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
被他气得不轻,宋稚枝將人狠狠推开。
裴宴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推得一个踉蹌。
嘖,不乖的宝贝就是该丟回床上好好惩罚一顿。
让她没有力气再推开自己。
“他一个成年男人了,这个时间有点私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故意將话题往那边引。
裴宴就是要將两人的关係界定焊死在兄妹上。
別以为他不知道那只老狐狸对枝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同样都是男人,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毕竟男人才最懂男人。
“可哥哥不会不接我电话。”
莫名的,宋稚枝觉得他的话有些刺耳。
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哥哥就比裴宴小一岁,確实也该交女朋友了。
想到这儿,她垂下眸。
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看得裴宴银牙暗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轻哼道,
“哪个男人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还管什么妹妹的电话啊。”
径直坐回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姿格外有侵略感。
即便是隔著几步远,也足以让人无法忽略他此刻的气势。
尤其是他还加重了『妹妹』那两个字。
神色更是漫不经心地勾在少女的表情上。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似乎是要將她內心最深的想法全部剖出。
“枝枝,你越界了。”
又添上了一把火。
裴宴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交叠著,脚尖有意无意地轻点著。
眸色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无措的少女。
像是为她编织了一层大网,將那抹悸动彻底暗杀於萌芽中。
毕竟宋景行也陪伴在她身边十多年了。
又是仗著哥哥的角色对她亲密照顾。
枝枝能生出些旁的心思也很正常。
她不会责怪她,更不会因此而质问於她。
他只会反思自己,把自己变得更贴近於她理想中的丈夫形象。
有一说一,宋景行温文尔雅,圈里的口碑和风评都很好。
颇有古时的君子之风。
即便是作为商业对手,裴宴也是认可他的能力的。
但要是抢他老婆撬他墙角,那不好意思。
管你什么君子小人的,统统都滚一边儿去。
这些年宋景行身边没有什么女人。
更別说是什么有名分的女朋友了。
洁身自好得像是给別人守身如玉似的。
嘖,真当他眼瞎瞧不出他那点覬覦妹妹的齷齪心思。
所以刚才那番话自然是故意说给枝枝听的。
来了一个普佐,可不能再来个大舅哥了。
他的枝枝就是太美好了,总是被那群不要脸的人纠缠。
要是將她悄悄藏起来,锁在庄园里。
她又不乐意,跟他闹。
这一闹就会爭吵,感情就会有裂痕。
这並非是裴宴所要看到的。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將她彻底锁起来。
希望,她不会让他失望。
见面前的少女还在沉思著,裴宴轻笑著,继续洗脑道,
“我知道你们兄妹间感情要好,可大舅哥早晚要成家,他的目光不会一直追隨於你。”
宋景行不会是她的唯一。
只有他,才配与她並肩,执手共赴余生。
裴宴没有丝毫背后蛐蛐人的愧疚感,反而势在必得地起身握住她的手。
眸色中的深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不过枝枝可以尝试依赖著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
他会是她脚下最忠诚的犬。
即便是让他跪地匍匐著,他也甘之如飴。
野狗的占有欲很强,对任何覬覦者也都会露出尖利的獠牙和利爪。
可唯独面前主人时,它可以袒露柔软的腹部。
任由主人抚摸搓弄。
“枝枝,他是你的哥哥,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即便是宋景行后悔了。
那也没用。
露头就秒,没露他也要秒。
誓死都得把他俩这兄妹关係给敲定了。
对枝枝的妄念,只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裴宴的动作格外轻柔,他修长的指尖勾住少女精巧的下頜。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是盛了一汪春水。
晃晃悠悠的,盪出了层层涟漪,波光粼粼。
深情引诱中又透著股蓄意的蛊惑。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撞入他那双璀璨的眸子,宋稚枝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第六感告诉她裴宴是在pua她。
可她跟哥哥的关係,本来就不该被他插手。
“枝枝乖,別想那些事了。”
当著他的面,还想著別的男人。
真以为他大度得很?
压抑著心底的扭曲嫉妒,裴宴再次戴上假面。
笑容和煦得都有些失真。
看得宋稚枝头皮都有点发麻。
“那明天哥哥的电话再打不通的话,我就去找他。”
差点被裴宴给忽悠瘸了。
要是哥哥真得沉迷女色的话,助理的电话也不会打不通。
很明显,裴宴这狗东西又在造谣。
“明天周末,枝枝总得给大舅哥一点私人时间吧。”
裴宴弯著唇,笑得曖昧勾人。
只是那调侃轻挑的语气却將最后一层朦朧的窗户纸彻底捅破。
言语间都是那股恶意的揣测。
偏偏面上装得又十分的无辜。
“毕竟听说那种事做起来会上癮,怕是停不下来呢。”
生怕她那点心思还没断得乾净。
裴宴立即补充道,视线在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肆意打量著。
似乎是要窥探出她分毫波动的表情。
“我哥哥不是这种人。”
咬著牙,宋稚枝不接受这种詆毁。
黛眉皱得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那是不是的枝枝又怎么会知道,况且男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是重欲的。”
就像他,哪怕枝枝什么都不做。
只是站在那里,他都能脑补出很多东西。
至於那档子事,裴宴都不知道反覆想了多少次了。
要不是顾忌著她的身体,还有妄图搏得她的真心。
他才不会徐徐图之,给自己找麻烦呢。
环抱著少女的软腰,裴宴低著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著。
仿佛是在诉说著情人间的呢喃和情话。
那双眸子亮得不像话,当然那张嘴阴阳起竞爭对手来也是没得挑。
恨不得是把宋景行直接钉在男德耻辱柱上。
“你看起来很有经验啊。”
冷哼了一声,宋稚枝將人推开。
偏偏面前的是个不要脸的。
她推了多少次,他就不厌其烦地缠过来多少次。
愣是让她筋疲力尽到没有精力再继续下去后,这才开口解释著。
只是语气里满含委屈,以及欲求不满的哀怨。
“枝枝都不在我身边,我上哪找经验去。”
他可是守男德的。
毕竟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妻门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