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混完了,去土產店送完猪下水,然后带著於莉回家。
吃完晚饭,阎解成让母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走,然后自己擦了又擦,又在上面铺上一层床单。
想了想,转身的把门插上,这才取出那两幅画,至於第三张嘛,暂时就不便见人了。
轻轻的把字摆在桌子上。
大家纷纷围了上来,怀著崇敬的目光,看向上面那熟悉的字跡,个个脸色肃穆,就像是在朝圣一般。
传人的真跡啊!专门给老阎家写的!
阎老师嘴哆嗦著,手也哆嗦著,像是狂风中的树叶。
“哇哇哇……”一阵孩子的哭声终於把大家从肃穆中惊醒了过来,原来是於莉因为太过入迷,竟然把儿子勒哭了。
三大妈赶紧把孙子接过来安抚,让其它人继续看。
至於自己,除知道这字很好看,墨很黑,除了最后面的落款认识,因为街面上到处都有,其它的就不认识了。
而阎解放和阎解娣也默默的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好啊,好啊,真好啊!”阎老师老泪纵横,除了这几个字,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好了,看完了《雪》的,咱再看看《无题》的。”
阎解成將这一幅收起来,接著把另一幅摆出来,看的眾人如醉如痴。
这位的诗,一般人不知道,流传出来的就更少了,但后面的赠阎解成大家可是认识的。
老人家忙於国事,平时几乎不作诗,又是专门给儿子(大哥)的,更显得弥足珍贵。
阎解成把两幅画都收了起来,大家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气场也太强大了。
“解成,你要好好的保存这两幅画,这可是宝贝啊。”阎老师说道。
“那必须的,爸你放心,错不了,谁也破坏不了。”阎解成假装把装拿回小院,其实早就放空间里了。
此等宝贝,放小院里放心吗?
“爸,你的教导主任什么情况了?”阎解成突然问道。
“教导主任我是不想了。”阎老师说道,“现在已经任命刘老师为教导处主任了”。
“啊,那你那两盒烟不是白送了吗?”三大妈说道,“早知道就不送了。”
“烟我还没有送呢。”阎老师说道,“不过,我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了。”
“啊?副校长?爸你也当官了?”解放和解娣高兴的叫道。
“嘘,低调,低调,不入流,不入流。”阎老师说道,“不算是官,毕竟没有级別。”
看来阎老师野心大大的,一个副校长竟然没有看在眼里。
大家一片欢声笑语。三人工作,都是领导,日子越过越好了。
马上就开始盖新房子,倒座房腾出来,正好给解放住。
又说笑了一会,看到儿子要犯困了,阎解成和於莉一块回家。
还没有到家呢,小傢伙就已经睡著了。
把儿子放下,阎解成拉著於莉的手来到桌子旁边:“媳妇,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於莉惊奇的问,这是给自己的惊喜吗?
却见阎解成又掏出一张纸来,比在老屋里看到的要小一些。
“其实,上面是给了三幅字,还有一幅,我没让別人知道。”
阎解成轻轻的把纸铺在桌子上,慢慢的展开。
於莉捂住了嘴,眼都红了眼泪顺著脸颊往下流个不停。
阎解成是个好同志!苍劲有力的字,万分熟悉的落款,而且还是两人的落款,直接震惊的於莉无以復加。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真的,不是做梦!”阎解成轻轻的把於莉拥入怀中,於莉也紧紧的抱住了阎解成。
惊喜过后就是疲劳了。
惊喜万分的於莉又忍不住压榨了阎解成两次!
可怜的阎解成第二天又一次起晚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阎解成没打算去上班,今天就旷工了,去钓鱼!
拿上鱼杆,正准备出门呢,就看到许大茂气喘吁吁地骑车跑了回来。
“快快,解成,上级领导找你。”
啊?怎么又找我?难道说是奖励还没有奖完,还要继续奖励?
“在哪里?”阎解成问,得確认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其它的地方。
“在轧钢厂,杨厂长办公室里。”
“行,走著。”
对著启动杆猛的一脚,三轮摩托“突突突”的响起来,脚下一踩,然后三轮吉普立即冲了出去。
很快,轧钢厂到了,不等阎解成减速,轧钢厂的大门就打开了。
这是唯一一辆三轮的吉普,除了阎解成,別无分號,看这速度,显然是有急事。
进了大门,直接在杨厂长办公室楼下停了车,上楼。
几位头髮白的老人正坐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喝著茶,看这样式,不像是来奖励自己的啊。
“几位领导好,我就是阎解成,不知各位是?”
“小阎同志,我们是保健组的,有些事想问一下你,麻烦小杨同志给我们找一个空的会议室。”其中一个年纪看上去最大的老人说道。
“好的,各位请。”对於这些大佬,杨厂长已经降级成了小杨,自觉的为各位服务。
亲自带著几人来到了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然后打开门,看到几人进入之后,这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正想守在门外,里面那群人里最年轻的那位却走了出来。
“对不起,杨厂长,里面正在討论的事您无权听,请远离会议室。”好傢伙,原来这位是警卫,我说怎么一直在门口坐著,也不说话呢。
杨厂长赶紧回自己的办公室喝口水压压惊,暗道这阎解成阎主任又办什么事了,自己这副厅级干部都没有资格听。
会议室里,几个人围著一张桌子团团而坐,甚至几位老人都拿出了笔来准备记录。
“小阎同志,我们受领导的委託,准备研究你说的那个什么助兴药,但我们考虑到是药三分毒,如果长时间服用,会有一定的副作用。而且根据君臣佐使的用药配伍,一般情况下,一副药可能达不到你要求的效果。”
“这位前辈,我明白你们的难处,也知道你们的情操。”阎解成想了想说道,“假如,我们不给人吃,而给牲畜吃呢?比如说,给猪吃,给羊吃!这样式是不是可以简单一些,一些副作用是不是可以忽略掉?”
“那倒是简单的狠,一般情况下,一副药绝对没有问题。”有一个老人说道。
“我们再简化一下,把一副药做成一个药丸子行不行?”
“可以。”一个老人想了想说道,“只需要把水分烘乾就可以了。”
“那我们再简化一下,把药量加大,是不是做出来的药丸会小了些呢?”
“那是肯定的啊。”
“那我们把这些药丸再搓小一些,大小跟米粒大,甚至更小一些,是不是可以用一个小小的容器,比如很小很小的小瓶子,一瓶装一次的量,是不是也可以?”阎解成一步步的把几位老头往工厂化生產的道路上引。
“越小越不好搓啊。”一个老人说道,“每人的手感不一样,因此搓出来的大小也不一样。”
“我们可以用机器来搓啊。”阎解成说道,“这样式搓出来的药丸会非常的均匀,大小一致。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定量?比如说给二百斤的猪用多少粒,给一百斤的猪用多少粒,甚至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照一百三十斤的猪算,一次一瓶。”
“这是没有问题的,但你確定这是给牲畜用,不是给人用的?”
“前辈,我跟你们说实话,这些药我没打算在国內销售,而且也不打算出售给我们的友好国家。”阎解成决定实话实说,“各位儘可能的减小副作用,放大功效。主要一个目的:起效速度快,持续时间长,副作用小。”』
“前两个要求问题不大,但这个副作用小不太好办啊?”
“副作用有多大?”
“偶尔一两次没有问题,如果经常服用会精神萎靡,身体孱弱,严重的可能会引起心跳停止。”一个老头说道,“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这算什么副作用?就是不吃药,多办几次不也精神萎靡吗?古人都知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身体孱弱是活该,马上风是必然!”阎解成大喜,“成本贵不贵?一付药大约多少钱?”
“倒也不是很贵,一付药约五毛钱左右,主要是我们的中药便宜。”
“很好,那就这样確定吧。”阎解成说道,“药可以便宜,但包装分两种,一定要高端大气,一看就是高档货,每次的剂量放在一个上胶囊里,胶囊用浅蓝色,然后把这颗胶囊用玻璃盒装起来,再把玻璃盒用一个精致的木盒装好。另一种用深蓝色的胶囊装好,一瓶子装十粒。”
“那该如何定价?”
“精装的二百八十美元一颗,简装的八美元一颗!”
“那价格是不是太贵了?我建议精装的十美元一颗,简装的两美元一颗就不错。”
“建议无效!”阎解成说道,“真正有钱的人,他们是不会在乎二百八十美元还是八美元的,钱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一串数字!他们要的是逼格,是面子!只要有了面子,二千八百美元一盒他们也用!而且这两种药就摆在一起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