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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我想,灵长类动物的阴经都长得差不多吧。”许培咬牙切齿地进行友好探讨,“都是一根棍子外加两颗球。”
    “但你没有球。”贺亦巡的语气就像在探讨火星和地球的区别,正经且正当,“我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构造。”
    鉴于心里的歉疚还没完全散去,许培告诉自己,贺警官就是求知欲旺盛,他不应该计较。将心比心,如果他知道有的人腺体长脚上,他也会抓心挠肝地想要瞧一瞧。
    更何况免死金牌是他自己给贺亦巡的,让想问什么尽管问,他要是计较就显得小气了。
    “而且你还无法勃起,是只有排泄功能吗?”贺亦巡问。
    “谁说我不能勃起了!”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到头来许培还是忍不住发飙,“我只是没有晨勃而已,发q的时候还是可以勃起的好吧!”
    “哦。”贺亦巡语气平平地说,“没注意。”
    气头上的许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贺亦巡说的是他上次发q的时候,没注意到他有没有顶起小帐篷。
    好像错过了绝佳的科研时机,表情中带着一丝轻微的可惜。
    “贺警官。”许培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你想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差异,我非常理解。换作是你来到我的世界,我也想把你带到我的实验室好好研究一番。”
    “但作为两个平等的个体,我们应该互相尊重。你在问我的情况之前,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下你自己的情况?比如你的阴经长什么样,平时会如何使用?你先说你,再问我,这样才礼貌不是吗?”
    许培也没想明白这种粗鄙之事怎么就上升到了科研的高度。
    用一本正经的话说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本想着无论贺亦巡怎么描述,他都接一句“我们也一样”就行,谁知贺亦巡突然问:“你想看吗?”
    许培心里一惊,不是,怎么会有人愿意为科研牺牲到这地步?
    环抱着的双臂缓缓放下,来到了裤腰的位置,许培的一颗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贺亦巡露完了要他露怎么办?
    难道两个人真要互相看鸟?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一瞬间,许教授的脑子里冒出了许多念头。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贺亦巡评价他那里小,他就强调自己omega的身份,并且一定要说清楚他的尺吋在omega中已经算大的了。
    然而所有的念头在贺亦巡的手越过裤腰后戛然而止。
    只见贺亦巡把手伸进裤兜中,掏出了手机:“我给你搜性教育图片。”
    许培:“……”你妈的作弊。
    这一点也不公平,许培根本没有图片可搜好吧!
    贺亦巡直接找了一段科普动画,把手机递到了许培面前:“我们的身体构造就是这样的。”
    不难看出,他是真的在给许培科普,一如许培讲腺体那些事一样,只为分享,不带别的意图。
    动画里,头、棍、球都以可爱的形象展示了出来,许培也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就和他想的一样,这个器官两边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觉得可以让贺亦巡别好奇了,大家都一样,而这时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突然新闻!林玫退出本届市长竞选】
    许培一愣,抬头看向贺亦巡:“林玫退选了。”
    贺亦巡收回手机,点开新闻看了看,并不怎么意外:“她已经注定败选了。”
    白天许培一直在睡觉,也没怎么关注新闻,现在点开搜索网页一看,热门词条全跟林玫有关。
    【中心广场狙击案系林玫自导自演】
    【马竞 马可】
    【林玫隐瞒幸运号重大事故】
    ……
    这边的手机系统还是用不习惯,许培去客厅打开了电视。
    新闻台反复播放着马竞被押上警车前的画面,只见他声嘶力竭地对着媒体的镜头吼道:“林玫就是滨市黑产的保护伞!”
    背景里,贺茂虎和凌锋带着手下匆匆走过,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画面下方的滚动新闻里出现了“林玫支持率断崖式下跌”的字样。
    “林玫的仕途好像彻底完蛋了。”许培嘀咕道,“她不会报复到我头上吧?”
    “她没那么闲。”贺亦巡刷着手机来到沙发坐下,把许培乱放的遥控器摆正,“接下来她应该会回致进会担任职务。”
    许培:“致进会?”
    又划拉了两下页面,贺亦巡收起手机:“你之前问我林玫和贺茂虎为什么离婚。”
    “嗯。”许培应道。
    “致进会是前任大法官罗恩创办的一个精英组织,林玫是里面的高层。”
    许培想起贺亦巡曾说过,林玫之所以从政,就是在一次恐袭中保护了大法官,被大法官一路提携上来的。
    “她刚进政坛的时候,罗恩觉得单身女性的形象不够沉稳,让她找个人结婚。当时贺茂虎追了林玫很多年,林玫就跟他领证了。”
    “但罗恩是不满意贺茂虎的,觉得他对林玫的政治生涯没帮助。因为贺茂虎只是个退役士官,没身份没地位,在娱乐城看场子。后面贺茂虎之所以那么拼,就是为了在罗恩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许培忍不住打断,“在黑道混也没法获得大法官的认可吧?”
    “当然。”贺亦巡说,“但贺茂虎也没别的路可走,不干娱乐业生意,去找个班上,他永远没法跟林玫平起平坐。”
    “所以林玫希望的是贺茂虎在家相妻教子,贺茂虎憋着一口气,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加上林玫对罗恩的话言听计从,贺茂虎忍无可忍,两人就离婚了。”
    “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贺亦巡就像在说别人的家事一样,“现在贺茂虎照样跟致进会做生意。”
    “原来如此。”许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问,“既然他们两个都那么注重事业,为什么要生孩子呢?”
    生了又不管,还不如不生。
    “林玫需要已婚已育的形象。”贺亦巡淡淡道。
    “哦……”许培偷偷观察了下贺亦巡的表情,心想这人内心真是强大,连这种事都不会感到受伤。
    贺亦巡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起身去了卧室换衣服:“我去跑步,你自己在家待着,别乱动我东西。”
    卧室是没有墙的,只要许培一转头,就能欣赏一出脱衣秀。
    但他很绅士地没有转头,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身后响起了关门声。
    屋子里冷清了下来,杜松子的气息骤然减淡。
    很奇怪,明明通过睡觉恢复了的身体,又有些昏沉乏力。
    跳转好几个台,全是林玫的报道,许培失去了看电视的兴趣,去卧室床上躺了下来。
    盖上有贺亦巡气息的被子,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减轻。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许培的脑海中闪过。
    ——他不会对贺亦巡产生依赖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最终没能形成具体的结论,因为不适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许培的大脑仍有些发沉。
    出自本能地嗅了嗅被子,更多的却是许培自己的气味。
    也难怪,他在这里睡了大半天,贺亦巡的气息早已被他冲淡。
    关掉阻隔器,搜寻着被子上微弱的杜松子气息,许培艰难地续着命,却收效甚微,身体隐隐又发起了低烧。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味猛然钻入鼻尖,许培倏地睁开双眼,不出意外听到玄关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贺亦巡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新鲜的汗味。
    顾不上穿上拖鞋,许培光着脚,走两步退一步的,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贺亦巡面前,二话不说扑进了他怀里。
    稳定散发着的杜松子气息令人安心,果然还是要贺亦巡在身边才行。
    “我不是变态。”许教授事先声明,“我只是到这边后身体状况就很不稳定,可能需要你协助我调节信息素水平。”
    “你一走我又不舒服了。”
    许培的身子前倾得厉害,贺亦巡暂且搂着他站稳,突然摸到他后背很湿:“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在被子里毫无感觉,许培这才发觉他的后背透心凉。
    下意识抬手往后摸,只是还未摸到,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沿着许培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身体瞬间僵住,脸色唰地惨白。
    摸向后背的手转而摸向后颈,只感到指尖一片湿润。
    他流水了。
    不只是腺体,下面也是。
    因为昨晚在幸运号上没有换内裤,回来后许培就把内裤洗了,所以现在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贺亦巡的短袖,下半身未着片缕,连个兜底的都没有,秘处分泌出来的液体就这样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从他的大腿流到脚踝,最后在贺亦巡家光亮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渍。
    “你怎么了?”贺亦巡看着许培问,“你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会这样?
    许培已经懵了。
    他完全没有想要爱抚的感觉,不符合发q的特征,但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湿?
    果然是穿越时空让他的内分泌完全紊乱了吗?
    要是让贺亦巡看到他流了一地,是不是直接原地去世比较好?
    “许教授?”贺亦巡注意到许培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腺体上,倒是比之前规矩了许多,没有直接去看,而是问,“你腺体出问题了吗?”
    许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去趟卫生间。”
    结果光脚踩在自己流下来的水上,他一个打滑往后仰倒,倒进了贺亦巡的胳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