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的酸筋被大脑钻出的手扣出,扯皮筋玩一般弹回,连酸都感受不到了,一阵麻,她被电了,整个身子完全下沉吞入那连硬都没完全硬的尖刀。
她很想被刀劈成两半,这样她贫瘠却爱长草的大脑就能一股脑顺着楼梯滚出。但事实上那把软刀只是嵌在她的体内,与她分毫不差地融为一体,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根本不是“吻合”,而是如外行人手工的鲁班锁,看似完美贴合实则每一次插入都摩擦出碎屑。
鼻腔隐隐地出现铁锈的气味,她皱紧眉头,眼皮却刻意拱起,乌黑的算盘珠子在眼眶小范围的颤动,她绝不愿败下阵来,什么自己在强奸自己?她就是在强奸身下这个下贱的公狗!
你看他还侧着脸不发声呢!
一副不甘愿、受屈辱的模样,就好像一开始不是他祈求过来的机会,不过这才是她想要的,双方都同意那还是什么强奸?那叫合奸。
仔细听听,他真的毫无声音吗?
断断续续的呼吸每次呼出都带出近似于无的呻吟,这可和他平日里那沉静的声音不同,像只小兽,一只等不到母亲一直嘶吼导致嗓子哑了的小兽。多可怜,连低吟都做不到,只能假借呼吸,吐出战栗。
“呵。”她笑了,被绷紧的穴口也跟着紧缩几下,缓缓地顺着鸡巴的纹路从深处流出,溅落在男人张扬的阴毛上,迫使它们变得柔和。
即便早早地接触性爱,但她其实没有想象的擅长,脑子里除了搓揉、吮吸便是抽插二字,她不是没试过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只是那大多是与对方面对面拥着的,她的手会扣着男人们的脖颈,而她的背后又总会有一双结实的手臂或松或紧地箍着。
可此时此刻,她像掘了人家的墓地,窝在死尸身上鬼搞。
确实,他还会喘息呢。确实,他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栗呢。
可他不动啊,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那只陷入甬道的鸡巴老老实实地从半软到硬,又开始克制不住地抖动。只是那抖动像被绳线绑架的受害者,明明是那么的畏惧却要强装镇定,身子止不住地颤。
倒是有点可爱起来了,当然特指他的鸡巴。
手指圈住男人小腹一缕被她打湿的阴毛,绕有兴趣地打转儿,胯部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挪动,只是她体力不够,每次坐下都发出“啪啪啪”的臀肉击打卵蛋的声响,提起臀部却过于缓慢,有了水的润滑不算困难,却依旧只能带起包皮,她能清晰地体会到要是哪次抬臀慢了,那身下的肉柱和包皮分离的违和感。像孩时吃面筋包肉,肉掉了,只吞了皮,有肉味,但还是缺点什么。
办法总比困难多,她下体裹着鸡巴往后仰去,坐在男人锻炼良好的大腿上,肌肉贴着臀部还弹了弹,她身体里的肉物因为被迫硬着往后也弹了弹击打在肉壁,“嗯……”她绝对是舒服的,那双凌厉的眼也逐渐眯了起来,慢慢回味。
可这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她开始和身下的死尸比较,这死尸射了两次,她还一次高潮还没享受呢。伸手直接攫住半露在空气之中的半截鸡巴,像一个充满生命力的性玩具,随着她的拉扯不断往小穴送去。
黏糊的体液再也分不出来自于谁,反正都起着泡像螳螂产卵前喷出的泡沫,她也就不再嫌东嫌西,手心还故意用手去拂,沾染了黏液更好抽送。
只是她上仰着身体,下身两片肥厚的唇肉完全分离,那颗阴豆豆也跟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是灼热的气氛,它硬生生感受到了凉意。她绝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家伙,只是头脑变得不清明了,哪里缺安慰摸哪里,松开鸡巴就开始搓揉那颗肿胀的小小可怜,它不会哭,她就代替它眼角溢出生理眼泪。
可事实上顾及是怎么也顾及不过来的,她的腰越来越崩塌,臀部忍不住地抬起,过于湿滑的下半身也有了弊端,过硬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地抵着肉壁往上挤去,暴露在外的肉柱越来越多,“啪”,弹了出去。
“啊”,水也出来了,穴口不断收缩,比起渴望什么再次填满,她只想夹腿,她只想用力搓揉,重新扯过那硬得吓人的鸡巴,用它唯一柔软的龟头从炙热的穴口开始往上滑去,抵着那小小的也硬硬的阴蒂打转。
她感受到温暖,因为她的阴蒂被鸡巴的孔眼所包裹,她似乎也感受到什么一颤一颤的肉壁在夹紧,就好像她的甬道紧缩着促使穴口拉扯着阴唇吮吸鸡巴的纹路。
“好了吧,可以停止了吗?”
那么热烈的高潮,却夹杂着一声冷漠,他终于转头过来用他不再慵懒的桃花眼瞪着她。
就好像这场强奸真的是经过他同意一般,他有决定权。