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沁一怔。
不再纠缠?所以白景成现在是真的打算要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了吗?
“那你要困我在这个岛上多久?”她问道。
他视线落在她的左肩上,“以你身体的恢復速度,差不多半个月后,伤应该才会好得差不多,所以我留你在岛上半个月,你需要用的药物,我也都带到了岛上。”
她沉吟片刻,白景成既然做了这样的准备,那么肯定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再继续折腾,反而会弄得两败俱伤。
“那好,希望这一次,你说到做到!”乔沁道。
“当然。”白景成应道。
乔沁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处於关机状態。
她开启手机,结果看到自己手机里一大堆的未接来电,以及留言信息。
大多数都是闻兰娜和易寒的电话和信息。
乔沁先打了个电话给闻兰娜,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闻兰娜焦急的声音,“沁沁,是你吗?你怎么样了?白景成那傢伙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一连串的问题,炸得乔沁耳朵都有些生疼。
“我没事。”乔沁道,至於白景成有没有对她做过分的事儿……唔,把她困在岛上,算吗?
“真的?”
“嗯,真的没事,白景成只是接我去了个岛上养伤,大概半个月我就回来了。”乔沁安抚著好友道。
“岛上?养伤?”闻兰娜诧异,“哪个岛?”
乔沁瞥了一眼白景成,两人站得很近,白景成应该也听到了兰娜的话。
不过他並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显然,他並不打算告诉她,现在他们是在哪个岛上。
“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乔沁道。
闻兰娜沉默了片刻后道,“那你能通讯自由吗?”
“可以。”她道,毕竟,白景成並没有拿走她的手机,她给兰娜打电话,他也没有阻止,显然並没有要阻拦她通讯。
“那你得和我每天保持通讯,还有万一真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闻兰娜道。
“好。”乔沁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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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赶紧给易寒打个电话,不然他真的要去掀了白家了!”闻兰娜提醒道。
“嗯。”
等结束了和闻兰娜的电话后,乔沁又给易寒打去电话。
“阿姐,你怎么样了?”易寒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半个月后我就回京城。”乔沁道。
“白景成把你带走,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易寒死死地捏著手机问道。
他一晚上没睡,查找线索,但是白景成显然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他竟然查不出任何的线索。
“他没对我做什么,只是让我养伤。”乔沁道。
“养伤?”易寒皱眉。
“对,只是养伤,所以別担心我了。”乔沁道,她並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易寒真的和白景成对上。
“那你现在人在哪里?”易寒道。
他想要马上见到她,只有见到了她,他才能安心。
“我……”乔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中的手机已经被白景成抽走。
“易寒,你可以查,不过至少在半个月內,我赌你找不到我和沁沁在哪儿。”白景成道。
“白景成,如果你敢伤害乔沁的话,就算你背后是整个白家,我也不会放过你!”易寒发狠道。
“伤害?”白景成的视线落在了乔沁的身上,“即使我死,我也不会伤害她。”
乔沁只觉得心臟猛然一颤。
他这话,仿佛不仅是在对易寒说,也是在对她说!
乔沁伸手,把手机拿了回来,“阿寒,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可……”
“还有麻烦你帮我留意下封家和我哥哥的动向。”乔沁道,按照目前的情况,她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去c国了。
“好,我知道。”易寒应道。
等结束了和乔沁的电话后,易寒看著手中的手机,突然抬起拳头,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他素来狂傲,从来不曾觉得有什么能难倒他。
就算当年被父亲丟进了军营,在军营里遭受过一些挫折,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若是被打,那就打回来!
除了三年前,当他知道乔沁结婚了,那种无力感,他至今都记得。
他曾以为,他不会再体验那种感觉了。
可是现在,那种久违的无力感,又一次地蔓延著全身。
明明知道乔沁是被白景成带走的,但是现在,他却连去哪儿找她都不知道!
白家,白景成!
就算白景成说了,不会伤害乔沁分毫,可是为什么他还是那么不安呢?
就像这半个月,会出什么变故似的!
不,不会的,他不会乖乖地等待半个月,他一定要儘快找到乔沁的下落,会去把她接回来!
————
既然要呆半个月,乔沁也不想和白景成硬碰硬。
虽然白景成把她困在岛上,但是网络、手机什么的,她都可以用。
唯一的遗憾,只是目前的所在具体位置被白景成动了手脚,她没办法查出她所在的海岛的具体位置。
至於其他的,就像白景成说的,岛上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並没有其他人,卫生打扫之类的,基本都由机器人来完成。
而海岛周围,白景成带著乔沁驱车开了一圈。
海岛並不大,也可以清楚地发现,的確是没有船只和直升机之类的交通工具。
除非外面有人过来接,或者她自己跳海里游回去!
而至於她肩膀的换药,也是白景成亲自帮她换药。
毕竟她的枪伤在后肩部位,自己换药的確不方便。
起居室中,乔沁把衣服拉下,露出左边的肩膀部位。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肩膀枪伤的伤口,“痛吗?”
呢喃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
“不怎么痛了,你要上药的话就快点上……”
乔沁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只因为肩膀受伤的位置,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碰触著。
她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在吻著她的伤口。
“白景成,你这是做什么!”她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但是他的手却牢牢地摁著她的身体。
他的唇,依然在吻著她的伤,像是在亲吻著什么易碎的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