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並肩走在观景游廊里。
林若心等著顾秉谦开口。
可是顾秉谦一直沉默不语。
再往前走就走远了,林若心停下脚步。
“大公子,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有別的事情要赶著回去。”
突然,顾秉谦一把將林若心拽到影壁后面。
狭小的空间让林若心无处可逃。
“大公子,我可是二公子的妾,你要是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就喊人了。”
“你喊呀?你大可以闹得全府皆知,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看府上的人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要不要,我帮你喊?”
“大公子息怒!刚刚是我太惊慌了。”
“这就对了。”顾秉谦更加肆无忌惮,低头封住林若心的唇。
林若心不敢挣扎,她在青楼那么多年,最了解的就是男人。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她不回应,不害怕,像一条死鱼一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果然,顾秉谦亲了一会儿就冷静了下来。
不过,虽然这个吻结束了,他的手却在她的身上没有移开,而是到处探索。
“不愧是魁,不仅有著倾世的容顏,还有这么好的身段,可惜了,家教甚严,不敢去青楼那种地方。”
林若心一阵无语。
就因为他不能去青楼那种地方,所以,他就盯上她了?
“林若心,你告诉我,顾玄卿究竟有没有碰过你?”
“碰过。”林若心坚定地点点头。
“是吗?那我可得验一验。”
“你!”林若心想拒绝,可是顾秉谦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片刻后,顾秉谦鬆开林若心。
“你果然不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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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心放下裙子,强忍著心中的羞耻,看向顾秉谦抬起的手。
还好,他用的是这种方法,而不是亲身试验。
这对她来说,还能接受一点。
这个结果,让顾秉谦很不满意。
顾玄卿那天中了招,本应该破坏福安郡主的清白,却逃了出去找了个青楼女子。
他嫌弃地在林若心身上擦了擦手,“今日我还有別的事,要不然,怎么也得让你拿出真本事好好的伺候我。”
说完,顾秉谦转身离去。
林若心的身子瞬间滑坐在地上。
她的直觉没错,这个大公子果然是个禽兽!
有了这一次,一定还会有下一次。
她要是真的被他碰了,顾玄卿一定会更嫌弃她!
林若心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起身朝著寧国公的书房走去。
寧国公还在书房,刚刚与大儿子谈完事情。
听到小廝来报,林若心要见他,他的心里一阵诧异。
不过还是叫人把林若心请了进来。
“拜见国公大人。”林若心上前行礼、
“你来找我所谓何事?”国公冷声问。
“我有一样东西想请国公大人过目。”林若心將那块玉佩取了出来。
一开始,国公大人还没有放在心上,玉佩一拿在手上,脸色顿时剧变。
他认出这枚玉佩了。
“你是长乐郡主?”寧国公试探地询问。
“我不是长乐郡主。”林若心摇了摇头。
“那你是谁?为什么会有长乐郡主的玉佩?”寧国公不敢掉以轻心。
这个女人只怕不简单。
她不仅有长乐郡主的玉佩,还知道这个玉佩的来歷,要不然,也不会找上他让他看这枚玉佩。
莫非,长乐郡主还活著?
“既然你不是长乐郡主,那你拿著这枚玉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帮国公大人。”
寧国公冷笑了一声,“帮我?你能帮我什么?”
“当年,长乐郡主是被人拐走的,而指使人把长乐郡主拐走的那个幕后主使,就是国公大人您啊。”
寧国公突然起身掐著林若心的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你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你有几条命?长乐郡主的失踪怎么可能与我有关?”寧国公沉声反驳。
“国公大人不必紧张,我不是来诈国公大人的。”林若心连忙解释,“国公大人也不想长乐郡主回来吧?”
寧国公听到这句话,鬆开了手。
林若心顿时大口地喘著粗气。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假话,我让你活著走不出这扇门。”
“是。国公大人请问。”
“这枚玉佩究竟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抢来的。”
“在哪儿抢来的?”
“在长乐郡主的身上抢来的。”
“什么时候抢的?”
“长乐郡主失踪的那个晚上抢的。”
“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那个拐走长乐郡主的小女孩。”
“是你?”寧国公大吃一惊。
他当初吩咐过,一定要斩草除根,竟然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长乐郡主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当初,我们两个一起被倒卖了很多次,长乐郡主受了很严重的伤,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態,就算是醒来后,也像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不说话,也对外面的事物没有任何反应。”
“后来,她一直昏迷了好久,被人確定死了,装在麻袋里丟掉了。我也被卖到別处,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长乐郡主现在何处?”寧国公再次询问道。
“国公大人,长乐郡主如今並不知道这就是身份,之前的事情她全部遗忘了,如果,我变成长乐郡主,我愿意为国人大人鞍前马后。”
“你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国公大人,我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我更想继续活下去,活得更好。”
寧国公拧紧眉头,似乎在思索林若心的话的可行性。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听从我的安排?”
“只要能让我如愿嫁给顾玄卿,我愿听从国公大人的安排。”
“如果,让你杀了长公主一家,你也敢下手?”
“我敢!”林若心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好,那我便让你如愿成为长乐郡主。”
“多谢国公大人。”林若心连忙跪下叩头。
……
临王府。
福安郡主躺在床上,无聊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她脖子上的伤还没有好。
临王妃以这个为藉口,禁了她的足,省得她再惹出什么祸事来。
福安郡主差点没气死。
“半夏,这两日,谢幼宜是不是出尽了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