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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脏话不说,心就脏了
    京城。
    孔项辉坐在看著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爹,阴惻惻地说道:
    “爸,这王文鐸当真对京城几家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啊,徐家老头儿居然也没有跟他说一下!”
    “呵呵,这下他到了鲁省,那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要不要动用些手段,把他直接...”
    孔家老头儿猛地抬头看向儿子,怒其不爭地呵斥道:
    “愚蠢,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和徐家为什么爭斗了?”
    “真以为是因为徐桐的事情吗?”
    “那不过就是个引子,我们真的目的是想要借著和徐家的爭斗,看清上面的態度,最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双方保持默契,出手也不过是让对方丟些面子!”
    “你要真在鲁省动了王文鐸,你猜徐家会怎么样?”
    “徐家虽然这几年是有些不著上面待见,可徐家老东西还活著呢,作为硕果仅存的从战火中走出来的老人,你觉得他的面子有多大!”
    “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意气用事,你是要扛起孔家往前走的人,不是街头的小混混!怎么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明白呢?”
    孔家老头儿说话很重,骂得孔项辉抬不起脑袋。
    “告诉常开放,一定要把度把握在可控范围內!”
    孔项辉耷拉著脑袋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嗯,知道了。”
    孔家老头儿似乎看出孔项辉有些丟了精气神,嘆了口气开口安慰道:
    “我们和徐家的爭斗终究只是表象,上面一旦有了定论,那到时候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徐家自然会土崩瓦解!”
    “而且,我现在怀疑呀,上面也在等,等一个机会!”
    孔项辉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著父亲:
    “是在等...”
    孔家老头儿点点头。
    “徐家老东西在,谁也动不了徐家!”
    “唉,我们和徐家差的就是一个能够坐镇中枢的泰山啊!”
    ...
    青稞新农顶层办公室。
    “呵呵,徐家的人没有告诉过你,鲁省一直是孔家的地头吗?”
    “他们也不把你这女婿放在心上啊!”
    常秘书长言辞犀利,挑拨著王文鐸和徐家的关係。
    “鲁省,是孔家的地头?”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王文鐸也没有了收敛的想法。
    你们孔家牛逼,可老子也踏马不是白给的!
    常秘书长饶有兴致地看向王文鐸,眼神中满是不屑:
    “怎么?不信?”
    王文鐸轻笑著摇摇头。
    “信,怎么能不信呢!”
    “只是,这句话你敢到京城xx海说吗?”
    常秘书长闻言神情一怔。
    娘西皮,这话谁敢到那个地方去说,说了不就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哼!”
    常秘书长冷哼一声,一甩胳膊:
    “搅动徐家孔家爭斗的小子不过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小子罢了。”
    王文鐸拿起茶壶,往自己茶杯中蓄满水。
    “嘖嘖,你说你也是省委常委,口舌之快都不如我这一个年龄不足你一半的小子,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懨懨犬吠,看来孔家也真是无人可用了。”
    常秘书长眼神不善地盯著王文鐸。
    “你想,你都能被提拔上来,只怕这孔家也是日薄西山嘍!”
    寿市市委书记看著被快被气成隔壁吴老二的常秘书长,知道是时候该自己出马了。
    “王文鐸,你说你有什么可猖狂的,没有徐家,你是个屁!”
    “不过是一个靠著女人吃上软饭的小人罢了,和你待在一个地方,我都觉得噁心!”
    王文鐸不为所动,伸手一指门口,笑道:
    “现在走也来得及啊!”
    广书记被噎得一怔,將目光投向常秘书长。
    意思在说:我上了,但是我干不过!
    隨即,广书记便不再说话,来到落地窗前欣赏起高处不胜寒的美景。
    “还有,吃软饭是我的本事,你倒是也吃软饭啊!”
    “只怕长得丑还中用吧!”
    “嘖嘖,这方面,你连白马会所的技师都差上几分!”
    封老一直说王文鐸过於老成,王文鐸也质疑过自己。
    今天彻底释放內心的小恶魔后,王文鐸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怪不得那些二代三代喜欢踩人,原来这么爽!
    还有,以后有脏话就得骂出来,不然脏话憋在心里,那心就脏了。
    今天一行,居然还打通了王文鐸的任督二脉,这找谁说理去!
    广书记听到王文鐸话只是身形一顿,没有任何反应。
    你常秘书长被靠孔家,可以抵挡徐家的怒火,可老子身后的人可快退休了,现在得罪徐家,那不是打著灯上茅坑--找屎吗?
    广书记此刻內心就像大傻春一样“滚就滚”!
    常开放看著装死的广书记,气得握紧了胸口。
    王文鐸看著闭麦自闭的二人,顿感无趣。
    喝光杯中茶水,王文鐸起身离去。
    既然身在孔孟之乡,那王文鐸还是很讲礼仪的。
    主人倒的茶水,走之前是要喝完的,这是礼仪,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日市绿茶味道很不错的缘故!
    ...
    从青稞新农出来,侯植物迎上了王文鐸:
    “领导,什么情况?”
    王文鐸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淡然一笑:
    “我们试著接触一下別的企业!”
    说到这儿,侯植物也明白和青稞新农的合作只怕是要黄摊子了。
    跟在王文鐸身后,侯植物主动递上烟:
    “领导,不著急,寿市企业这么多呢,一家姑娘百家求,咱再挑挑!”
    回到酒店,王文鐸將自己关在房间內。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跟青稞新农的合作可以说倾注了王文鐸大量的心血,现在被搅和黄了,王文鐸也是气得不行。
    “操,孔家!”
    王文鐸一拳打在茶桌上。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王文鐸拿起一看,竟然是老徐的。
    “喂,徐叔。”
    老徐声音爽朗,带著几分调侃:
    “在鲁省受欺负了吧,那是人家的地盘,不过別担心,我马上给你找回场子!”
    王文鐸听到老徐这么说,心態瞬间有些爆炸,此刻的他就像受了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的孩子一样。
    “对,干他!”
    王文鐸牙齿咬得“嘎巴嘎巴”作响,表情也略显狰狞。
    老徐拿著电话,笑道:
    “哈哈,你小子这次是真受委屈了啊!”
    “別著急,正好借著这次机会我也跟你说一下各省背后的势力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