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他命令道。
久违的满足感让我不舍,我凭什么听他的?我不仅不拿出来,我还逐渐抽动起来,仿佛在挑衅他的权威。
屏幕对面的人好像生气了,把语气加重又重复了一遍。
我依旧不听,我用另一只手去撸我的鸡巴,我好想射,仿佛是谁在看着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抵达肉体的高潮。
我喘息着射了出来,弄得我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我沾着精液去抠我的后边,好爽,好想塞进去更大更长的东西。
“魏凛。”对方生气了,生硬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吓得一抖,下意识停了手。
“按我说的做,”他说,“转过身去,把屁股露出来。”
有病,我照做了,撅起屁股回头看他。
“掰开。”他又命令道。
“哦。”我听话地掰开,明知道我们隔着一个屏幕,但还是下意识想让他插进来,我太想要了。
我听程野在屏幕那边喘着粗气,应该是在撸自己的鸡巴,我忍不住扭头想看,他命令我继续抠后面,我用这个奇怪的姿势把手指插进去,感觉更容易触碰到我的前列腺,离洞口不远,我用指腹轻轻按摩着,爽得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射了,我听到他难以抑制的声音,他低低喘着,看着我抠自己的后面,撸射了。
我翻身坐下,洞口被我抠得红肿不堪,可怜得一张一合,就像一张在喘气的小嘴,我看到这个场景,下意识想捂住。程野一张流汗的帅脸出现在屏幕里,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流连着未褪去的情欲,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都色情了。
“呼......”我也喘着,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我的后穴只感到了无比的空虚,全身的快感细胞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我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反正他也射了,我刚打算把电话挂掉,突然听到他哑着嗓子说,“现在能见到你就好了。”
“我去找你。”他立刻说。
等等,什么?
他挂断了电话,我吓得从床上爬起来,疯狂给他拨回去,没人接。
我操,他不会真要过来吧?
我急着穿衣服,连澡都来不及洗,狂敲卧室门,让贺耘放我出去。
贺耘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盯着我,他不怕我在他眼皮底下逃跑,毕竟擒拿我这么一个弱鸡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急得全家乱窜,门又出不去,一会儿拿起车钥匙,一会儿又把鞋穿上,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沙发里发愁。
好巧不巧,我哥回来了,他喝了点酒,脖子上还有个口红印,不知道是哪个小鸭子亲的,他一进门就喊我名,确定我在家他才放下心。
“凛凛,”他叫我,“去哥屋里吧。”
他明明都在外面玩过了,还他妈回来惦记我。
我让他滚,他扁扁嘴,看起来很郁闷,我只比他更郁闷,如果一会儿程野真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哥不在还好说,可是他回来了。
这么想着,门铃就被摁响了。
完了完了,我抱头坐在沙发上默念,祈祷我哥喝多了听不见。
我哥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也十分震惊,没好气的问他来干啥。
程野不答,很自然的走了进来,到沙发上坐下。
“姓程的,我没让你进来。”我哥怒道。
程野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哥,想把他身上看出来个洞,魏朔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想把他赶走。
我坐在沙发的角落埋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程野从进门到现在视线一直停留在我哥身上,几乎没看过我,我不知道他看没看见,应该是看见了的。
程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我哥擦掉脖子上的口红印,我哥用手随便抹了一下,不耐烦的让他刚赶紧滚。
程野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就走了,全程没看过我一眼,一直到我哥把门关上。
“这傻逼来发神经啊?”我哥在他走后大骂道,我趁他不注意灰溜溜躲回房间,还好什么都没发生,好险。
我哥被他这么搅和也没了兴致,把自己关进屋里睡觉去了,我算是安全了。
回屋里冲了个澡,把身上黏腻的精液和汗液都冲掉,又坐在书桌前发呆,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连一道题也没解出来。
我拿出手机,想去搜我哥帮程野做的那个软件,发现根本搜不到,就算挂了梯子也很难搜到,我捣鼓了一晚上才从外网上找到一些截图,还不确定是不是。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我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睡着了,心想搜不到也算是一件好事,也许我哥不继续做这个了呢。
我没听见闹钟,是贺耘叫我起来的,还好没迟到。
我哥还睡着,毕竟高中生的作息就是变态,天还没亮就要出门,贺耘给我做了早点,我已经好久没看见家里的保姆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辞了。
我坐在车里啃着叁明治,呆呆望着窗外急着上学的中小学生,仿佛他们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不用为了学业发愁,只要顺利毕业就可以有工作,就算毕不了业,啃我哥也能啃一辈子,只要我哥不和我断绝关系。
那我学习还有什么用啊,但我就是不想放弃可以和江岚上一个学校的机会。
在我夜以继日的努力学习下,我的成绩终于冲到了班级第一,我终于凭借自己的实力进了重点班。
即使这个班已经没有他的影子,我依旧觉得开心。
我给江岚发消息,告诉他我考进重点班了,他给我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就这个?不夸我两句?
我给他拍了张穿校服坐在班级后面的照片发过去,教室的后黑板上还留着他上学期做的板报,他写的粉笔字特别好看。
厉害。
他这么回复。
他把天聊死了,不过也正常,我习惯和他这么聊了。
我自己学的,没报补课班。我补充说道。
他那边显示已读,没再回复。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夸我的话,等到一句他要忙,改天聊。
好吧好吧,你大学生你清高。
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贺耘应该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
还没出班门,我哥给我发消息说贺耘有事回部队了,他还在公司,让我自己回家。
我得知这个消息还挺开心的,瞬间感觉自由了不少,贺耘就像我哥给我安的监控摄像头,我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虽然也没什么做坏事的计划,但总归是不舒服的。
我欢呼着准备在校门口拦个出租回去。
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是一辆普通的商务车,在大街上并不起眼,但是我看到了车边上站着的人,高大强壮,戴着墨镜,穿着浅色衬衫,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梳理精致的发型都在诉说着这个人身份的不凡,和他身边朴素的车格格不入。
是程野。
我猫着腰偷偷从校门左边溜出去,生怕被他看到。我猜他是来接他弟的,毕竟他除了这事,也没有出现在一个高中学校门口的理由。
“魏凛。”
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
我装没听见,迅速跑进学校旁边的小吃街,小吃街人多眼杂,也乱得很,我有信心把他甩开。
我跑了一会儿,回头看巷口,一群穿校服的学生围了一圈,不知道在哪个小摊面前抢着买东西,叽叽喳喳的。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算不算把他甩掉了。
我刚想坐在路边歇会儿,一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要去哪儿?”
真是阴魂不散。
我慌乱中随便找了个借口,指着旁边一家烤串铺说,“我饿了,来吃饭。”
“差一秒就饿死了。”为了圆我见了他就跑的谎,我补充道。
程野冷笑一声,拉着我进了这家店。
这家店装修可以说是很破烂,毕竟是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卫生干净不到哪去,一看就开了十几年了,桌椅板凳都是老旧的那种款式,估计一直没换过。
我倒是不嫌弃这种店铺,我偶尔也和王凯逃宿出来吃饭泡网吧,就在这种又脏又乱的巷子里,虽然这些饭店不干净,但是味儿还是挺正的。
我在菜单上随便划了几个,递给服务员。
店里苍蝇和虫子嗡嗡乱飞,木质的桌面上铺着包浆的油布,都发黑了。
我之前带江岚来学校后面吃过几次,他嫌弃得很,每次坐下之前都要反复擦好几遍凳子才肯坐,饭上来也不吃,都是我一个人在干。
我以为程野也会是这样,毕竟像他们这种大老板什么的,肯定看不起这些地方。
但是他没有,他很自然坐在了我对面,浅色的衬衫袖子被他挽起,两只白净的胳膊放在了布满油污的桌面上,把桌上的半壶茶倒进我面前的杯子里。
“你不是来接你弟的吗?”我握着杯子疑惑道。
他摇了摇头,说是来找我的。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想见我给我打个电话我就会屁颠屁颠过去,用得着来学校堵我?
我用筷子挑着碟子里的咸菜,把里面的姜丝都挑了出去,却还没有下嘴的欲望。我只喜欢吃这家的烤辣椒,又辣又麻,特别过瘾,我一口气点了五串。
辣椒上来了,我问程野吃不吃,他摇头说他吃不了辣。
我记得程骁好像挺能吃的,好几次在食堂打饭排在他后面,辣椒炒肉都被他一个人舀走了,留下我对着空盘子干瞪眼。
“你弟不是挺能吃吗?怎么着他是基因变异啊?”
我有点想笑,想到爱吃的菜被抢了这事就来气,还不忘隔空挖苦他一下。
“我们不是亲兄弟。”程野突然丢出一个重磅炸弹,我立马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生怕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有瓜,还是大瓜。
“我妈是俄罗斯人,”程野拿起一根肉串啃,“他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子,我妈死后他就认回来了。”
他叁言两语把这件复杂的事说明白了,听得我一脸懵。
他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怪不得他长得像外国人,鸡巴还他妈大的吓人。
我关注的重点有点偏移,我对程骁的事丝毫不感兴趣,他是私生子还是公生子和我无关。我比较好奇的是程野居然是俄罗斯人,那他是不是也会说英语?
“你会说英语吗?”我问他。
“废话,”他奇怪地看着我,“现在谁不会说英语。”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不会说的都不是正常人。
“我不会。”
我嚼着嘴里的辣椒,然后打了个嗝。
“你的学怎么上的?魏朔连这都不教你吗?”他疑惑道。
我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埋头继续吃饭。
我几门课里英语是最差的,我脑子转的快,理科那些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语文也勉强可以吃母语红利,但英语我是真没辙,课也听了,单词也背了,但我就是做不出来题。
其实就是看不懂,怎么都看不懂。
我把最后一串烤辣椒咽下,喝了一杯水顺下去,感觉自己满嘴辣椒味,嘴和舌头也是麻麻的,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