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黏糊糊的一团,身上就只穿了条内裤,湿的。看眼神明显不太清醒。
腺体蔓延至耳后,铺开一片红霞,渗出的汁水顺着后背曲线缓缓流下,浸入湿答答的内裤,和一方洪水汇合,形成大颗雨滴滴落在地。
雨势越发猛烈,那一小片云层承载不住那么多雨水,有的在形成雨滴之前便滑向两侧,沿着腿根流直脚踝,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洼。
怀里的人又湿又热又柔软,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蜂蜜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两只咸猪手太过执拗,挣脱了贺亦巡的钳制。私密部位被一把抓住,又揉又搓,像在玩史莱姆玩具,贺亦巡生出一种错觉,这似乎不是他的身体部位,而是许小狗的私有物。
沉睡有苏醒的迹象,贺亦巡单手扣住两只手腕,沉声叫道:“许培。”
教授化身痴汉,鼻尖在贺亦巡颈窝蹭来蹭去,嘴里不满地咕咕唧唧:“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喂我。”
“喂你什么?”贺亦巡问。
正式发q的omega是未知物种,贺观察员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他要摸清楚许小狗的一切,包括心理和生理上的。
“这个。”手腕被扣住,但手指很自由。许培努力伸长四指,指尖轻轻划过凸起的弧度,直直地看着贺亦巡说,“我要吃你这个。”
很明确的指示。
喉结上下滚了滚,贺亦巡松开许培的手,让他如愿以偿:“你想在哪里吃?”
他倒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但要顾及omega的习性。
许培终于抓住了他的猎物——尽管是猎物束手就擒,和每一只捕猎成功的小狗一样,一旦得手便想将猎物带回巢穴:“回卧室。”
“好。”
贺亦巡破天荒扔下了厨房没收拾,任由许培拉着他回到了卧室床上。
两床被子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像未开垦的小山丘,许培却很满意这种状态,趴在贺亦巡的腿间问:“你喜欢我的城堡吗?”
明明是狗窝。
贺观察员很客观地评价。
硬物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客观的评价体系轰然崩塌。
“嗯,喜欢。”贺亦巡将右手插入许培的发丝,眼眸深沉地轻声低喃,“蓓蓓公主的城堡。”
和上次的敷衍相比,这次许培很是投入,红润的双唇吞吐着那根火热,嗓子眼不时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唾液的分泌丝毫不逊于后方秘境流出的小溪,巨物填满口腔,唾液便从嘴角溢出,沾湿了丛林,泛出淫糜的光泽。
“好吃吗。”贺亦巡哑声问。
“唔。”许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乖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东西,便口齿不清地回答,“好喜欢。”
那样子就像对玩具爱不释手的小狗,能从他眼里看出纯粹的热爱。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意识到自己对许培身体的开发不足十分之一,贺亦巡取下了吊在脖子上碍事的绷带,让许培躺在床上,整个人笼罩住他:“你有哪里想让我吃吗?”
就当是对小狗的奖励。
“有。”许培微微张着嘴唇,湿润的眼眶像蒙着一层雾,迷离而朦胧。
他偏过脑袋,露出腺体:“这里。”
接着双手中指擦过胸前的樱桃,又握了握小巧挺立的玉柱,再翻身翘起屁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小狗不能这么贪心。”贺亦巡俯身压下,吻了吻许培的侧脸,“只能挑一个。”
贺观察员此举是想确认爽点的优先级,以便能更好地掌控节奏。
根据他对许培的了解,许培绝不会听话地只挑一个,多半会撒娇耍赖只舍弃一个,这样就能确定哪一个优先级最低。
然而事实证明,观察员对自己的观察对象还不够了解。
发情期的小狗比他想象中听话得多。
“那就这里。”许培推开贺亦巡,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我想你吃这里。”
魅魔纹身的箭头直指秘境,源源不断的清流从粉嫩的蜜穴中渗出,周围的一圈褶皱像是会呼吸,一张一合地发出着邀请。
这画面对从未开过荤的贺亦巡来说实在有些冲击。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处,硬挺的巨物高昂起头,紧贴着小腹,胀得发痛。
吃小狗屁股,贺亦巡想都没想过。严格来说,在洁癖患者的词典中,就没有这种词组。
但曾经嗤之以鼻的野蛮行径在此时竟觉得理所当然,许小狗的屁股他不吃谁来吃?
而且,看着就很诱人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抵抗,鼻尖没入臀缝,更加醇厚的甜香涌入鼻腔,像是一头扎进了蜜罐之中。
舌尖一碰上褶皱,许培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掰着臀瓣的双手骤然无力,上半身陷进被子里,无法抑制的眼泪和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贺亦巡接过臀瓣握住,无视掉伤口处传来的隐痛,用力往两侧掰开,臀瓣的大小刚好和他的手吻合,手指陷入臀肉中,勒出了道道红痕。
穴口被掰开两指的样子,露出了褶皱后的粉色甬道。探索者的舌尖在湿热的甬道中不断深入,倏地,许培猛地抓紧了被子:“啊,贺亦巡……你、你是不是舔到我生殖腔入口了?”
有吗?
观察员不确定。
他后退开来,改用中指探入,接着在许培呜呜的呻吟中,感知到了一处凹陷。
用力往下一按,洪水喷涌而出,许培彻底支撑不住,撅起的屁股侧倒在床,双腿紧紧夹起,意识模糊地说:“啊,好、好舒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生殖腔的入口在中指伸入两个指节的地方,方向朝着小腹,入口很紧,但很有弹性,里面极度潮湿。
和外面平滑的甬道不同,生殖腔的内壁有褶皱,紧紧吸附在手指上,像是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手指。
——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贺观察员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记录下感知到的一切。
手指继续往里深入,和许培先前科普的一样,生殖腔的延展性很好,完美地贴合着手指。前后左右转了转,似乎他的动作幅度越大,腔内分泌的液体就越多。
“贺亦巡……”许培难以忍受地摸到贺亦巡的腿间,抓住那根火热,拉着它往自己的穴口凑,“你快进来啊,我里面好痒,我要你把我填满。”
这种话应该录下来反复听。
贺亦巡抽出手指,带出了一根淫糜的透明丝线,他双手掐住许培的腰,抬起他的屁股,火热的巨物按照恶魔尾巴的指引,抵住了秘境的入口:“你想清楚了。”
“嗯……”许培急不可耐地往后顶屁股,“你别磨蹭了啊,快喂饱我。”
这会儿许培的神志是不清醒的,所以贺亦巡的那句“想清楚”没有任何意义。
他希望许培对他的需要出自交配的本能之外,因为他的洁癖不允许他去当别人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但眼前的恶魔翅膀和在银行见到的天使翅膀重合在一起,足以动摇他向来遵循的原则。
小狗就是时而天使时而恶魔,对小狗何必要求那么多呢?
“我进去了。”
巨物挤入狭窄的甬道,比想象中顺滑。许培回头看着贺亦巡,一边喘气一边哼唧:“你好大啊……”
有了先前的探路,伞盖很快找到了生殖腔的入口,但趴着的姿势不方便进入,贺亦巡没在外面多做逗留,直接把许培翻了个身,对准入口挺了挺腰,将火热整根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贺亦巡的低沉,许培的高亢。
进入生殖腔的部分包裹感真不是盖的,口腔和外面的甬道都比不了。
贺亦巡的理智所剩无几,他不太有经验地猛地往里送,结果痛得许培大叫了一声:“你轻点啊!”
刚才许培的小腹是凸起来了吗?
贺亦巡没太注意。
观察员失职。
这次他掐着那截细腰,注意着力度往里抽插,果然发现当他伞盖的角度对准许培的肚脐时,许培的小腹会被他的东西撑出来一些。
突然想起许教授之前的科普,生殖腔会紧紧包裹住阴茎……
简直太要命了。
贺亦巡俯下身子,狠狠吻住许培的嘴唇:“现在你的生殖腔是不是我的形状?”
许培没能回答,只“嗯啊”地呻吟着,身子越发黏糊柔软,双腿却不忘死死缠住贺亦巡的腰。
“这样你舒服吗?”贺亦巡没了往日的淡定,发狠地抽插着。他能通过许培的反应看出小狗应是快爽上天了,但身为合格的观察员,他还是想亲耳听到回答。
可是许培被插得没有力气说话。
或许贺亦巡应该控制下节奏。
但他控制不住。
从头到尾,没有技巧,只有横冲直撞,贺亦巡就这么把许培撞上了高潮。
那一瞬间,生殖腔的包裹感消失,突然松软下来,喷出了大量液体,但下一秒,腔内急剧收缩,疯狂地吮吸起了贺亦巡的性器,就像拼了命地要把他榨干。
生平头一回体验到这种快感,贺亦巡差点没精神失常。他出于本能地想多坚持一下,但他到底经验欠缺,没能抵挡住那令人失心疯的快感,大脑空白地把积攒的子弹交了出去。
肉体的撞击和高亢的呻吟逐渐平息,许培失神的双眼恢复清明,嗓音沙哑地问:“你射了吗?”
——全程无法思考,并不太能跟得上发生了什么。
“嗯。”贺亦巡把他的东西抽了出来,有些意外地发现东西竟然非常干净,就像没射过一般。
虽然许培之前没有经验,但身体恢复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