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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拿什么和她斗?
    次日。
    夜行衬的目的被虞北橙粉碎。
    周洛的手机不仅被虞北橙给拿走,还派了多名保鏢守著周洛。
    同时,她將周奉嘉的联繫方式给了周洛,让周洛联繫上了周奉嘉。
    如今的周洛得知周奉嘉在z国,她的选择自然是和虞北橙一块回z国。
    夜行衬得知这件事,气得发指。
    让保鏢做了虞北橙的人形沙包,开枪打成了筛子不止,还拿著拳击手套狠狠的揍。
    不到半日的时间,人形沙包就废了。
    夜行衬说:“我和虞北橙这个贱女人不共戴天!”
    保鏢左耳进右耳出。
    虞北橙背后可有傅释绝那个魔鬼倚仗,少爷拿什么和她斗?
    “听说,傅释绝那个蠢货为了护著她,把秦施诺杀了是吗?”夜行衬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的弟弟好像在医院养伤吧?”
    保鏢隱觉得他的主意,没忍住说:“当初秦施诺用虞东泽威胁虞北橙,虞北橙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谁说她没动作了?不是找了傅释绝解决吗?”
    保鏢:“那少爷你想用虞东泽威胁虞北橙了?”
    “是!”
    保鏢感觉有点儿悬,毕竟少爷每次出的主意什么时候成功过?但他们也不敢多言,怕惹少爷生气。
    可惜,保鏢下去办时,傅释绝包了整座医院,別说人能进去,连一只蚊子都难以飞进去。
    “没关係,我们不是还有兰濯池那个蠢货帮忙吗?”夜行衬嘴角勾了勾:“他想要虞南音的身体康復起来,就不得不听我的话。”
    “兰濯池被慎符救走后,没再听到他的消息了。”保鏢说。
    “被江猷白送去兰家了。你把虞南音病倒的消息告诉他,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从兰家逃出来,然后飞过来。”
    保鏢点了点头。
    ……
    傅释绝这几日非常忙,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自然是为了考察实地,早点將工作办完,回z国领证。
    临近春节的前三天,他工作完成,准备带虞北橙回z国时,发现虞北橙的状態不太好。
    他伸手在她额头贴了贴,没发烧,刚要叫医生进来给她瞧瞧,却被她叫住:“我这是婚前恐惧症。”
    “怎么,让你嫁给我,你还不乐意?”
    “乐意啊,这么多財產全给我,换做任何一个人都非常乐意。”虞北橙无精打采地说。
    “那你恐惧什么?”
    虞北橙动了动唇,“我第一次结婚,还不允许我恐惧一下?”
    “谁不是第一次结婚?”他並没有恐惧,只有期待。
    “男的和女的不一样。”
    他哼了一声:“人人平等。说得好像你嫁给我有多吃亏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吗?”她问。
    “不就是图我有钱、长得帅、身高一米八八,带出去有面子吗?”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虞北橙摇了摇头:“这都是其次。”
    “什么才是主要的?”
    虞北橙神神秘秘地一笑:“你无精症,不能让我怀孕。”
    傅释绝:“……”
    “钱全给我,还不用我生孩子。这难道不是所有女孩子的美好生活吗?”
    傅释绝真的想伸手掐死她!他咬牙说:“我检查了!不是无精症!”
    之前她说他是无精症,他心里很在意,为此还专门让医生检查了。
    医生说了,他的精子非常活跃,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精子。
    虞北橙摸著下巴问:“不是你的问题,难道是我的问题?”
    傅释绝怕她伤心,也没有落井下石:“孩子一事,我们顺其自然。能生就留,不能生就一辈子这样挺好。”
    他要不要孩子无所谓,毕竟他对孩子无感。
    虞北橙听闻,翻了个白眼:“什么能生就留?我们不可能会生出来的!”
    “为什么?”听著她篤定的话,他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你背著我吃避孕药?”
    “避孕药对女性的身体很有害的,我有病要为了你的欲望而伤害自己?”虞北橙才没有吃过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怀孕。
    傅释绝:“……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不可能会生出来孩子?”
    虞北橙胡乱编了个理由:“你有没有看过新闻?一对夫妻身体健康,可女方就是怀上不孩子。而夫妻离婚后,女方再婚,就能怀上孕了。”
    傅释绝不爱看那种社会上的娱乐新闻,一般都看財经报告和国际新闻。
    “你觉得我俩就是那种情况?”他问。
    她点了点头:“不然为什么我俩这么多次,没有採取措施,我一直没有怀上孕呢?”
    傅释绝沉默没说话,因为他也发现了。
    “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將目光望向她,带著认真的表情:“我不在乎。”
    “我在乎。”
    傅释绝:“……”
    “我一个正常的女人,本来可以生孩子,可因为和你在一块,而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这对我公平吗?”她问。
    傅释绝的脸上带著复杂的神色:“你什么意思?”
    “要不我们就只是订个婚,相处五六年后,双方都没有感情了,就说拜拜?”
    傅释绝算是听明白她的话了,恼怒地吼:“你就没想过和我结婚!”
    虞北橙摸了摸鼻子。
    “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至於回国后,不可能只是订婚那么简单!必须领证!”他的话带著严厉和不容拒绝。
    虞北橙嘟囔了一声:“行行。都听你的。”
    “我生气了,你哄我!”
    “哄你~哄你~”
    傅释绝怒瞪她:“你这么哄的?”
    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对未来老公的態度这么敷衍了事的?
    “那你想怎么哄?”她问。
    傅释绝想了想,最后憋了老半天才道:“说点好听的话来。”
    虞北橙心领神会,立马扮作一副下位者的姿態:“老公~我错了,以后我都不会再说一些让你不开心的话,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傅释绝最吃这一套了,立马將她摁在沙发凶狠地吻了起来。
    虞北橙含糊地问:“不生气了?”
    他没说话,不过却哼了一声,手下的动作没有停。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工作处理完了,那我们走了?”
    “不差这一会儿。”他已经將她打横抱起,朝著欧式大床走去。
    没羞没臊的一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