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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送你个怀表
    龙组部。
    “徐部,这是三月份干部调整规划,几个副部长和厅局领导都看过了,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进行了调整,您过目一下。”
    老徐看了一眼来人,点点头,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
    秘书处的人很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下文件后准备离去。
    老徐抬起头,摘掉老镜,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
    快过年了,老徐也给自己的秘书放了个假,现在一部分工作的对接都由秘书处值班人员进行。
    “那个,小严是吧,下午部里是不是有个会议啊?”
    小严没明白老徐为什么突然问起下午的会议,但还是十分专业地回道:
    “是的徐部,下午两点半部里召开年初干部考核方案制定工作部署会,会议由您主持。”
    老徐听后再度揉了揉眉心,思考片刻后回道:
    “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举行吧。”
    小严有些诧异,老徐平时工作很是严谨,很少会出现由他主持的会议推迟的情况。
    除非是龙国长老团那边找老徐,老徐迫不得已才推迟。
    小严虽然诧异,也知道领导安排的事情如果没有解释,自己不能多问,但出於工作需要,还是提醒道:
    “领导,这次会议还是挺重要的,上面也在催著要方案。”
    老徐嘆了口气,但还是坚持著回道:
    “推迟一下吧,你通知下去吧。”
    小严见老徐如此坚持,也没有再多说,应了一声后便出门离去。
    老徐坐在办公室中,抬手看了一眼已经磨损的有些掉漆的腕錶,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掏出手机,老徐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马上备车,送我去钓鱼台。”
    隨后又立刻给徐末发了一条简讯。
    ...
    作案时间:十二点十分。
    作案地点:王文鐸套房內。
    犯罪嫌疑人:王文鐸。
    回到客房后,徐桐帮王文鐸收拾著衣物。
    王文鐸有些无聊,就问起了在家时,王母与徐桐都讲了哪些他小时候的糗事。
    “哈哈,师兄,你真想知道吗?”
    王文鐸听到这儿,更是好奇。
    “细嗦!”
    徐桐清了清嗓子:
    “阿姨说,你六七岁的时候和邻居家的小朋友一起玩,那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太好,也买不起手錶,你就跟邻居家的小朋友们提议,说画一个手錶。”
    “画手錶要先用牙齿咬出来一个印痕,再用原子笔描一下。”
    王文鐸听到这儿,並未想起这件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桐瞄了他一眼,突然粉嫩白皙的面容变得羞红。
    王文鐸一愣,不是?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是呢,阿姨说你小时候特別鸡贼,是个不占便宜就吃亏的主,別的小朋友被你坑怕了,害怕你咬了人家,回头不给人家咬你。”
    “你就提议让人家先咬你,邻居张姨家的小姑娘信了你的鬼话,一口咬在你的手腕上,咬痕很深,你都快哭了,但还是咬牙坚持著画了一个手錶。”
    王文鐸听到这儿,依旧没想起来这件事还有別的故事。
    “然后,轮到你咬张姨家的姑娘时,你说...”
    “你居然说!”
    说到这儿,徐桐笑得眼泪都收不住了。
    “我说什么了?”
    王文鐸也很好奇自己干了什么事儿。
    “你居然说,手錶不值钱,你要送人家一个怀表!”
    王文鐸闻言呆愣。
    “哈哈哈,师兄,你早熟的也太早了吧!”
    害羞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王文鐸晒得黝黑的脸色呈现猪肝色。
    一个饿虎扑食,王文鐸將徐桐扑倒在床上:
    “这件事这么丟人,看来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徐桐激烈地反抗著:
    “別呀,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王文鐸再度一愣,这事儿还有后续?
    “然后,张姨家的小姑娘,真的就信了你的鬼话!”
    “晚上回到家,张姨给姑娘洗澡的时候,发现女儿胸口居然有个牙印,一问发现是你乾的!”
    “当晚就踹开了你家的房门,据阿姨说,叔叔那晚把你捆在树上打,你的哀嚎声,整个家属院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师兄,你小时候就是老司机啊!”
    王文鐸彻底绷不住了。
    “怀表是吧,师兄好像还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我觉得怀表就不错!”
    “不要啊,师兄,你好討厌!”
    “这个怀表圆不圆!”
    ...
    十二点半左右,休息片刻的王父王母被徐末敲响了房门。
    “叔叔阿姨,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下去吧。”
    “呵呵,好,小徐啊,你打个客房电话就可以了,还亲自跑一趟。”
    徐末“靦腆”一笑:
    “呵呵,应该的,我怕这边的客房电话出问题,想著还是跑一趟比较合適。”
    钓鱼台!
    国宾馆!
    客房电话出问题!
    这些词踏马地组合在一起,令人宫寒。
    王父知道这是徐末对他们的尊重,如若一味地推辞,反而闹得大家都有些尷尬。
    拉上老婆,老王跟著徐末下了楼。
    出门时,正好碰上了徐桐了王文鐸。
    徐末看著脸颊羞红的徐桐,微微皱眉,但肯定猜出了两人在房间內一定做了什么。
    想到这儿,徐末一阵胸闷。
    王文鐸看见徐末后,招招手:
    “大舅哥!”
    徐末冷哼一声,没给王文鐸好脸色。
    王文鐸挠了挠头,或许大舅哥这几天来事儿了吧,不然怎么会阴晴不定呢?
    徐桐挽著王文鐸的胳膊,脸都要藏起来了。
    “桐桐,师兄送你的怀表怎么样?”
    徐桐模仿著王母的动作,手指微微用力:
    “师兄,你好討厌!”
    “哈哈哈!”
    王文鐸的猖狂且姦淫的笑声迴荡在走廊,引起王父王母纷纷侧目。
    徐桐霞飞双颊,像只暴怒的小兔子,咬人了!
    ...
    来到宴会厅。
    王文鐸发现老徐这边和封老已经到了,身著一身黑色新式中山装,脚上的皮鞋錚亮,只是髮丝稍显凌乱,脸上还带著一丝丝的倦意,显然这是刚从单位忙完就赶了过来。
    而徐母则是一身旗袍,脸上没有妆造,但看著很是典雅。
    快步走过去,王文鐸与几位长辈打著招呼。
    “叔叔,太忙的话,等您閒了我们再聚也是可以的。”
    “阿姨,个把月不见,又年轻了!”
    “老师,这事儿劳您大驾,实在惶恐啊!”
    得到了回答也是各异。
    老徐:不碍事。
    徐母:还是文鐸会说话。
    封老:/_\,油腔滑调!
    打完招呼,老徐和徐母快步走向王父王母。
    “老弟,欢迎欢迎啊!”
    老徐主动向著王父伸出手:
    “单位有点忙,不好意思,这么晚才过来!”
    王父大惊:
    “徐部长日理万机,这些事都是小事,国家的事才是徐部长操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