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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自己骯脏,拉人下水
    四周的人急得不得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遗憾的事情?你快说啊!”
    “是啊,不要卖关子了。”
    那人放下水杯,將当年那件事情娓娓道来。
    “眾所周知,烧制瓷器是一个技术活,而且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师傅教授技艺,恐怕一辈子也学不会,谢家烧制瓷器的技术,也是代代相传的,但是,谢家的香火实在是太单薄了,从谢幼宜的父亲往上数,三代单传,到了谢幼宜父亲这里,更是只有谢有一个女儿。”
    “怪不得谢家的瓷器越来越稀少了,如今,谢家会烧制瓷器的人,只有谢幼宜的父亲了。”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谢家就没想过招个徒弟把烧瓷的技艺传承下去吗?”
    “谢家是招了一个徒弟的,这个徒弟也相当有天分,並且深受谢家夫的喜爱,可是,天不遂人愿,个徒弟快要出师的时候,被人杀害了。”
    “天吶,被谁杀的?为什么杀他?”
    “要想知道他是被谁杀害的?为什么被人杀害,话就又说回来了。谢家的瓷器一直有人仿製,而且从中谋取了不少利益。那些买到假货的人损失可就大了,他们又找不到那些製造假瓷器的人,就把气撒到谢家的身上。”
    “甚至有人指责谢家,说假瓷器是谢家故决製作出来的。谢家为了挽回声誉,配合乐川当地的官府,出钱出力抓捕那些製作假瓷器的人。那些人被绝了財路,心生恨意,伺机报復谢家,趁著谢家开窑放了一把火,谢家夫妇都差一点死在那场大火中,可怜那个徒弟,都快出师了,葬身火海。”
    “太惨了!这些制假造假的人真是丧心病狂!”
    “所以,从那以后,谢家对仿製谢家瓷器的人绝不姑息。伯爵府为了赚钱点,瞒著谢幼宜去卖那些假瓷器,怎能不让谢幼宜伤心呢?”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谢幼宜现在看清伯爵府的真面目了没有?”
    “看出来又能如何?都已经嫁进伯爵府了,还怀上了身孕。”
    “要不是那个徒弟死了,谢幼宜的婚事哪里轮得到伯爵府啊?谢家当初挑徒弟的时候,但是按照给谢友谊找上门女婿的標准来选的。”
    “这也是命啊。”
    眾人一阵唏嘘。
    四楼的包间里,微开的窗户缓缓合上。
    清风转头看向自家主子。
    “大人,谢家还给谢姑娘培养过上门女婿呢。”
    顾玄卿抬眸朝清风望去,冷冷道:“我看你也挺像上门女婿。”
    “大人,你看我合適上哪家去?”清风乐呵呵地问。
    “这条街最末尾那家猪肉铺。”
    清风肩膀一抖,“大人,我不想成婚,我只想一辈子跟著大人身边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今天的这些话,四处都传遍了,整个盛京都差不多知道了。
    伯爵夫人听到的时候,才意识到谢幼宜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怪不得她生那么大的气,景淮,这几日你去谢幼宜那边,好好的哄哄她,女人的心最软了,天大的事只要你哄哄她也就没事了。”伯爵夫人朝贺景淮吩咐道。
    “母亲,那个谢家的徒弟你知道吗?”贺景淮的关注点全在这里。
    “听说过,怎么了?”
    “说不定谢幼宜早就与他私定终身。”
    伯爵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朝贺景淮脚边摔了过去!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天天脑子里就是那些儿女情长!除了这些,你还能装点別的吗?这件事少说也得有五年了!五年前,谢幼宜才多大?”
    贺景淮噎了一下。
    是!他不否认,他自己乾的那些事丟人现眼。
    所以,他巴不得別人都和他一样,都是阴沟里的老鼠,谁也好不到哪去。
    谢幼宜越好,他的心里就越不平衡。
    他在泥潭里,谢幼宜也別想乾净,他要把她拽进泥潭,和他一样脏!
    “儿子先行告退!”贺景淮行礼退了出去。
    “你去哪?”伯爵夫人衝著他的背影质问道。
    “如母亲所说,去哄谢幼宜啊。”
    ……
    舆论已经在谢幼宜的掌控之中。
    接下来,她就静静地看著伯爵府鸡飞狗跳。
    “小姐,贺景淮求见。”云岫走进来通报。
    “不见。”谢幼宜淡淡回应了一句,目光都没从书本上移开。
    “是,奴婢这就去回了他。”云岫早就憋著一肚子气了,今天终於可以不用对著贺景淮那张脸虚情假意了。
    贺景淮本来还想从伯爵府直接过来的。
    走到了之后才发现,谢幼宜竟然把墙砌起来了。
    他不得不出府又绕了一圈,才来到別院的正大门。
    谢幼宜嫁过来的时候,从伯爵府进出,这个別院的正大门就没有用,现在,別院的正大门已经被收拾好了,还掛上了匾额“谢府”。
    他也不能自由出入,想进去还得通报。
    贺景淮窝著肚子的火在外面等著。
    等了好久,门才再次打开。
    云岫站在台阶上,冷声回应:“贺公子,我家小姐不愿见你,请回吧。”
    “你刚刚是怎么称呼我的?”贺景淮走上台阶怒视著云岫。
    “贺公子不是要休了我家小姐吗?既然已经动了这样的心思,便不再是我们谢府的女婿了,我称一声贺公子,有何不妥?”云岫冷声反驳。
    “你一个奴才懂什么?我那些话只是气话,我与谢幼宜还是夫妻,滚开,我要见谢幼宜!”贺景淮推了云岫一把。
    云岫差一点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刚稳住身形,就看到一条通体黝黑的狗朝著这边冲了过来,对著贺景淮的腿咬了下去。
    “啊!”贺景淮惨叫一声。
    黑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拖著贺景淮往台阶下而去。
    一时间,贺景淮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云岫惊魂未定,看著狗不停地撕咬著贺景淮,场面惨不忍睹。
    她生怕这只狗疯了,咬了贺景淮再过来咬她,连忙快步跑了回去。
    “把门关上,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开门!”她朝看门的小廝吩咐道。
    远处,立著两道身影。
    “大人,可以了吧?再咬下去,墨团能把贺景淮撕成几半。”清风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