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你们每天的钱怎么交给那个李家的三少的。”
壮汉听到这话,紧绷的身体似乎放鬆了一些,但眼神依旧不敢与耿涛对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乾涩地回答:“每天收摊之后,我们会把当天的流水整理好,用黑色的布袋装好。
然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送到城南老槐树底下的那个石墩子旁。每次都是一个开著吉普车的人来取,那人也是蒙著脸的,我们只负责把钱放在石墩子上,他拿到钱就走,从不多说一句话。
至於他怎么把钱交给李三少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从来没见过李三少本人,都是通过这个中间人联繫的。”
耿涛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便一个手刀,把壮汉砍晕过去,接著,把第三还有两个还在蠕动的大汉也打晕了,把三个人都收进了空间。
接著快速离开了城东的黑市,施展御风术,朝著皇城根那边的黑市跑去。
来到黑市外面,耿涛没有进入黑市,直接在外面查看起来,他知道,一般他们的窝点都不会离得太远,因为要考虑给黑市补货。
果然,没几分钟就找到了他们的窝点,同样也在窝点里看到了自己支援的粮食。他们居然把窝点放在了离黑市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看来他们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
耿涛来到他们的窝点外面,施展御风术跳进院子,这个窝点里面有六个人,不知道是胆大还是马虎,门口连个警戒的都没有,都在屋里喝酒呢。
耿涛用同样的手法打晕了五个,把那领头的留了下来:“说说把,背后老板是谁?仓库在哪里?最后货款怎么交接?三分钟,三分钟不说,死!”
那领头的汉子被耿涛眼中的杀意嚇得浑身一颤,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嘴唇哆嗦著说道:“大...大哥饶命!我们背后的老板是...是大院里的张云虎,张少!仓库就在西城郊外的废弃军营里,交接货款都是每天早上五点半,由张少派人过来取的。”
耿涛盯著他的眼睛,见他眼神闪烁不似作偽,又追问了几句关於张云虎和仓库的细节,汉子都一一作答,声音里满是恐惧。
看也差不多了,耿涛把他打晕了,將六个人都收进了空间,隨后离开他们窝点,施展御风术,朝城南赶去。
来到城南黑市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耿涛快速扫描著黑市周围,发现这里没有他们的窝点,管理这两个黑市的应该把窝点放在了城西了。於是他也不敢耽误,转身朝城西的黑市跑去。
刚到城西黑市,耿涛便有了发现,只见两个人推著板材有说有笑地走著:“兄弟,今天粮食生意这么好,老板肯定又要给我们多发一块钱了。”
“废话!这粮食生意哪天不好啊,就是听说我们大老板没人家皇城根那的老板硬气,一直被压著呢,拿到的东西没人家多。”
耿涛跟著他们来到一处院子,前面两人敲开了院门,把板车推进院子。
耿涛悄无声息地隱匿在院墙外的暗影里,借著月光仔细打量著这座院子。
院墙不算太高,墙头插著些碎玻璃碴子,门是厚重的榆木做的,上面还掛著两个大铁环,看著就很结实。
他能听到院子里传来木板摩擦地面的“嘎吱”声,还有那两人和门內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得远听不太真切。
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那两人空著手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拍著身上的灰,脚步轻快,看样子是完成了差事。
耿涛等他们走远了,才如狸猫般轻巧地翻墙而入,落地时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
院子里堆著不少麻袋,散发著淡淡的粮食气息,角落里还停著几辆和刚才那两人推的一样的板车。
正对著院门的是五间大瓦房,窗户里透著昏黄的灯光,隱约能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耿涛先查看了下,院子里用防雨布盖著的也是自己援助国內的粮食。
整个院子里还有三个人,都在有灯光的屋里,耿涛推开屋门,迅速制服了两个手下,接著对那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进行了审问。
“说吧,背后老板是谁?大仓库在哪?每天的货款怎么交接?你只有三分钟时间,超过三分钟就死!”耿涛一脸寒霜地看著胖子。
胖子被耿涛的气势嚇得浑身肥肉直哆嗦,嘴唇哆嗦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豆大的汗珠顺著他油腻的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他眼神躲闪,双手紧紧攥著衣角,似乎想拖延时间,又或是在权衡著什么。耿涛见状,眼神一厉,手上微微用力,胖子顿时痛呼出声.
这才带著哭腔断断续续地开口:“老……老板是刘公子……大仓库在……就在西郊废弃的麵粉厂……货款……货款每天早上由刘公子的心腹来取……”
耿涛听完,眼中寒光更盛,他鬆开钳制著胖子的手,从腰间摸出绳索將其牢牢捆住,又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將其打晕,连同另外两人一起都收进了空间。
隨后,他快速在屋內扫视一圈,確认没有遗漏的线索后,便转身朝著院子西侧的仓库走去。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堆放的粮食袋之间,每一步都踩在阴影里,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仓库的铁门锈跡斑斑,门閂上掛著一把大铜锁。耿涛仔细查看著里面堆放的粮食,其他那些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因为其他的只是增加点他们的罪恶罢了。
看好后,耿涛转身离开,快速回到东跨院,拿起久未使用的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还好,还能用!拨通了华局长的电话。
三秒钟后电话被接通;“我是华荣庆,你是?”
“华局长,我是耿涛,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现在时间紧急,我就简单一点.......”
隨后,耿涛就把院里烈属差点饿死,自己夜探黑市的情况说了一遍:“华局长,我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这事我不知道找谁,因为平时我都是联繫您的。后面牵涉的人应该不少,由於要蹲守三个地方,我一个人顾不过来了,所以给您打电话,对......对我就在家里。好......好,我等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