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河。
员外躺在藤椅上,娱乐圈四朵刚出道,人气还算可以的小各个穿著清凉,依靠在员外周边。
是的,员外先王文鐸等人一步到了热河。
没招儿,员外被资本做局了。
据谢飞臣所说,这四朵小刚刚踏进娱乐圈,各个都未被污染。
员外听后嗤之以鼻,决定以身试法,检验一下是否真如谢飞臣所说。
经过一晚上检验,员外扶墙而出,指著谢飞臣咒骂道:
“这就是你说的未被污染?娘西皮,老子都顶不住!”
“不培训,不能上岗!”
“做企业嘛,我们很注重工艺的!”
员外指著谢飞臣吭哧吭哧,竟无言以对!
“卫公子,蓝海的事儿...”
员外看了一眼谢飞臣,冲四朵小摆摆手道:
“你们去换身衣服,昨晚的场景和道具不错,但今天我想尝点儿不一样的!”
四朵小参加这样的商务宴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二人要谈事儿,也是立刻起身向房间內走去。
“蓝海的事儿啊!”
“说难,他確实不容易;但是说不容易,他又不是那么难!”
“关键在於你能不能找对癥结!”
谢飞臣立刻搭话道:
“这癥结在哪儿,还请卫公子指点迷津!”
员外吸溜了一口茶水,手指轻轻点著杯壁。
“你方向有些跑偏了!”
“这话怎么说?”
“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末哥组局的时候,明明本身只有你和天辉、盛泰的生產部负责人在场,为什么末哥又要喊过去一个人?”
“末哥做事很讲规矩的,这一点你应该能看出来,既然他把那个人喊过去,並且给你们做了介绍,那末哥绝对有他的道理在!”
听著员外的分析,谢飞臣也陷入沉思。
当时的他还没有发觉有什么,只以为是徐末有事要和王文鐸聊。
但现在想想,確实有些不对劲。
按照徐末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在一个场合上扔下自己三人不管,去和別人谈其他事儿的事情。
既然徐末这么做了,那这其中一定是有跡可循的。
谢飞臣陷入回忆,员外也没有打扰。
这群太子们受父辈的影响,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明,你问了,也只是点你两句,至於怎么想,怎么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现在,员外也完成了他的任务,对得起谢飞臣请来的这四朵小了。
眼见谢飞臣不再说话,员外便起身向房间走去。
谢飞臣独自喝著茶水,脑中不断回忆著那天发生的一切。
徐末喊来的那人叫王文鐸,是他的妹夫,按照徐末所说,王文鐸现在是体制內的一名干部,在平原省朝歌市老区任职区党委书记。
徐末把这人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迁移;
平原朝歌;
业务...
谢飞臣能把企业做到这个程度,不是只凭藉机遇的,他个人的脑子是绝对不空的。
可能当时受限於某个场景下,他一时没看清具体情况,但如果事后復盘一下,谢飞臣绝对能想明白这其中所深藏的东西。
莫非?
徐末是想让我在朝歌建厂?
给王文鐸积攒一些政绩?
不对,如果只是这样,徐末大可直接说就是了,一个分厂对於谢飞臣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尤其是在寻找政治靠山,维繫政治关係,与国內两大汽车主机厂搭上关係,这三个谢飞臣的重要关口上,他谢飞臣绝对不会吝嗇!
那徐末这么做的目的到底在哪儿呢?
除非,徐末是想让蓝海整体搬迁过来!
可徐末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儿吗?
他肯定知道如果现在蓝海就进行搬迁的话,那对蓝海来说將会是一场灾难!
又或者说,他是希望自己慢慢將重心转移?
这一点倒是有可能,也比较符合太子党的胃口和性格!
越想,谢飞臣越觉得徐末的用意就在这里。
想明白后,谢飞臣本想问一下员外,看自己想的对不对,但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员外在房间內的靡靡之音响起。
“爱妃,你们在哪儿啊,朕怎么找不到你们啊!”
“emmmm...”
转身离开,有话却说不出来!
晚间,谢飞臣杀了一只活羊,做了一个烤全羊。
“卫公子,我刚刚的推测,不知道...”
员外手里拿著一只羊腿啃得满嘴流油。
听到谢飞臣提起正事儿,员外將羊腿撇下,在旁边姑娘的球衣上擦擦嘴,道:
“不知道,具体事情你要和对方谈!”
“我乾的也只是一个牵线搭桥的活儿,这种关乎你公司未来发展的问题,我不会多说一句,你也別再问!”
“如果你想谈,我可以试著帮你约一下。”
谢飞臣一听这话,当即就要开口道谢,但只见员外摆手道:
“感谢的话先別说,这些只是一个添头罢了。”
说著,员外指了指旁边的姑娘。
“我有一个条件,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不算丑,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你是做生意的,这一点你最懂!”
谢飞臣听后喜笑顏开,心里没有一点反感。
他就喜欢和这样的二代打交道,有话直说,打直球。
“如果事情成了,你得在贵省投资两个亿,建一个厂子。”
谢飞臣一听这个,当即拍板答应下来:
“卫公子,你这不是提条件,你这是在帮我老谢找投资方向啊!”
“不知道卫公子想让我在贵省哪里投资建厂啊?”
员外摆了摆手,道:
“不著急,等事情成了,再说也不迟!”
“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了,会有人联繫你的!”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即便事情不成,这个厂子我也投了!”
员外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不要坏我口碑,我这人,事成,你不能欠我;事不成,我也不会生要!”
“拿人钱財,与人消灾,这是我的金字招牌!”
“没问题!”
员外拍了拍旁边姑娘的大腿,一指远处:
“去,给我手机拿来!”
两分钟后,员外拨通了王文鐸的电话:
“哈嘍了,大妹夫,来热河玩儿两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