真正加身，就在此一举！”关羽看著眾人，大声说道。
    眾人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感到振奋，纷纷开口；“必让曹贼大败而返！”
    关羽頜首笑道：“好，既然尔等知晓轻重，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守好战线，不让曹贼过境，我等功劳必被主公所重！”顿了顿：“主公定雍凉后，会称尊號！”
    此话一出，陈到、申耽、关平、廖化、梅敷、胡修等人全部激动起来。
    “好啊，主公若无尊號，如何与曹贼抗衡？”
    “马超、韩遂等贼子都可越，主公汉室宗亲，自当受尊號！”
    “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申耽、胡修等人还只是兴奋议论，陈到这样的老人，已经默默垂泪。
    他们跟著刘备东躲西藏，一路逃窜，不就是相信刘备可以再兴汉室吗？
    现在刘备果然走到了这一步，如何不欣喜。
    关羽其实对这件事也有预料，不过让他確定的下来的，还是张松，这个蜀中的带路党，对刘备称尊號极为热切，虽然和关羽没有交情往来，但在汉中，多次写信过来，问候关羽的同时，希望关羽能够带领荆州官员，劝进刘备。
    上一次张松想促成此事，被诸葛亮镇压了，这次，张松想把动静搞得更大一点，荆州、益州都劝进，刘备也不好推辞。
    关羽也觉得该提升一下名位了，毕竟，横跨数州，左將军的头衔，实在名位太低。
    “好了，各部回去，安心作战，静待封赏！”关羽喝道。
    廖化等人高声道：“喏！”
    此后数日，曹军多次试探，试图从渡过清水，甚至绕路到山中，从西边迁回，但都被关羽所阻挡。
    这日。
    曹操召集手下人军议。
    贾谢、荀攸自不用说，程昱没有隨军，而是辅佐曹不镇守鄴城，不过也多了一个刘哗。
    刘哗投奔曹操之后，一直没有受到重用。
    原本的歷史上，曹操去年攻打孙权，顺手降服陈策的时候，刘哗设计，降服陈策，这才入了曹操的眼。
    但因为赵少杰的介入，曹操一直在许昌安稳人心，没有亲征孙权，所以，刘哗也没机会隨军设计，不过好在曹仁派人送回来投石机的图纸后，刘哗抓住机会，苦思冥想，多方实验，把东西依照模样，复製了出来。
    现在刘哗终於受到了曹操的青睞，为丞相主簿。
    其余还有曹仁、徐晃、马腾、田豫、徐商、刘等等人。
    “关云长似乎没有进兵的打算？”曹操皱眉道：“我素知道关羽性格，但凡有一丝获利的可能，他都不会巡不前，难道粮食真到了这般不足用的地步？”
    眾人到来之后，虽然没有击败关羽，但成功制止了关羽的奋进。
    虽然看上去不像是功劳，但可以假装是，是以纷纷开口。
    “此乃魏公威严所至，知道魏公亲自到来，关贼不敢进军了！”
    “对，魏公大军在此，关羽摄於魏公，无心作战！”
    曹操闻言，脸上勾起一丝笑容，轻声道：“如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说著，话锋一转：“关羽现在用兵也保守了一些，不过，我军可不能就此等著，尔等再次渡河，定要立足南岸，
    以为前哨！”
    “田豫何在？”曹操忽然喝道。
    田豫立刻站出来，应道：“臣在。”
    曹操沉声道：“你为先部！”
    田豫应道：“喏。”
    曹操隨之又下发了数道命令，让眾人进军，自己也来到外面观察战况。
    田豫出营之后，立刻来到了自己营寨，带领兵马进击。
    左右看出田豫兴致不高，轻声道：“將军乃左將军故属，这会儿派过去，莫不是魏公有其他想法？”
    田豫看了一眼左右亲近人，笑道：“魏公以我河北人马精锐，所以当做前锋，如何有其他想法？”
    话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田豫心里面也发毛，因为他的履歷也是黑点一大堆，刘备、公孙瓚，鲜于辅，再到曹操，虽然帮助曹操降服鲜于辅，不过因为刘备的关係，他一直没有受到重用。
    现在刘备崛起，关羽骄狂，欲图中原，他忽然被拉了过来，没有点说法是不可能的。
    带著人马出营之后，田豫立刻指挥兵马开始准备渡河。
    先用投石机轰击对面，再用弓箭掩护，搭建浮桥，浮桥刚落下，手下人就骑著大马急冲。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毕竟，他们已经试探了几日，早就摸索出来了门道而对面关平同样不甘示弱，也射箭、发射投石机阻挡，
    不过对於那些十米长的木头製作的大型浮桥，他们也没有办法，对面人推著车子，衝击过来，
    利用惯性，一下就铺在了水面上。
    后面的骑兵立刻快速通过，来到了清水南岸。
    但紧跟著，河水里面的关羽水军立马来破坏浮桥，先射火箭，又不顾危险的靠近，砍断连结处，希望浮桥变为一根根浮木。
    当然，河岸上的曹军也在射击水中的船只，两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关羽看到田字旗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惋惜。
    当年田豫弃刘备，回家乡，投公孙瓚，刘备当时极为捨不得，他也感到捨不得，现在战场相遇，不禁想起赵少杰的话，不能感情用事，他连自己好友徐晃都下达命令战场之上，见之必杀，田豫自然也不例外。
    很快军令传到了关平这里。
    关平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现在就喜欢杀这些和关羽有交情的，杀了，父亲会夸讚他。
    “三姓家奴，背主乱贼，何曾想过左將军有今日，有眼无珠，无能匹夫，速来与我决死！”关平来了精神，自然破口大骂，拿著铁皮喇叭就朝著对面吼道。
    田豫刚骑上马，准备衝过去，突然听到这等辱骂，整个人浑身颤抖，狠狼道：“关平贼子，我誓要杀你！”
    战场嘈杂，他的声音也不知道有没有传过去。
    但他立刻行动起来，纵马来到浮桥上，刚走了一半，浮桥开始动摇，水流衝击，水兵攻击，火焰燃烧，一些地方咔崩断，嚇得他，又赶紧拨马回走。
    关平耀武扬威，大声再骂：“再走，一如当年徐州！”
    关羽也听到了关平的呼喊，脸色无比难看，自己这个儿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打自己老朋友这么起劲？！
    田豫回到河岸，一下从马上栽了下来，只觉得脸面不存，辱被人扒光了衣服，心中难受，看著左右哀声道：“我有何错？受小儿之辱？”
    曹操也被这些话惊呆了，怎么关云长的儿子，如此恶毒！
    丝毫不顾及父辈和田豫的交情，说出这等诛心言论。
    沉吟了一会儿，曹操看向刘哗，笑道：“子扬果然智谋过人啊！”
    用车子推送浮桥，再利用惯性送出，就是刘哗的手笔。
    刘哗赶紧说道：“为魏公效力，臣弹尽思虑，尽心尽力！”
    曹操哈哈大笑，其实刚才由豫的先部已经过去，若不是浮桥断了，未必不可以衝击到南岸，刘哗又是汉室宗亲，如此諂媚模样，让他十分享受，高声道：“大规模打造浮桥，明日再渡河！”
    眾人应道：“喏！”
    河岸对面，关羽也发现对方这一招不好破解，赶紧拉来人集思广益，寻找破解之道。
    但眾人议论半天，也没有好办法，因为在水中，燃烧需要大量油脂不说，石头也不敢多投放阻塞了河水反而更不好，这里河道狭窄，水兵威力减少。
    最终，眾人决意把曹军放过来一些，打歼灭战。
    翌日。
    曹操再起大军，连夜赶製出来的数十个浮桥一起进发，再弓箭、投石机的掩护下，轰然落在对面河岸。
    徐商、田豫、马休三人各领一部，衝击而去。
    关平也得到指令，要把对方留在这里，沿著堑垒布防，手持长枪，大声呼喝：“坚持住，贼子马上后路断绝，此间贼子，定会全军覆灭！”
    说话间，田豫就衝著关平袭来，大声喝骂：“小儿，我誓要杀你！”
    关平看了一眼对方，冷声道：“气急败坏，被我说中了呀！”长枪一抖，隔著堑垒的矮墙，就打了出去。
    田豫骑著马，本应该居高临下，但堑垒下面，又是壕沟，骑在马上，衝过来，反而落入了低位，二人兵器相接，打得都不舒服。
    下面的人往上射击，堑垒的里面人往外往下射击。
    打了一会儿，田豫发现，关平勇武非常，自己好像不是对手，赶紧撤出战场，查看战局。
    关平提著长枪，也无法越过堑垒追击，只能大声喝道：“再走再走，徐州一幕重现！田贼，你果然不知耻！”
    田豫刚看了一圈，又被气到了，眼角抽搐，厉声道：“小儿如此恶毒，真不知道，如何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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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曹贼鸿福，顛沛流离而已！”关平吼道。
    田豫脸色一僵，心下潜然，他离开后，刘备果然悽惨，先丟徐州，再丟徐州，投袁绍，奔汝南，住新野，一路走来，確实顛沛流离。
    不过，田豫也打定主意，不理会关平了，这小儿嘴巴太毒。
    可就在此时，关羽令旗挥动，
    苏非、吴班各自带兵，从水中接战浮桥。
    关羽也丟下中军，亲自带著精锐兵马过去，
    金鼓大作。
    关羽一人当先，直接从堑垒旁边的通道冲了过去，大声呼喝：“关云长在此！”
    手持长刀落下，就是一人头颅落地。
    一下就衝到了堑垒外面，徐商、田豫、马休等人的聚集处。
    这里地方狭窄，这些人多有骑兵，但根本施展不开，没有一定的空间给他们加速奔跑，骑兵反而显得累赘。
    关羽一人，如同猛虎下山！
    他的身影也激励了河岸和水中的关羽军队，苏非大声疾呼：“诸君奋进，关將军已经突入敌阵！”
    吴班也豪迈说道：“主將如此，我等何惜性命，以死决战！”
    两边水兵，立刻衝上了浮桥，是一边破坏，一边战斗。
    而关羽带著精锐兵马，突入敌阵之后，立刻把敌军冲的稀烂。
    徐商本就不忿关羽，看到关羽过来，立刻丟下马匹，持枪过去，大声吼道：“关贼，別人怕你，我却不怕，来与我决死！”
    对面河岸高台上的曹操看到这一幕，立刻命令擂鼓，口中讚嘆道：“好志气，若杀关羽，我必厚赏！”
    关羽没想到还有人挑战他，立刻看向徐商，猛得睁大眼睛，手持长刀扑了过去，现在他鎧甲坚固，也不畏惧敌军暗箭，一人突击，猛然举起长刀。
    徐商也立刻持枪对抗，轰然一声，长刀砍在长枪之上，巨大的力量压下去，好似一座山岳扑面而来。
    扑通一声，脸色通红，青筋暴起的徐商，根本无法坚持，直接跪在地上！
    关羽见状，立刻收刀横扫，只听嗖的一声，不及徐商反应，头颅就从脖颈上飞了出去，鲜血喷涌，剩余的身子扑倒地上。
    关羽冷笑一声：“匹夫，死也！”
    如此骇人一幕，自然极大的激发了关羽军士气，也打击了曹军士气。
    至少徐商所部陷入慌乱，无法应战。
    田豫、马休见状也嚇了一跳，二人自然不敢去应战关羽。
    “还是那般雄武！”田豫嘆息一声。
    马休也惊恐道：“须得孟起兄长才能对敌！”
    正在说著，忽然，咔一声，浮桥再次断裂，原来吴班、苏非的水军中，还弄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使用巨大的斧子，砍伐浮桥。
    反正他们可以游泳，也有船只接应，但曹军要么投降，要么淹死。
    看到这一幕，曹操嘆息一声：“果然，关云长的勇武，天下无双！”看了一眼身边，说道：“鸣金收兵！”
    声音传来，马休、田豫鬆了一口气，二人赶紧带领各自兵马，返回浮桥。
    关羽过去阻击，虽然没有拦下二人，但也留下了一部分，浮桥上，田豫、马休跑的飞快，苏非也没有拦住，不过，等到二人跑回对岸，所部仅剩下自己。
    轰轰轰！
    吴班、苏非把剩余的浮桥一併破坏，返回战船，对著河岸耀武扬威。
    关羽也看向河对岸，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好像曹操，好像又不是。
    曹操也看了一眼关羽，他现在没有丁点讚赏关羽的想法，只想看到关羽破灭，看向司马懿：“马上告知孙权，快快进击！”
    曹操没有成功渡过水，又把希望寄托在了孙权身上。
    孙权这些时日，也一直关注著荆州战局。
    他想让曹操多消耗一下关羽，这点，吕蒙等人也同意。
    是以，无论蒋济如何催促，孙权都是不答应。
    蒋济又去劝说吕蒙等人。
    “子明，我知道你一力主张袭取荆州，如何现在还不见行动？我们有消息渠道，关羽粮食已经耗尽，刘备妾室甘氏，不得不发卖刘备赐给他的珍宝，从世家换取粮食，现在关羽大军都在前线，
    你等进击，轻而易举！从雉县到囊阳，再到江陵，哪怕走水路，也需要时日，何况对方无粮，根本不足以和我等僵持！”蒋济苦口婆心的劝说。
    吕蒙其实心里面也著急，希望进军荆州，但看到曹操的人，如此急切，反而心里面美滋滋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曹操会求到他们身上，言辞还如此恳切。
    “非是我等不愿意进军，只是徵召兵马需要时间，你回稟魏公，请他放心，我等一定会袭击荆州！”吕蒙笑道。
    蒋济却目光一沉，厉声道：“若是刘备坐大，你主如何自处？名位都不得，吕蒙是吴侯重臣，
    难道看不到这一点？”
    吕蒙自然希望孙权真的成为至尊，但面上依旧笑道：“刘备不会坐大，这是其一，其二天下崩乱，纲常制度尽丧，马超、韩遂等人都可以为公，我主如果需要名位，不能自取？”
    蒋济脸色一僵，这孙权现在也膨胀了，准备自號名位？
    看来封赏马超、韩遂的影响，还是太坏了。
    但口中说道：“如此必为天下所不齿！”
    吕蒙反驳道：“天下要是不齿，也不齿这个朝廷，大汉岂有封赏的公爵？！”
    蒋济嘆了口气，无法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又道：“还请子明多多劝告吴侯，时机已到，过则悔之晚矣，速击荆州，你我皆安！”
    吕蒙微微一笑，也不回话。
    送走了蒋济，吕蒙再次找到孙权，劝道：“虽然曹贼热切，是想让我等帮他分担压力，但让刘备坐大，乃至尊大祸，曹贼可以封赏他人公爵，刘备肯定不能！”
    “而且现在曹贼和关贼会战雉县，雉县又远距於裹阳、江陵，可击矣！”
    孙权沉吟片刻，頜首道：“孤也认为时机成熟，这样，马上请来公瑾等人商议进兵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