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磅礴,屋內曖昧丛生。
    在辟天的雷光电影里,两道交缠的身影,就那样曖昧的倒影在落地玻璃窗上。
    “第一次?”
    顾衍掣突然停下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也是紧紧掐著盛知夏娇软的腰不敢动。
    “对,我是第一次,比你乾净。”
    盛知夏的话带著嘲讽,还有些烦躁。
    被药物折磨中的她眼神迷离,就那样媚眼如丝的看著顾衍掣,內心充满讽刺。
    顾衍掣是跟她登记结婚四年没见面的老公,难以相信两小时前她才跟他离婚。
    此刻,却犯贱一般將他扑倒。
    盛知夏要自尊,也爱惜自己,更不想跟顾衍掣有一丝纠缠。
    可是,她偏偏被人算计,下了料。
    她是医生,可是身上没带药。
    去医院,以她目前的情况到不了医院,就有可能出事。
    与其便宜外面那些野男人,给自己引来麻烦。
    她只能勉为其难的便宜顾衍掣这个渣男前夫。
    顾衍掣深不见底的眸子深深凝视著盛知夏,勾唇轻笑,“你怎么就知道老子不乾净?”
    他不近女色在驻地是出了名的,28岁的他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怎么就不乾净了?
    盛知夏懒得跟顾衍掣纠扯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耐烦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我给我滚,我换人。”
    “呵,盛大夫,你招惹了我,还想换人?”
    顾衍掣在盛知夏耳边吐气如兰,下一秒,发狠咬了盛知夏的耳垂。
    “放心,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顾衍掣是不服输男人,更是钢铁般的硬汉军人,自然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能力。
    尤其在床上!
    话落,顾衍掣双手压著盛知夏的掌心,指尖穿过她的指缝,以绝对强势的占有欲,將她的手摁在她的头顶。
    霸道的唇舌,攻城略池般將她彻底占有。
    ……
    一夜缠情。
    *
    次日,盛知夏醒来的时候,顾衍掣才刚睡著,遒劲有力的手臂,死死箍著她的腰。
    盛知夏不知道顾衍掣是不是狼的化身,只知道,累瘫的她浑身疼。
    可她还是拖著疲惫的身体,下床穿衣离开。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顾衍掣那张討人厌的脸。
    清楚昨晚他是她的解药。
    以后,一別两宽,各生欢喜!
    从酒店出来,盛知夏就打车回家。
    *
    顾衍掣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盛知夏。
    顾衍掣有些恍惚,不敢相信昨晚在他身下求饶的人,还有跑掉的力气。
    “盛大夫。”
    他朝著浴室试探性叫了一声。
    “……”
    回答他的却是无声。
    顾衍掣浅笑一声,“还真跑了?”
    顾衍掣拿出手机就拨盛知夏的电话。
    却不知,被拉黑了。
    这吃完,就想跟他撇清关係?
    顾衍掣难以置信,盛大夫可是他蓄谋已久的猎物。
    昨晚之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被她猎,是想发挥他高级猎人的潜质。
    没想到,最终被拉黑。
    “天真,盛大夫,你以为你能逃的掉吗?”
    顾衍掣舌尖抵了抵腮,眼底闪著忽明忽暗的光。
    发誓绝对不会放过盛知夏。
    他掀开被子就翻身起来,在看到床单上那抹艷红时,唇角再次扯开好看的弧度。
    他拿出手机,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一分钟內,我要知道盛大夫在哪里?”
    “在你家,队…队长,盛大夫,她…她好像是你刚签字离婚的老婆。”
    盛大夫是他老婆?
    是跟他登记结婚四年未见面的老婆?
    轰,顾衍掣的脑子一片炸裂。
    “还有,队长,她正在搬家,现在要离开你们的婚房。”
    反应过来的顾衍掣,拔腿就朝外面跑,“拦著,拼了命,也要帮老子拦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