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处长,出去啊。”
傻柱带著秦淮茹走出院子,没走两步就碰到了林海和李梦洛。
傻柱一手抱著小当,一手牵著棒梗,身后跟著秦淮茹。
要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呢。
“傻柱,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看著他们几个整整齐齐的走在一起,林海和李梦洛都愣了一下。
“去赶集,买点东西,林处长,你们去哪啊?”
傻柱说著,笑了一下。
“去……出去办点事。”
本来林海和李梦洛也是出去赶集的,但听说傻柱他们也要去赶集,赶紧改了口。
聊了两句,林海和李梦洛便骑著自行车走了。
骑了一段距离,確定身后的傻柱听不见,林海哈哈笑了两声。
“怎么说来著,傻柱乐在其中,我说得没错吧。”
“替別人养孩子,除了他,一般人还做不到呢。”
听了林海的话,李梦洛隨即揶揄一声。
“孩子都还小,养著养著就成自己的了。”林海乐呵道。
“那倒也是……不过,不管怎么说,养別人的孩子,都不如养自己的孩子。
不管养得多好,人家的孩子终究是人家的。”
“那肯定啊”,林海附和一声,“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別待会又在集市碰到他们了。”
林海吩咐一声后,快速踩动踏板。
李梦洛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你们在干嘛,为什么要拆墙?!”
95號院內,两名工人连续干了两个小时的活儿。
正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何大清从外面回来了。
何大清在饭馆里做厨子,因为离家远,有时下班太晚就不回来了,在饭馆里的休息间凑合一晚上。
昨晚工作到十点,何大清又困又乏的不愿走路,洗了洗就在休息间睡了。
睡了一觉,今儿一早才回来。
还没到中院的时候,就听到乒桌球乓的声音。
到了中院一看,俩工人正拿著锤子敲他们家的墙。
看到这一幕,何大清血压飆升,立刻走了上去。
“是这家主人要我们拆的啊,你是他什么人?”
望著何大清,其中一名工人问道。
“我是他爹!”何大清怒道。
“喔,拆墙的事他没跟您说吗?”工人问道。
“当然没说,我要知道,肯定不会让他干这种事啊。
好好的,干嘛要拆墙?”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只负责干活,別的事一律不管。”工人回道。
“不知道就別拆了,好好的拆它干嘛,这里打一个洞,那里打一个洞,多难看啊。
你俩別拆了,用水泥把洞补上,补好就可以走了。”
何大清吩咐一声。
听了他的话,两名工人对视一眼,没有动手的意思。
“不拆也可以,我们可以把洞补上,不过工钱怎么算?
和你儿子谈好了的,每天五块工钱。
工作五天,每人二十五块钱。
两个人的话,就是五十块钱。
这笔钱,您得给我们。”
墙被拆了,何大清本来就一肚子气。
不谈钱还好,一谈钱立马就炸了。
“干活才有钱拿啊,活儿都不干了,自然没钱拿。”
这话一出,工人愣了一下。
“那怎么行,钱谈好了我们才来的。
活还没干完,就赶我们走,没这个道理的。”
“要么干活,要么赔钱,你选一个吧。”
“这有什么区別”,何大清一顿,“你俩赖著不走了是吧。”
“没有赖著不走”,工人解释,“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倒是你,一来就咋咋呼呼的破坏规矩要赶我们走。”
“就算你是僱主的爹,也不能这样做啊。”
“我们是僱主雇来的,又不是你雇来的,凭什么听你的话。”
“对,我们听僱主的,凭什么听你的话。”
一个工人说完,另外一个工人立马附和。
听了这话,何大清气得肝疼。
“听他的有什么用,房產证写的我的名字,房子是我的。
你俩滚,马上滚!”
何大清指著俩工人骂。
俩工人出来干活,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让他俩滚,他俩偏不滚。
“口口声声说房子是你的,房產证呢,房產证拿出来看一下。”
工人伸出手,问何大清要房產证。
何大清没去保定之前,房產证一直藏在家里的。
去的时候,並没有带房產证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房產证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他不確定。
虽然不確定,但他还是决定去找一下。
毕竟当时是他亲手藏的,他觉得会找到的。
“好,我这就去拿,看了房產证,你俩就滚蛋。”
说完这话,何大清就进屋了。
而两名工人,站在外面等著。
“怎么办,他要真拿出房產证我们走吗?”
何大清进屋后,其中一名身高较矮的工人问道。
“哎,僱主也真是的,把我们雇过来就不管了,跟他媳妇逛集市了去了,一点都不负责任。
他要在的话,这事就好解决了。
他不在,我们一直赖著不肯走也不好。
这老头子真要拿出房產证的话,我们还是走吧。
虽然是僱主雇的我们,但房子是这老头的。
就算僱主回来了,他也占不到便宜。”瘦高的工人抱怨道。
听了他这话,矮工人嘆息一声。
“哎,真晦气啊,一大早上接这么个活,一上午白干了。”
“好歹拿了五块钱定金,也不算白干吧。”瘦高工人安慰一声。
“我俩把定金分了,一人拿两块五,也不亏。”
“嗯,有道理。”
矮工人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了一点。
“那这面墙怎么办,已经打了好几个洞, 就这么走了?”矮工人问了一声。
“对啊,直接走啊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我们补回去不成。
打洞的时候,这老头还没来,这几个洞,是我们打了以后他才来的。
我是不会补的,要补他自个补。”
瘦高工人说著,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
“这老头看著还挺凶的,他万一要我们补怎么办?”
矮工人往屋里望了一眼,不安的问道。
“要我们补,我们就乖乖的补啊。
要补也可以,给我们钱,给我们每人两块钱就补,不然坚决不补。”瘦高工人道。
“嗯,这是个办法, 就按你说的这样办。”矮工人附和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