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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你算个什么东西
    韩祈骁踱步到刑架前,玄色靴底踏过凝结的血洼,溅起几星暗红的污渍。
    他手中染血的鞭柄粗暴地抵住沉既琰低垂的下颌,迫使那张因失血而灰败的脸庞抬起,露出一双因剧痛而涣散的眸子。
    “沉公子真是命硬。”
    他低沉的声音在阴湿的地牢里回荡,带着淬冰的讥诮,“骨头都抽断了,还能说话。”
    沉既琰的喉结剧烈地滚动,试图开口,却只引出一连串带着血沫的呛咳。每一声咳嗽都震得铁链轻响,胸前纵横交错的伤口随之撕裂,痛楚让他连维持清醒都变得艰难。
    那破碎而痛苦的喘息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反复拉扯着姜宛辞的神经,让她从几近崩溃的边缘拉回一丝清明,她努力让自己的喘息平缓下来,
    “韩祈骁……你没理由这么对他。”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一切事由,错都在我。”
    姜宛辞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向刑架,看着沉既琰气息奄奄的模样,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
    “我之前言语无状,冒犯了你……放过沉既琰,他……已经快不行了……”
    “你?”
    韩祈骁的眉梢几不可察地一动。
    他松开鞭柄,任由那颗饱受折磨的头颅无力垂下,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刻意放缓语速,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恶意:“不过是一个被我玩烂的贱货。”
    他满意地看到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才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语调说道:“也配让我动气?”
    他提起染血的鞭子,滑过沉既琰破烂的前胸,鞭柄粗暴地戳进肋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看着沉既琰的身体猛地痉挛,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冷汗混着血水从额角涔涔而下,他才不紧不慢道:
    “沉既琰是前朝余孽,出言冒犯于我。我要杀便杀,需要借你的名头?”
    “我说过,姜宛辞,”他声音陡然森寒,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天底下没有我动不了的人。”
    姜宛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沉既琰……”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胸腔里翻涌着无数辩白、哀求、甚至咒骂,可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凝固在舌尖,化为冰冷的灰烬。
    任何言语都可能成为下一道挥向沉既琰的鞭子。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荒芜的平静:“好……我不配。”
    她的声音低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带着彻底放弃抵抗后的疲惫,从颤抖的唇齿间挤出破碎的字节:“……求求你。”
    “求你……放过他。”
    韩祈骁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绷紧。
    他从未听过姜宛辞用这样的语气求他。
    无论是开始的强暴,还是后来的折辱,她或是沉默承受,或是激烈反抗、咒骂,哪怕最绝望时也只是无声流泪,或是呕出带着恨意的血。
    一种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绪勒紧了他。扭曲的快意、莫名的烦躁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心脏里一阵空落落的悸动。
    这陌生的情绪让他更加暴躁。
    “求我?”
    他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俯视着跪伏在地的女人,唇角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
    韩祈骁倏然转身,靴底踏在污秽地面,只半步便定住,“想让我放过他,可以。”
    他握着鞭柄的手随意抬起,精准指向脚下那片被阴影笼罩的青石:“爬过来。”
    姜宛辞猛地一怔,瞳孔因难以置信而收缩:“……什么?”
    “我说,”男人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的寒意,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如果你不想沉既琰被抽成一堆烂肉,那就从那边,爬到我脚下。”
    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烧遍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地微弱摇头,嘴唇翕动着无声吐出一个“不”字。
    然而拒绝的念头刚升起,韩祈骁便已反手将鞭子重重压在沉既琰新鲜的伤口上,鞭身棱角狠狠碾过翻卷的皮肉。鲜血顿时涌出,沉既琰的身体剧烈痉挛,发出不成声的痛苦抽气。
    “你别动他!”姜宛辞大惊失色,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所有的抗拒、尊严、羞耻都在沉既琰痛苦的抽搐面前灰飞烟灭。
    韩祈骁一个眼神扫过,钳制着她的亲卫松开了手。
    力量骤然消失,姜宛辞脱力地伏倒在地急促喘息。
    她不再看任何人,目光低垂死死盯着自己沾满污秽的颤抖双手。然后用胳膊肘支撑起上半身,膝盖开始艰难地一寸寸向前挪动。
    她能清晰听到身后刑架上铁链因沉既琰激动挣扎发出的绝望撞击声,能感觉到那道落在背上几乎要将她灼穿的、混合着痛惜与屈辱的视线。
    姜宛辞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血液冻结,只有脸颊上的泪水滚烫。
    韩祈骁居高临下地看着。
    少女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她爬得笨拙又艰难,腰窝深陷,臀线被迫高高翘起,宫装虽厚却遮不住那诱人的扭动,像发情的母兽向雄性献媚。
    他的眼神幽暗下去,胯下早已硬得发疼。
    终于她停在他沾满泥污的靴尖前,身体微颤将脸深深埋下,不肯抬起。
    韩祈骁垂眸,用冰冷金属鞭柄抵上她的下巴,不容抗拒地迫使她泪眼婆娑地仰视自己。
    然后在姜宛辞骤然紧缩的瞳孔中,在身后刑架上传来沉既琰近乎疯狂的、夹杂血沫呜咽的铁链撞击声里,他慢条斯理地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腰间的玉带钩。
    玄色外裤被扯开,一根早已因暴虐兴奋而完全勃起的性器带着灼热气息弹跳而出,狰狞暴露在昏暗光线下。
    深紫色的粗长柱身上青筋盘绕虬结,饱胀到发亮的硕大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跳动的火把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它直挺挺矗立着带着侵略性的腥膻气息,几乎要顶上姜宛辞被迫仰起的苍白鼻尖。
    “不……不要!”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鼻腔,姜宛辞像被火焰灼伤般猛地向后蜷缩,试图摆脱下巴上冰冷的鞭柄。
    一直被压抑的恐惧和屈辱终于冲垮理智堤坝,她开始失控尖叫泪水奔涌:“不要!韩祈骁!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韩祈骁扔掉鞭子弯下腰,俯身用宽大的手掌牢牢扳住她试图逃避的脸颊。
    “不能?”
    他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灼热呼吸喷在脸上,带着残忍的、粉碎一切的快意,“你看看他,再看看你自己。”
    他的目光扫过刑架上发出痛苦呜咽徒劳挣扎的沉既琰,又落回姜宛辞涕泪交加狼狈不堪的脸上。
    “一个快要烂掉的残废,一个被我操熟了的婊子。”
    他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刀狠狠剐着她的心,“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能’?”
    他粗糙指腹粗暴揩过她不断涌出泪水的眼角,将那湿意碾开,随即拇指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卡在贝齿之间,迫使她张开颤抖的嘴唇。
    “躲什么?”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刑架上绝望的沉既琰,语气狎昵得令人作呕,“你这张嘴又不是没伺候过男人的鸡巴,之前不是很会吸吗。”
    “也该让你的沉哥哥见见你的本事……”
    韩祈骁直起身,一只手依旧牢牢掌控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快速地在自己那根灼热坚硬的性器上撸动了几下,随即带着轻蔑力道,用那湿漉漉紫胀发亮的龟头不轻不重拍打在她雪白脸颊上留下暧昧红痕。
    然后,那粗硕滚烫的龟头精准抵上她因被迫张口,而微微嘟起的失去血色的唇瓣。
    唇瓣上柔软冰凉的触感让韩祈骁心痒难耐,他恶意用自己的马眼研磨她敏感的唇珠,将溢出的黏液涂满颤抖的双唇,看着那两片淡色花瓣在自己身下变得湿润红肿。
    “给我舔出来。”
    “或者我先把你剥光了,绑到他对面,再操死你个烂货。”他威胁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